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哥,有五百多块!”
查了查钱,秦淮茹无比兴奋!
和李卫国猜测的一样。
“卫国哥,给!”
秦淮茹把钱整理好,随后直接递给了李卫国。
“行,那我先拿着吧,放在家里也不怎么安全!”
诸天盗圣虽说没有出生,但盗圣的导师可是在院子里面,这么大的金额放在家里确实不安全,还是空间里面稳妥。
当天夜里!
李卫国邀请了何大清等人,凑成了一桌!
贾东旭也被喊过来,桌子上面都是男人。
食材还有些剩余,足够何大清弄出一桌不错的菜肴了。
宾主尽欢!
有易中海在,李卫国没有和他们牵扯太多。
因为白天的事情,许富贵和何大清在酒桌上互拼,双双醉倒!
两个时辰,这饭局就彻底结束!
...
翌日!
李卫国搂着秦淮茹睡了一夜。
纯素!
无他,这女人受的伤还没有好转,来日方长。
就是嘴硬,弄得李卫国火气颇大,上药怎么了?为什么不同意呢?
“卫国哥,我去做早饭!”
等李卫国穿戴整齐,秦淮茹已经洗漱完毕,打了个招呼就走进了厨房!
拿着东西,李卫国刚刚要出门,就听到了敲门声!
“卫国,卫国!”
“何叔,怎么了?”
打开门,看着何大清正一脸担忧的站在原地。
“这个...”
原本还想着怎么开口的何大清,看到李卫国后,瞬间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何叔,进来说吧!”
李卫国想着,应该是傻柱的事情。
昨天自己那一针可不是白扎的。
主要目的,就是控制傻柱荷尔蒙的分泌,不然好像一个牲口一样,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可不行,那是在影响四合院的名声!
“卫国...何叔直说了!”
进了屋子,何大清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身影。
咬咬牙,声音放低。
“今天早上,我家傻柱...尿...炕了!”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何大清还是说了出来。
“卫国,这混蛋玩意虽然丢人,但还有一些其他的症状。”
“他...哎!”
何大清说来说去,心里这个门槛还是没有跳过去。
强忍着心里的疑惑,李卫国一脸认真的表情“何叔,病不忌医,我是大夫,有什么情况一定要说明白,您说是吧?”
想了想,是这个理!
何大清这才缓和一些。
“年轻孩子嘛卫国你是知道的,原本每天早上都有着那种状态,但今天...没了!”
没了?
李卫国莞尔,这样形容,弄得好像傻柱某些东西消失了一样。
“还有,那里没有了知觉...刚刚我带着傻柱子去了外面,不扶着的话...”
何大清下意识的看了看鞋!
李卫国懂了!
换做后世的话,不就是顶风三丈顺风湿鞋嘛!
这有什么,有那样成熟的长相,这方面跟随着长相,也说的过去!
等等!
李卫国发现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没有知觉?”
李卫国眼里闪过了一丝惊恐,难道何大清他...帮着傻柱试验过?
傻柱这么大的年龄,遇到这样的事情,除非瞒不住,不然绝对会瞒着其他人,面子最重要!
何大清是怎么知道的?
这由不得李卫国不怀疑啊!
“卫国,可能我说的不太清楚,要不然你和我过去看看?”
看着李卫国一直沉默,何大清试探性的问着。
对于李卫国的医术,他是十分信任的。
赵师傅、还有杨家老爷子,两个极为严重的病人,都被李卫国所救治,这足以证明。
“过去看看?”
想到何大清所说的尿炕,还有各种症状,李卫国无语!
病不忌医没错,但是自己这个医生挑病人啊。
问的话就是任性!
与其如此说,倒不如说辣眼睛!
那小蚯蚓有什么好看的?
就算是在轧钢厂,李卫国去厕所都是背着人的,无他之前有几次,和其他人一起,那羡慕的眼神,还有下意识找借口快速离开的情况历历在目!
后来,李卫国去厕所,都是孤身一人,就怕他们自卑!
有高大上的不看,去看小蚯蚓?
“何叔别着急!”
“根据你的情况,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何大清一脸激动的模样,李卫国无奈摇着头。
“卫国,难道很严重吗?”
摇头?
何大清心里一沉,他和许富贵一样,都是只有一个儿子。
不...不一样,自己那是没有老婆,许富贵站着茅坑不拉屎,要是换做自己,现在儿子得好几个了!
“有些影响,但并不大!”
“柱子这情况,其实和许大茂颇为相似,但要稍好一些。”
何大清微怔!
院子里面的人虽然不说,但许大茂的事情,之前可是传遍了。
作为厂里的食堂主任,何大清的消息来源更加的多。
许大茂!
那可是吃了疯狗...一样的男人,不然怎么可能和大黄发生这么畸形的爱恋?
“那个卫国啊...”
何大清搓了搓手。
表情有些纠结,但还带着一丝丝的兴奋。
“有些不太一样吧?”
“我听说许大茂那孩子很猛!我家傻柱根本不行...”
下面的话,何大清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没知觉这听起来还以为傻柱彻底废了呢。
“咳咳,何叔你误会了!”
李卫国感觉自己被何大清彻底打败。
许大茂猛吗?
确实猛,就好像小泰迪一样,但关键他还没有男人放水的时间长,此猛非彼猛!
“我的意思是说,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对某些事情充满幻想,情不自禁的就会用到手艺活,这个一定要控制!”
“手艺活?”
闻言,何大清再次一愣,他首先想到的是颠大勺,这就是他何家的手艺活!
下一刻,何大清恍然大悟!
“卫国啊,我明白了,你这个词用的好,手艺活...哈哈哈!”
笑到一半,何大清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愤怒起来。
“这个混蛋玩意,感情之前经常躲着我,是在偷偷练习手艺活?”
得!
这算是把这个词语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