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一直以为自己和云雀之间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不仅无锋的人对这一切了如指掌,就连宫尚角也察觉到了其中的端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宫尚角终于猜到了当年的真相——云雀是用自己的身体将百草萃带回了无锋,而点竹也因此得以获救。这个发现让宫尚角对云雀的行为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让他对上官浅的请求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上官浅得知宫尚角已经知晓了这一切,便毫不犹豫地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帮助自己杀掉点竹。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上官浅表示愿意倾其所有作为回报。
面对上官浅的恳求,宫尚角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呢?”这句话看似简单,却蕴含着宫尚角对于上官浅的了解和对她目前状况的质疑。
就在金繁和宫远徵激战正酣的时候,宫远徵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金繁的对手。他心生一计,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支响箭,毫不犹豫地射向天空。
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响,这支响箭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在向远处的人发出求救信号。
宫尚角此时正在附近巡逻,听到这声响箭,他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宫远徵可能遇到了危险。他毫不犹豫地朝着响箭发射的方向狂奔而去,速度之快犹如闪电。
与此同时,金繁已经成功地将宫远徵制服,并将他带进了屋内。然而,他们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不好,有人来了!”宫子羽低声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先把他藏起来再说!”宫子羽当机立断,决定先将宫远徵藏匿起来,以免被宫尚角发现。
可是,问题来了,他们几个人都不懂得点穴之术,如何才能让宫远徵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呢?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云为衫站了出来。她虽然没有学过点穴,但她聪明机智,立刻想到了一个办法。
只见云为衫走到宫远徵身边,伸出手指,准确地按压在他身上的几个穴位上。宫远徵的身体突然一颤,然后便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
“快,把他藏到柜子里!”宫子羽连忙说道。
众人急忙将宫远徵塞进了柜子里,然后关上柜门,尽量让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在他们刚刚藏好宫远徵的时候,宫尚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宫远徵,你在哪里?”
宫尚角一脸阴沉地走进房间,目光如炬地盯着宫子羽,开门见山地问道:“宫子羽,把宫远徵交出来!”
宫子羽一脸茫然地看着宫尚角,连忙摆手道:“角公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知道宫远徵在哪里呢?”
宫尚角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宫子羽的话,他继续逼问道:“少跟我装糊涂!我刚刚明明看到你和月长老在一起,宫远徵肯定就在这里!”
宫子羽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角公子,你误会了。我找月长老是因为我在研习斩月三式时遇到了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才请月长老来指点一下。至于宫远徵,我真的没有见到他。”
宫尚角紧紧地盯着宫子羽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但宫子羽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的破绽。
宫尚角心中虽然充满了怀疑,但没有找到宫远徵的下落,他也不好继续纠缠下去。于是,他狠狠地瞪了宫子羽一眼,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房间里的柜子中传出。宫尚角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他立刻意识到柜子里藏着人。
宫尚角快步走到柜子前,猛地拉开柜门。只见宫远徵蜷缩在柜子里,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宫尚角见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怒喝道:“好啊,宫子羽,你竟然敢把宫远徵藏在这里!”
宫子羽连忙解释道:“角公子,这真的是个误会……”
然而,宫尚角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他一把将宫远徵从柜子里拽了出来,然后转头对众人吼道:“快把他的穴道解开!”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宫尚角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威胁道:“如果你们不把他的穴道解开,我就把整个羽宫都给掀了!”
众人被宫尚角的气势吓到,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云为衫站了出来,她缓缓走到宫远徵面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宫尚角看着云为衫的动作,心中暗自惊讶。他对清风派的武功套路非常熟悉,一眼就认出了云为衫所使用的正是清风派的手法。这让他更加坚信云为衫就是无锋派来的刺客。
宫尚角毫不犹豫地对宫远徵说道:“这女人就是无锋的刺客,绝对不能让她跑了!”说罢,兄弟二人如饿虎扑食一般,径直朝云为衫扑去。
然而,宫子羽岂能坐视不管?他见状,立刻飞身挡在云为衫身前,拦住了宫尚角和宫远徵的去路。
“二哥、三弟,你们这是干什么?”宫子羽一脸怒色地喝问道。
宫尚角冷笑道:“宫子羽,你别被这女人迷惑了!她就是无锋的刺客,我们必须将她拿下!”
宫子羽自然不会相信宫尚角的话,他转头看向云为衫,只见她一脸惊恐,显然是被宫尚角的指控吓到了。
“为衫,你别怕,我相信你不是无锋的刺客。”宫子羽安慰道。
就在这时,月长老和金繁也闻声赶来。他们了解事情的经过后,也纷纷站在宫子羽这一边,力挺云为衫。
宫子羽见有众人支持,心中稍安。他转头对云为衫说道:“为衫,你先去雪宫躲一躲,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去找你。”
云为衫感激地看了宫子羽一眼,然后转身朝雪宫的方向跑去。
然而,就在云为衫转身的瞬间,宫远徵突然出手,一枚暗器如闪电般朝云为衫射去。云为衫猝不及防,被暗器击中后背,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尽管受伤,云为衫还是强忍着剧痛,继续朝雪宫跑去。她知道,只有到了雪宫,她才能安全。
终于,云为衫艰难地跑到了后山,来到了雪宫门前。她用力推开门,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
雪重子听到动静,急忙迎了出来。当他看到云为衫受伤的样子时,心中一阵骇然。
“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雪重子关切地问道。
云为衫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被宫远徵的暗器所伤,快……快帮我把暗器取出来……”
雪重子不敢怠慢,连忙将云为衫扶到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取出了暗器。
然而,当雪重子看到暗器上的毒药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是宫远徵的独门毒药,我……我解不了……”雪重子无奈地说道。
云为衫听了,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上官浅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与宫尚角之间的点点滴滴。
她想起了她劝说云为衫不能动情的话,而现在,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宫尚角。
上官浅不禁苦笑,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这样的矛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