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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栖栖收回看海巧儿那边的目光。

其实海老爷子很早就从玄门人口中得知,海巧儿此生并无大灾大难,但也只是普普通通的相夫教子。

好在姻缘不错,这条路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现在听符栖栖这么说,想必她也是真心悔过了。

只是……

海老爷子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我之前瞒着她,还不如直接告诉她?”

没心没肺的孙女真是大孝女啊。

符栖栖摸了摸鼻子,“好像是这样没错啊。”

一般人不算命的,但当初玄门人给海巧儿看过一眼面相,自己承受了那份因果指点过海老爷子。

如今她又告诉了海巧儿,最终的结果还不错。

海老爷子也是:“……”破天荒的无语。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观主,先下楼吃饭吧。”

见他有意岔开话题,符栖栖也顺着台阶,正想开口,手背一股温热感,她不动声色的盖住大拇指处。

“走吧。”

海老爷子并未察觉异样,率先走在前面下楼,背影透着几丝尴尬。

直到在餐桌边看见自个儿子,那份尴尬才消散。

“观主,请。”

海父原本魂不守舍的低着头,听见这句话后他才抬头,“观主,你们两个人去真的没问题吗?”

符栖栖刚坐下,又看出了海父也想跟着去的心思。

一时间,符栖栖陷入了自我怀疑。

她看着很软萌可欺吗?不然为啥子一个个都那么不放心。

但该安慰的话还是得说。

“海先生,你不必过于担忧,有我在,没人能动海飞……海夫人一根头发丝。”

造孽啊,她怎么会嘴瓢到海飞……丝去的。

一抬头,果然对上海父满眼忧虑的眼神,似乎在质疑她的能力。

符栖栖不由得低头,揪了小黑一根头毛。

小黑:“??!”无辜躺枪,跟我有什么关系!!

符栖栖:没关系,但就是想做。

小黑:@$x¥!

这时,头顶传来海父沉重的声音。

“观主,不管如何你们终究是女子,吴家人口多,我是觉得带几个保镖也行……”

“海凌川,不许放肆!”

海凌川喋喋不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海老爷子厉声打断了。

“浮云道观的观主,不是你能够质疑的!”

手杖重重敲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气的呼吸粗重,握住手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

“老爷,注意身体。”守在他身边的管家第一个上前,替他抚背顺气。

自从海凌川成年后,这还是海老爷子第一次当众对他发火。

海凌川也确实不够信任符栖栖,昨天他见识了符栖栖的厉害是真,但他同样不能完全放心。

尤其是听老爷子说这次去吴家,是他妻子跟符栖栖两人去。

吴家人如何他从前没看清,但昨晚找人查过之后,他才感到后悔,无比的自责!

当初不该念着妻子的隐私,而没有查证吴家其他人。

两个女人,对上吴家一大家子,再厉害也斗不过。

人数上的碾压,他认为符栖栖寡不敌众。

眼下面对海老爷子的发怒,海凌川紧抿唇,“爸,我只是担心双静,这有错吗?”

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出于担心,不信任一个刚见面的观主,有什么错?

“没错!”海老爷子从椅子上站起,一手杖就甩过去,“可这也不是你质疑观主的理由。”

他是真心要教训海凌川,而不是怕符栖栖因此生气,所以自己先动手。

在他手杖打过来的那一瞬间,海凌川就闭上了眼,准备硬生生受下,可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海凌川睁眼,一愣,“观主?”

“观主?”

与之而来的,还有海老爷子疑惑不解的声音。

海凌川也是愕然,没想到符栖栖会帮他挡下。

符栖栖松开握住手杖的手,看向海老爷子。

“海老爷子,事关海夫人,他不信任我很正常。”

符栖栖语气轻飘飘的,好似不甚在意。

海凌川对吴双静的感情很深,换作任何人都会产生担忧,不信任的念头。

海老爷子皱了皱眉头,还是收起了手杖:“我儿粗心浮气,多谢观主谅解。”

“言重了。”符栖栖摇头:“海老爷子,我一会还需做点准备。”

她本来也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只要不期犯到她身上。

有意翻过这个话题。

海老爷子也点点头,示意管家去准备些方便携带的吃食。

海凌川尚未回过神,心里思绪十分复杂。

等他再回神想说点什么,符栖栖已经坐下在吃饭了。

海凌川又看向海老爷子,却发现他压根不搭理自己。

无奈,只能拿了勺子不在状态的喝粥。

海老爷子在这时忽然开口:“观主,网上的舆论需要帮你添些热度吗?”

他指的是浮云道观救医院患者那一次。

世人只知浮云道观观主,却不知观主究竟为何人。

符栖栖本意想拒绝,可不知为何她不自主的点头答应:“劳烦海老爷子。”

海家有涉足娱乐圈的产业,这点小舆论完全不在话下。

而海老爷子虽然已经将公司全权交给海凌川,但这点小事他也是可以办的。

那边海老爷子已经着手安排,这边海凌川还在疑惑。

什么舆论?

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触霉头,便只好拿了手机自己查。

越看之下眉色愈发的深沉,到最后彻底羞愧难当。

“观主,对不起,我确实太急躁了。”

突然的道歉,正在安排工作或思考的两人看过来。

似乎头顶有问号?

半晌,符栖栖才放下筷子,擦了嘴,“没关系。”

像是小朋友的对话,你说对不起,她说没关系。

海凌川脸更红了,羞愧的无地自容。

唯有海老爷子感到了满足,独尴尬不如众尬尬。

早饭稀里糊涂的吃完。

上午,符栖栖坐在花园的秋千上脚尖点着地面。

她手里是第四张言树本,最后的落款名:高启元。

这是至今为止的唯一死者,他已经不在人世。

死人,不是不能算,比较复杂,付出的也更多。

之前还有生者亲属,现在她只能从死者入手。

“观主。”

海老爷子握着奶茶过来的时候,符栖栖还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