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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继续冷笑着,语气中透着刻骨的恨意:“你们的曾经,只不过是一时的青春懵懂,真正陪他度过人生重要时刻的人,是我。”她一字一顿,仿佛每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毒。

叶静璃依旧沉默,她也想听听江月和明时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

江月开始缓缓叙述着:“明时大四的时候,他妈妈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但她不想让明时担心,所以一直瞒着他,他不知道,又刚好正陪着你玩,便延迟了回南明的时间,等他回来时,医生告诉他,他妈妈最多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

叶静璃的脸色瞬间苍白,指尖微微颤抖。

“那三个月,是我和他一起陪他妈妈度过的,他妈妈走后,也是我陪他度过了最难熬的日子。”江月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仿佛在强调自己与明时之间的深厚羁绊。

叶静璃感觉心里像是被人撒了一把尖锐的钉子,刺痛感从心尖蔓延开来。

‘五年前。

海城迎来了十年来最大的台风,在她家楼下,明时匆匆赶来,语气急切:“小璃,我得赶回南明,你可以来找我吗?”

叶静璃冷冷地望着他,反问:“我去找你做什么呢?”

明时有些焦急,丝毫没有察觉到叶静璃的异样:“我想你来陪着我就好。”

“是吗?我过去了,普通家庭的你,能养得起吗?”叶静璃的语气冰冷。

明时瞳孔微微一缩,声音有些颤抖:“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叶静璃的目光与他对视,语速缓慢而冰冷:“我吃不了苦,受不得罪,你要怎么办呢?”

突然,远处传来催促的汽车喇叭声,明时转头看去,眉头紧锁,随即拉起叶静璃的手:“小璃,有些事我一时解释不清,但我现在真的必须马上回南明,等台风过了,我给你买张飞机票,等你来,我再详细跟你解释。”

叶静璃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手,“明时,我不会去南明,现在不会,台风后也不会,永远不会。”

“为什么?”明时不可置信地问。

叶静璃眼神如冰川般冷漠,声音冰冷刺骨:“我们玩玩可以,为你去南明就算了。”

几乎是在明时转身离开的瞬间,大雨倾盆而下,叶静璃站在雨中,身体被风吹得几乎站不稳,但明时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他迎着风,冒着雨,与她渐行渐远。’

江月的眼中充满了憎恨,闪烁着扭曲的怨毒,继续说道:“他妈妈走后,留下了雅慕集团,明延为了争夺明家继承人的位置,联合几名股东打压他,甚至在股东大会投票前找人绑架他,结果那些绑匪却弄假成真,明时差点死在他们手里,也是我,照顾了他整整一个月,而那时候,你在哪?”

叶静璃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天,你是故意来告诉我他真实身份的,对吗?”

江月冷笑一声:“重要吗?怎么做是你的选择。”

叶静璃的唇瓣颤抖,拳头紧握,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绷着,内心深处的后悔如浪潮般汹涌而来,她气他隐瞒,气他说谎,甚至一气之下将他拉黑、删除。

江月对叶静璃的反应十分满意,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我爸爸生意失败,我们早就结婚了,也不至于让我逼于无奈,跟着我妈妈去了土耳其。”

叶静璃睫毛轻颤,问道:“你们既然两情相悦,明家又是南明首富,为什么没有帮你?”

江月苦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泪光,语气酸涩:“明家需要的,是门当户对的亲家,而不是拖后腿的亲家,明当时好不容易才取得一些成绩,明老太爷怎么会让我拖累他?”

叶静璃沉默不语,明老太爷的强势她曾见识过,但如果明时真心想要护着江月,必然会想办法的。

江月见叶静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显然对她的说法有所怀疑,便继续说道:“当年的明时,可不是今天的明时,那时候他羽翼未丰,能力有限。”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明时心里真正放不下的,其实是你?”叶静璃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

江月勾起唇角,反问:“你不信,是吗?”

叶静璃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不该信。

江月扬起高傲的头颅,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大明总送过你一套礼服和首饰吧?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套首饰里,唯独没有项链?”

叶静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江月,只见江月纤长的手指从脖颈处拉出一条项链,吊坠是一颗水滴形的钻石,在暗夜中闪烁着尊贵而恒久的光芒,很明显,这条项链与那三件首饰是一套的。

江月轻轻抚摸着吊坠,似笑非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嘲讽:“因为这条项链,明时的妈妈在当年就已经送给我了,我才是她认定的儿媳妇,礼服也好,其他三件首饰也罢,想要随时都可以再做,唯独这条项链的吊坠,是独一无二的。”

“明时一直留你在这里蹦跶,不过是暂时还不能让大明总知道我和他的事罢了。”

“不可能……”叶静璃喃喃低语,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毫无自信。

江月唇边勾勒出一抹尖锐的讽刺:“叶静璃,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最大的幸运,是得了大明总的青睐,否则,你配留在他身边吗?”

叶静璃的脸色苍白如纸,是啊,大明总给了她信心,她便觉得自己有了靠山。

江月的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刃,划过叶静璃的心口,她不想再听,不愿接受自己所坚信的一切,竟是水中泡影,可偏偏她的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这一切的一切,就像许嘉其说的,如果有太多的巧合,可能就不是巧合了。

“雅慕酒店的中餐厅,还叫一江月呢…”江月笑着,语气中带着残酷的欢愉,“所以,你懂了吗?”

叶静璃觉得胸腔里像扎了一把刀,疼痛让她无法忽视,也无法逃脱,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每一次的冲击和震动,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