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鹤山主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南婉珺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这难道是一种预言?
这件事怎么会越来越诡异了呢?
唐渊,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能够预知未来的事情?
南婉珺心中充满了疑问和困惑。
这个唐渊,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这是中了兽毒。”
突然间,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南婉珺的脑海中响起,仿佛是来自遥远的地方。
南婉珺心中一喜,连忙回应道:“小凤凤,你醒了?”
就在不久前,小凤凰因为吸收了过多的灵气,陷入了沉睡之中。
南婉珺一直担心它的状况,没想到它会在这个关键时刻醒来。
“嗯,娘亲,我醒了。”
小凤凰的声音传来,与之前相比,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不再是那个萌萌的小孩声音。
南婉珺心想,想必是因为小凤凰突破晋阶,身体也随之成长了吧。
“小凤凤,你刚刚说这是兽毒?”南婉珺连忙追问。
“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了。”小凤凰的语气十分肯定。
“兽毒是什么?”南婉珺不禁好奇地问道。
她虽然学了这么久的医术,但对于兽毒这种东西,还真是闻所未闻。
小凤凰解释道:“兽毒不致命,但却非常折磨人。它的制作方法极其残忍,而且所需要的材料也非常难找,一般人根本无法制作出来。”
说到这里,小凤凰的情绪似乎有些沉重,南婉珺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它的情绪波动。
正当南婉珺想要开口安慰它时,小凤凰却抢先一步说道。
“它是由十只高阶准神兽的骨血制成的,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要将这些高阶准神兽活活扒皮,这是一个极其残忍的过程,会让这些神兽承受巨大的痛苦。然后,将它们的皮放在极阴之地九九八十一天,让其吸收阴气。最后,再将这些骨血与皮一起炼成丹药。”
小凤凰详细地解释着,仿佛能看到当时那血腥而恐怖的场景。
“由于制作过程如此残忍,这丹药集聚了大量的怨气。当人服用后,这些怨气就会在体内肆虐,导致人发生兽变,神志不清,完全失去自我控制。而且,这种变化会使人的实力瞬间变得异常强大。”
小凤凰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对这种禁药充满了恐惧。
小凤凰略微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接着说道:“不过,这种丹药早已被列为禁药,严禁炼制和使用。可现在它竟然出现在这里,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南婉珺听完小凤凰的解释,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按照你这么说,是有人偷偷炼制了这种禁药,而且还在偷偷使用?”
小凤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应该是这样没错。而且一般来说,这种禁药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大陆的。”
南婉珺更加疑惑了,追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它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大陆?”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脑子里自己就有这些东西。这次晋升的时候,我好像隐约看到了一些东西,但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南婉珺听了小凤凰的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她觉得小凤凰可能是觉醒了一部分血脉,所以才会突然知道这些事情。
但在它的血脉没有完全觉醒之前,恐怕它自己也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吧。
“那你知道这东西怎么解吗?”南婉珺急切地问道。
“嗯……”小凤凰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需要以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再辅以凤凰神火,让服药之人在烈火中焚烧七日。而且,在这七日里,必须保证服药之人的意识清醒,也就是说,他绝对不能晕过去。”
南婉珺听着这个解毒的方法,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听起来可真是太可怕了!
要在烈火中焚烧七日,还得保持清醒,这得是多大的折磨啊!
她不知道唐渊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痛苦。
“毒就解了?”南婉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不是。”小凤凰摇了摇头,“这只是第一步。在这之后,服药人还需要在极寒之地经历寒冰洗涤七日,这样才能真正将毒解掉。”
南婉珺听完,心里更加沉重了。
这解毒的方法不仅残忍,而且难度极高,一般人恐怕根本无法做到。
也难怪这种药会被列为禁药,实在是太危险了。
南婉珺看向唐渊的眼神都略带同情。
“珺儿?可是有法子?”
司空煜见南婉珺沉默许久,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便暗自揣测她或许正在与空间里的小东西交流。
“有是有,只是……”
南婉珺面露难色,似乎对如何告知司空煜这件事感到颇为棘手。
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唐渊真的是司空煜的生父,那么他想必也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亲遭受如此折磨。
若事实并非如此,那么唐渊在这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这实在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南婉珺犹豫不决,毕竟这件事情太过复杂,她需要时间去理清头绪。
而司空煜则敏锐地察觉到这毒恐怕非同小可,否则南婉珺绝不会如此为难。
“珺儿,你只管说。”
司空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他的目光紧盯着南婉珺,仿佛能穿透她的内心。
南婉珺深吸一口气,喉咙上下滑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勇气。
她目光闪烁,嘴唇微颤,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他这是中了兽毒,解毒的法子……有些残忍。”
司空煜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南婉珺,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含义。
然而,一旁的灵鹤山主却对南婉珺的话感到十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