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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他走了,起码天各一方再也不见,她也图个清静。

如今倒好,还留在上京了!他跟李长策二人势如水火,少不了要打打杀杀,这倒是叫她头疼。

整个京都就这么大,日后若是见面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她天天宅在府邸,那万一呢?岂不是尴尬得要死?

很快她又闪过一个念头,他都要娶妻了,那岂不是放下对她的执念了?

对啊,她怕什么,她已嫁,他另娶,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思及此,她笑了笑,心情又一次好起来。

——

连着过了四天,沈清棠在房事上都找了各种理由推脱。

不是月事提前了就是身体乏累。

李长策则是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总是声称自己身体好了。

那日解开他衣衫的时候,伤口确实愈合了不少。

她都在怀疑是不是青山庄主又给他送什么上好的秘药了,治愈能力这么快,要不然就是血太厚。

她有些头疼的看着铜镜,养了几天,身上的痕迹淡了许多,但还能看出颜色不对。

怎么办,今天找什么理由好呢?

要不然蒙住他的眼睛,让他也亲一亲这里?反正他每次只会留多不会留少。

正想着,门外传来李长策的声音,“卿卿。”

沈清棠慌忙拢上衣服去开门,李长策高大的身躯朝她倾覆而来。

他搂着她的身体,脸埋在她颈窝颇为不满道,“怎么这么久?你在做什么?”

他身体炙热,甘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没,没什么。”

说话间,沈清棠心里一阵发慌,这气氛显然不是找她聊聊天这么简单。

果然,她刚抬头,便对上了青年狂热的眼眸,唇很快被他堵上。

她推不开,只好回应他。

都说小别胜新欢,许久未见的夫妻自然有极度的思念要舒缓。

青年沉迷她的体温,二人搂着一路退到床畔。

他一边掠夺她的甘甜一边要为她宽衣解带。

却被她双手阻住,他含情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耐,“卿卿,你……”

沈清棠面若桃花,来不及喘息,踮起脚尖,主动堵了他的嘴,又松开,“以前都是你主导我,这次能不能换着来?”

少女双眸柔情,加之这主动勾缠的手段竟带了点妩媚。

李长策被她勾得心跳如浪潮涌动,他喉结滚动,冷硬的下颔不由自主的软化了几分。

难得她主动。

他心下不禁觉得有些刺,激,更是掀起一丝新鲜玩味。

“好。”

得到答应,沈清棠暗自松口气,推着他坐在床上。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腰上的玄色封腰。

那神色认真又紧张,解了半天没动静,这模样逗得李长策有些想发笑。

“要不然,还是我来吧。”

头顶传来磁沉的声音,沈清棠呼吸一乱,这封腰扣子繁琐,她鲜少伺候他穿衣,这倒是有些难为她了。

大手轻轻阻了她僵硬的动作,窸窸窣窣一阵响,那腰带被青年丢一旁。

他好整以暇的低眸瞧她,眼里的兴奋不言而喻。

思索间,沈清棠解了腰间点缀的二指宽带正要给他蒙眼,却被大手握住,青年含情的双眸闪过一丝疑惑。

“既然要刺激,就要贯彻到底呀。”她解释。

“可我……想看着卿卿。”他想要餍足的眼神,倒叫人心尖发麻。

“你不乖,那不玩了。”

沈清棠正要丢下,青年急了,忙道,“好,依你。”

她弯腰将绸带绕到他脑后,轻轻的打了个结。

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确保他看不见之后,沈清棠略略松口气,却不敢真的松懈下来。

檐下的风铃被夜风撩拨,发出细碎的清响。

烛火摇曳,将纱帐上的缠枝纹映得忽明忽暗。

绸带覆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漏出一线微光,薄唇勾起时,连冷硬的下颌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几缕卷发散落在胸口,野性中透着难言的蛊惑。

好、好谷欠。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窗外一树海棠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花瓣扑簌簌落在窗棂上。

她攀着他的肩,鼻尖蹭过他颈间——刚沐浴过的肌肤还带着皂角的清冽,混着未散的水汽,熏得她耳根发烫。

指尖探入衣襟,布料滑落的窸窣声惊动了案头的烛火。

那道六公分的疤痕横亘在胸膛上,在昏光中泛着淡淡的痕。青山的记忆涌来,她指尖微颤。

绸带蒙住了他的眼,远处烛光成了朦胧的晕团。

触觉却愈发敏锐——指腹下的瘢痕微微凸起,吐息拂过时,他的肌理分明绷紧了。

“没有我命令,不许摘。”

“嗯。”他乖乖应道。

夜风忽急,吹得帐上流苏乱颤。

她生涩的触碰却让他喉间溢出一声喟叹,汗珠自腹肌滚落,没入阴影深处。

那动作生疏,但因是她,他心尖的满足感爆棚,酥骨刺痒之感难以压抑。

“卿卿。”

烛火将尽时,窗外的梧桐正浸在月色里,枝叶婆娑,映得窗棂上树影摇曳。

结束时,窗外梧桐正映着月色。

她悄悄去撩他汗湿的卷发,却猝不及防被扣住腰身压倒。

“不许摘!”她急道。

他悬在她上方,抬起的手顿了顿,终是收了回来。

昏黄的烛光映着他半张脸。

她软软的哄,“不能太贪心。”

青年喉结滚动:“对你,贪心一点,我才安心。”

床帐的穗子晃了一夜。晨光初透时,犹自轻颤。

洗完澡后,沈清棠疲惫不堪的由着李长策将自己抱回床上。

她只觉得如释重负,终于躲过一劫!

身上的新痕总算是覆盖了原来的。

同时她又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总觉得自己像是外面偷吃回来但还要交公粮的丈夫。

累瘫了。

她躺在床上抱着锦被沉沉睡睡去。

李长策侧身瞧她,轻轻拨弄她鬓边的乌发,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痕迹,指尖轻轻点在锁骨之下的小字。

‘承风’

俯身吻了吻,侧脸压在她肩颈上,嗅着馥郁的芳香渐渐闭上眼睛。

她是他的,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