正月十八,小王氏带领权宴和被正名的孙女婿贺至,踏上回阳城的火车。
权宴坐在贺至对面,离得他远远的,并且十分鄙视他抱着一条狗坐在火车上的行为。
贺至不要脸的问她:“你要抱抱狗蛋吗?”
权宴:“泥奏凯!”
有些失落的贺至把幼犬举高给她看,“狗蛋它妈特别神勇,将来狗蛋长大了一定会是一条特别凶狠的看门狗!”
权宴嫌弃的后仰,拒绝跟狗蛋的接触距离停留在一米以内。
“一只土狗!说好听点叫‘中华田园犬’,说实在点就是杂种狗!你他妈脑袋里长毛了为什么一定要把它抱回去!”
贺至撩起眼皮子心痛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懂。”
权宴暴怒:“老娘一点都不想懂!你以后跟你丫的狗蛋睡一楼!”
贺至心更痛:“我以后每天都给狗蛋洗澡,它不脏。”
权宴觉得自己接受不了每天都在抚摸狗蛋,并且给狗蛋洗澡之后还要碰自己的贺至。
忍无可忍的权少女吼:“你以后要是打算跟我过,就把这只土狗送远点儿!”
围观许久的小王氏真心看不惯贺至的小媳妇样儿,“阿宴,别这么说话。小贺也就这么点爱好了,再说狗蛋将来也不一定进屋——你说是吧,小贺?”
贺某人连连点头,发誓保证。
“不行!”
“阿宴,奶奶的面子你也不给了?”
权宴很强硬的拒绝:“不是不给。我天生跟不能吃的动物绝缘,你们不能逼我。”
“……就养在院子里,让小贺给它做一个狗窝。你俩井水不犯河水,它又不会咬你。”
权少女还是摇头,坚决与狗蛋划清界限。“有我没它!”
“你又矫情什么呢?”小王氏哭笑不得:“不就是一条狗吗。”
“它刚刚还舔我裤腿了!”
“然后?”
“由此可见我们俩根本不能共享一片天地!”
小王氏:“……”
眼泪汪汪的贺至被权宴完全无视。
“媳妇儿,为什么啊。我让狗蛋改行吗?”
“放p!狗改不了****!”
“能啊,狗蛋它妈从来不****。”
“泥奏凯!以后都不要碰我!”
贺至:“呜呜呜┭┮﹏┭┮媳妇儿你能这么无情无理取闹,狗蛋只是一条无家可归又丧母的可怜幼犬。我们如果把它抛弃了,你让它在冰天雪地里怎么活下去?”
权宴依旧决绝:“你可以把它放到大昌家里。”
狼哥讨价还价:“大昌一家还有一个月才搬过去,家里没人啊。”
被坑的权宴:“那就大昌回来再送!”
奸计得逞的狼哥:“好嘞!”
只要权宴肯迈出第一步,那就有第二步。指不定到时候她就忘了呢,大昌不去她就永远都想不起来。大不了跟大昌打声招呼,以后有事换个人来说。
坐火车累成狗的权宴,回家之后倒头就睡。第二天爬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院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丑得要挂的狗!窝!
权宴火!“贺至你个王八蛋给老娘滚过来!”
心虚的狼哥连忙扔下炒勺系着围裙往外跑,“来了来了!媳妇儿您有啥吩咐?”
权宴扭头瞪他,指着面前墙角处的狗窝质问他:“你个王八蛋这是什么时候弄好的?”
“昨天啊。”贺少年睁着俩无辜的大眼睛,活生生的说瞎话。
“喔——我知道了,王八蛋你是不是在火车上就诈我呢?把老娘当智障?”权少女危险的眯眼睛。
东窗事发的狼哥一本正经的说瞎话:“没有!绝对没有!我媳妇儿天下第一聪明怎么可能是智障!”
“那你tNNd怎么回事!给一只土狗做了一个狗窝,是打算它以后在咱们家就此安家吗!”
贺至被气势凶狠的权少女逼得连连后退,他满头大汗的解释:“不是啊媳妇儿!这不是大昌家里没狗窝我提前做好了等他回来直接卸下来搬回去就行了吗。已经很麻烦人家了不能连这点举手之劳的小事都不提前打理好等人家去做……吧。”
眼看着权宴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贺至连环炮似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挠挠头,不敢直视权少女指责的眼神,“媳妇儿我错了。”
权宴开始得理不饶人的开始怒骂,虽然骂来骂去就那么几个词,狼哥也没有羞愧到恨不得钻老鼠洞的地步,但在外人看来——权院长果然凶残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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