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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番外:师尊,轻点儿,我疼。

江潮白心里毛毛的,说话怂怂的,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床角角,抠着手指头,仙君气派荡然无存,“那些都是气话,不做数的,你不许生气。”更不许找我算账。

顾松年对江潮白这番示弱言辞却是不为所动。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语气坚定:“师尊金口玉言,常教导弟子要言出必行,怎会不当真呢?”

上纲上线,捧杀,纯纯的捧杀啊!

江潮白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什么金口玉言?

他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当初怎么就嘴欠说了那些话呢!

江潮白啊江潮白,你完了呀……

江潮白气得牙根痒痒,心中暗骂顾松年简直就是个无赖!

他太清楚不过了,这家伙压根就没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儿,纯粹就是找个借口弄他而已。

想到这里,江潮白索性一头倒在床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只见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床上,调子慵懒,“说说吧,你想怎么样啊,小祖宗。”

看着江潮白脸上写着“摊牌吧顾狐狸,你就是馋我身子”的表情,顾松年竟然一反常态地沉默下来。

他静静的坐在那,目光深邃而凝重,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事情。

江潮白本就疲累,这么一躺,顾松年又许久不出声,安静氛围下梦虫上脑,眼皮越来越沉,忍不住嘟囔道:“再不说话我就睡了啊。”

“要说的,要说的。”顾松年狡黠一笑,终于想到了什么,实际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师尊只需答应弟子一个小小的请求便可。”

江潮白半眯着眼,顿时警惕起来,“什么请求?”

顾松年贴近江潮白的耳朵,轻声说:“下次再吃葡萄,徒儿想亲自喂师尊。”

就这?

啊哈?!

顾松年他是不是不行啊,还以为他要提出什么惊骇世俗的离谱要求来,结果就这?!

“就这事儿?”江潮白面露狐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顾松年却认真地点点头,“嗯。”就这事儿,师尊,快答应我,快答应我!

江潮白哼了一声,“多大点事儿,准了!”

喂个葡萄而已,至于费这么大阵仗。

吓得他小心脏突突的。

顾松年欢呼一声,紧紧抱住江潮白来了个锁喉,“师尊最好了,那师尊不许反悔!”

江潮白推搡了一下,没推开,也就由着他抱着,“不反悔不反悔。”

他堂堂神君这点信誉还是讲的。

何况又不是什么大事。

“好好躺着,不许再弄我了,我想睡觉。”江潮白一边嘟囔着,一边戳戳正在自己身上意图不轨的人。

“好。”顾松年听话地松开手,但身子依旧紧紧挨着对方,“师尊晚安。”

江潮白闭上眼渐渐入睡迷迷糊糊咕哝了一句:“晚安......年年。”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

趁着江潮白熟睡之际,顾松年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一亲芳泽。

两亲芳泽……

好几亲芳泽……

“走开啦……”江潮白咕哝一句,似乎不太满意梦里会叮人嘴的“大蚊子”。

顾松年怕江潮白醒来,亲他的力道更轻了,这种方式无疑是饮鸩止渴,可顾松年却甘之如饴,他亲了一会,浑身燥热,某处的异样感强烈,他只好起身泡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月上中天,夜色已深。

直到夜半时分,顾松年才重新回来,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换了新的寝衣,躺回江潮白身边。

将人搂在怀里,贪婪地嗅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花香。

而江潮白睡得很香,在顾松年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月光朦胧,映照两人相拥而眠,宛如一幅宁静美好的画卷。

*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江潮白先醒了过来。他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顾松年,心中满是温柔。

兜兜转转,没有什么比爱人在身边更令人幸福满足的事了。

伸手轻轻抚过顾松年的发丝,江潮白突然想起昨夜的事,脸微微泛红。

顾松年睡眠浅,江潮白拨弄自己头发的时候他就醒了。

看到江潮白在看自己,顾松年咧嘴笑道:“师尊早~”

江潮白:“阿年早啊,快起来吧。”

顾松年耍赖地抱住江潮白:“想再抱会儿师尊。”

江潮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会撒娇。”但手上却没有推开顾松年。

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拍了拍顾松年的背,“好了好了,快起来,我饿了。”

顾松年这才慢慢松开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师尊,今日我们一起去集市逛逛可好?”

冥界的集市,江潮白还真没去过,有点好奇,于是略作思考便点头应允,“好。”

集市上,热闹非凡,各种新奇物件让人眼花缭乱,和人界集会没什么不同。

顾松年拉着江潮白穿梭其间,看到一个流云发簪时,他拿起发簪对着江潮白比划着,“师尊戴上这个一定好看极了。”

“冥君大人您真有眼光,这枚簪子是由夕阳玉髓所制,璀璨珍贵,与冥后十分相配。”

摊主眼尖嘴甜的笑意盈盈道。

江潮白脸上泛起红晕,大庭广众之下好难为情,“我不是……我是他……”

摊主:“冥后不必害羞,三界之内谁人不知您与冥君大人情比金坚,和如琴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顾松年大手一挥,将一整袋灵石全都给了摊主,毫不掩饰欣赏之色:“说的好,有赏!”

摊主千恩万谢,收了灵石。

顾松年将流云簪插在江潮白发间,周围人群投来羡慕的眼光,江潮白有些害羞,顾松年则紧紧握住他的手,像是在宣告主权。

周围人的目光太过炽烈,江潮白轻拽顾松年的衣袖,“阿年,我们去那边散散步吧。”

“好。”顾松年爽快答应。

这里的人太多了,顾松年不想让旁的不相干之人打扰师尊的雅兴,也不想让别人觊觎师尊。

师尊只能是他的。

偏僻的角落里,四周静谧无声,人迹罕至。

(因不可控因素省略字若干)

徒弟顶呱呱,师尊泪哗哗。

难以言喻的声音在寂静的街角回荡着,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显得格外刺耳和清晰。

呜咽声时断时续,时而低沉如泣如诉,时而尖锐得如夜枭哀鸣,直刺耳膜。

顾松年忍不住赞叹,“师尊真厉害。”

江潮白嘴里叼着手臂,将呼声抵住,“顾松年……”

话还未说完,又是一阵低沉的闷哼声响起。

咬合力加重,手臂上瞬间出现了深深的牙印,甚至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嘶!”顾松年倒吸一口冷气,看着胳膊上的痕迹委屈极了:“师尊~”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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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白不语,只是一味地啃咬。

咬薯泥!!

————

昨天还在得意说自己写的交通十分成功哈哈哈,今天就被沈合喽!

呜呜呜~(>_<)~

北错了,真的。

第八版试验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