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一部分出租车司机是话痨,这位姓姜的司机也不例外,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刚才差点被保安送到派出所的事,张晶晶不得不郑重道歉才让他闭了嘴。
一lu上冯一鸣都没说话,只在下车时候掏出纸笔,写下一张便条递给司机,“如果以后碰到麻烦,可以这个电话。”
这位司机厚道没有敲诈并不是冯一鸣留下一份机缘的原因,他很清楚,北江省的出租车系统极为混乱,张晶晶在新闸机场随便找了辆出租车一lu到青萍来,就算是在白天也担了不小的风险。
司机怔怔的看着这对让人印象深刻的男走进大门,那厚重高大的石墙,高高的门槛,门外雕刻美的石雕让他反应过来,或许今天是走了大运。
“随随便便找了个辆出租车赶过来,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冯一鸣跟在张晶晶后,不停抱怨,“要不是这司机厚道,碰到坏人说不定把你卖到山沟沟里去……”
张晶晶从一进门开始,就没东张西望,笔直的走进卧室,看了眼古古香的,转关上门,面红。
**的手紧紧搂住冯一鸣的脖子,孩有点胆怯又极为勇敢的吻上去,被眼前一幕惊呆的冯一鸣遭到香突袭,练的吸住舌尖,右手攀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心里直鼓,这是闹哪一出……
的长吻一直到张晶晶憋不住气才告一段,冯一鸣伸手抓住孩的手,不解问道:“晶晶,晶晶,你……”
张晶晶挣扎开,继续试图解开男友的皮带,突然抬起头,露出个明媚笑容,“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今天被震得心神失守的冯一鸣抖着手摘下那副老旧的黑框眼镜,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那双让他沉不已的美目,突然下一凉,光溜溜的大露出来。
张晶晶步伐缓慢而坚定的拉着男友的手,走向那张,洁白的脖颈上尽是一片酒红。
“我不后悔……”孩低低呢喃。
呆若木鸡的冯一鸣看着面前友上的衫件件脱,青活力的肌肤充弹,笔直修长的长如象牙雕琢一般让人爱不释手,算不上大却骄傲翘起的鸽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
在这种况下,能忍得住的都是圣人……不!圣人也忍不住,能坐怀不乱的除了太监,只有那位柳下惠……
……
一个小时后,小猫一样依偎在冯一鸣边的张晶晶皱眉轻呼,挪动有点僵硬的,意识中好像整个人还在空中漂浮,晕晕乎乎的。
冯一鸣恋恋不舍的又将手伸进毛巾毯下,低头恋的盯着友秀丽的面庞,**过后的张晶晶光夺目,让人不敢直视。
“还有点疼?”求不的冯一鸣知道自己今天动作有点大,没办法,虽然体尚未完全成,但前世算不上洁自好的他已经忍了三四年了,实在受够了五姑娘……
张晶晶从鼻子里哼出个肯定的音节,毛巾毯下的躯微微扭动躲开那只咸猪手,刚被开发的体太过敏感,让她既沉醉于此,又有点羞涩。
冯一鸣悻悻的缩回手,搂着张晶晶肩膀,低声问:“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想的?我还惦记什么时候才能摘下这幅眼镜呢。”
“德……”张晶晶可爱的皱皱鼻子,没好气的说:“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
顿了顿,张晶晶才接着说:“一起去江河吧。”她想的很清楚,母亲陆钰把自己堵在燕京,重填志愿表,反对的度一览无遗,那自己就需要展现自己的决心,没有把自己交给冯一鸣更能体现决心的事了。
下定决心就要义无反顾,张晶晶不知道以后自己会不会后悔,但她知道,要抓住手中的幸福,就不能像母亲陆钰一样随意,幸福是需要经营的,是需要抉择的,也是需要呵的。
“一起去江河?”友的话终于点醒了还心存不,惦记着梅开二度的冯一鸣,他惊喜又诧异的低头吻吻张晶晶的红唇,说:“求之不得,只是委屈你了。”
“我不想听到这个词。”张晶晶反手搂过来,低声喃喃道。
既然心心相印,求白头偕老,又何来委屈呢?冯一鸣笑着点头,心意足的将张晶晶柔润的躯紧紧搂入怀中。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听得见躺在上的男不时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本就不大的毛巾毯盖在张晶晶上,冯一鸣那双无不在的手不停在毛巾毯下耸起,游走全。
被弄得气喘吁吁,不知在何的张晶晶咬着嘴唇,低声求饶,“别……别,下次好不好,饶了我这回……”
冯一鸣心不甘不愿的住手,不依不饶的捂着那对香瓜,诡笑着小声说:“比以前大了不少,这也有我几分功劳呢!”
“呸!”张晶晶轻啐一口,突然惊呼一声:“还要去改志愿,快起来!”
“六点钟就截止了,你快点。”张晶晶不顾光外露,铺爬来爬去,找那几件不知道被扔到哪儿的,看看冯一鸣还不起,狠狠一脚揣过去。
“还真是梅鹿成霸王龙啊……”冯一鸣嘀咕了声,顺手拿起给张晶晶戴上,手脚还不老实的逗弄着那对樱桃。
“别急,总的找个地方洗个澡吧。”冯一鸣看张晶晶慌慌张张的样子,好笑的说:“说是六点钟截止,其实最后截止时间是晚上八点,有两个小时的缓冲期,放心吧。”
张晶晶这才松了口气,从里找出志愿表开始填写。
一旁的冯一鸣先了个电话给彭时年,让他到附近酒店开个间,再过来接人,完电话后,冯一鸣凑过去看了眼志愿表,眨眨眼低声问:“现在四点多,咱们稍微迟点过去,省的撞上阿姨……”
张晶晶犹豫了会儿,才点点头,虽然做出和母亲截然相反的决定,但并不愿意和母亲闹翻,如今的她更能体会陆钰的种种不易,空窗寂寞七年,哪里有那么好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