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贝贝见四下无人,直接过来握着我的手,“罗阳,爷爷有没有为难你?”
我冲她微微摇头,说老爷子现在对很客气,让她免去这方面的担忧,汤贝贝听完我的话才彻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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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这个时候,汤穆兰从外面走进来,显然是有事情要找老爷子,汤贝贝听到动静回过头,见到来人是小姑赶紧脸红着松开我的手,上去给汤穆兰打招呼。
我自然不能当没有看见,跟过去喊声“穆兰姑姑好!”
汤穆兰冲我微微点头,然后跟我们说老爷子叫她有事,就先不跟我们说了,我和汤贝贝点点头离开。
整个上午,我跟汤贝贝都待在汤穆兰屋里,汤穆兰是接近中午才回来的,回来后就高兴地把汤贝贝拉到一边,不知道在小声议论什么,但我见汤贝贝也满脸挂着笑容,顿时放心不小。
…;…;
住进汤家第四天,已经无限逼近当时滕家催婚的日子,这天早上小姨和赛琳娜一大早就过来,就连汤穆兰,也是早早起来就收拾。汤贝贝呢,自然是听到些风声,早早就跑到我的房间里面,而且还有些紧张。
汤贝贝今天还是熟悉的风格,紧身的牛仔裤和一件灰色外套,脚底踩着白色的皮靴,一股清纯的气质荡漾在她身侧。
我自然看出她有些紧张,将床铺收拾好就把她揽到怀里,问她小姨和赛琳娜过来了没有,汤贝贝告诉我她们已经在待客厅。
九点钟的时候,正主终于过来,汤老爷子让汤贝贝在厅后回避,汤贝贝离开的时候,还紧张地跟我拥抱一下。
汤贝贝离开片刻,待客厅走进三人,当先一人步履从容,满脸严肃,想必就是滕青的父亲,滕远州。
从打探的消息中得知,滕家此番只过来两人,加上滕远州和其的得力助手,再加上一直待在h市的滕青,正是我们此刻见到的三人。
滕青跟在滕远州后面,脸色阴翳地瞪着我,显然还是对我怀恨在心,我不屑地看他一眼,想起在洛月城的时候,他还抛掉脸面,软弱地跟我求饶,现在有了撑腰的,立马就变得跟祖宗一般,很令我不齿。
滕远州看着待客厅的众人,轻轻一笑然后冲着汤老爷子躬身说道:“老爷子,家父让我过来给犬子谈婚事,没想到汤家整出这么大阵仗,倒真是令我惊讶!”在汤老爷子面前,他属实是个后辈,所以在没有撕破脸皮的时候,他必须表现出应有的尊重。
“远州,你奔波劳累,快些坐下!”汤老爷子非常客气地说道,但脸上完全没有欢迎的意思。
滕远州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汤明臣的下坐,坐下来跟汤明臣耳语几句,显然交情匪浅。
我看着滕远州和汤明臣的动作,终于清楚汤明臣为何一直维护滕青,感情是因为和滕青的父亲私交甚好。
汤老爷子见滕远州就坐,摆摆手示意我小姨和赛琳娜也坐下,我则是跟着坐在小姨的身旁。
大家纷纷落座之后,汤汤老爷子静静地等着,一直没有率先开口。到最后,还是滕远州先开门见山,“老爷子,我听青儿说,最近汤家来了一位客人,而且还是青儿的情敌,可有此事?”
“你说的是罗阳吧,老头子我就是觉得此子可交,想留下来说几句话,难道也要跟滕家提前打个招呼吗?”汤老爷子语气平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但就是如此平淡的一句话,却让滕远州脸色大变,“老爷子,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青儿和贝贝的大婚在即,实在不想再生事端。”
汤老爷子静静地看着滕远州,这个时候一直待在厅后的汤贝贝,听到滕远州这句话,实在忍不住就走出来,很不客气地说道:“滕叔叔,爷爷想请谁来家里做客就请谁来,再说和滕青的婚事,我还没有完全决定到底嫁不嫁!”汤贝贝见不得滕远州如此针对爷爷,所以跳出来说话。
“贝贝,你先回去!”汤老爷子严肃地说道,但是分明没有责怪的滋味。
汤贝贝话音落下,滕远州脸色就变得特别难看,但是一直没有发作,因为他知道跟汤贝贝生气就是在表明他肚量不行。
汤贝贝突然冒出来那一刻,我不自觉地握住拳头,这个时候滕青突然站起来,指了指我冲汤贝贝说道:“贝贝,我滕青要模样有模样,要家室有家室,到底哪里比不上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子?”
正要回厅后的汤贝贝,听到滕青的话直接回过头,回头淡淡的说道:“是,你物质条件确实强过罗阳,不过我从始至终,对你就完全没有感觉!”说完,头也没回地走到厅后。
“老爷子,这可不应该是汤家的做法吧,汤家答应我滕家的婚事在先,现在又突然冒出一个罗阳,难道是想借着订婚的由头,刻意针对我滕家?”这个时候,滕远州也不再忍着,汤贝贝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滕青,而汤老爷子却没有阻止,意味已经很明显,汤家属实想退掉这门婚事。
汤老爷子面色越来越差,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这个时候汤穆兰突然站起来,冲着滕远州说道:“滕先生,家父只是想贝贝能有个更好的归宿,别无它意。”
“笑话!”滕远州嘲讽意味十足,“我没有发觉这个罗阳,到底哪点强过我家青儿!”
“哈哈,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说才对,应该问滕青哪点比得过罗阳才对。”这个时候,赛琳娜站起来不愤地说道,她觉得滕远州的话就像是在放屁一样,听到心里特别的不得劲。
“老爷子,我滕家为了这门婚事,可以给汤家提供很多合作,而且汤家的现状确实有些…;…;总之,希望老爷子三思而后行!”滕远州不能跟赛琳娜去计较,而是跟汤老爷子言明利弊。
这时候,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看着的小姨突然起来,“老爷子,我们罗家自然也能给出一些合作。”
“你们罗家就是一个落魄的家族,有什么资本和我们叫板!”滕远州为了儿子的婚事,自然也在暗中调查过我的情况,知道这些也不为过。
小姨没有理会滕远州,再次跟汤老爷子说道:“相信老爷子也知道,罗阳在边南地位特殊,边南现在百废待兴,届时汤家可以同罗家一起开发,合作双赢!”
听着小姨的话,我诧异地看着她,她说的条理清晰,显然是思考已久。
汤老爷子没有看滕远州,而是注视着我小姨,“白小姐所言和老头子我所想相差无几。”
“汤衡,你是坚决要和我滕家作对吗?”滕远州再也坐不住,直接严肃地说道。
“滕远州,你放肆!”我再也忍不住,滕远州先是出言讽刺我,再接着对汤老爷子不敬,实在是有些过分,“老爷子作何决定跟你滕家没有半点关系!”
“无耻小儿,洛月城两次毒打我儿,我还没有与你算账,你倒先找事,来啊,给我拿下!”滕远州脸色愠怒,回头对着那个一直跟在身后的助手说道。
“放肆!”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汤老爷子,右手狠狠地拍在桌上,“这里是汤家,由不得你滕家胡来!”
汤老爷子话音落下,待客厅外缓缓走进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但老者腰杆挺直,面容上并无褶皱,而且看起来特别精神。
老者的每一步都走的特别从容,他进来的那一刻,滕远州的那个助手脸色巨变,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
我将目光放在老者身上,光凭感觉就觉得此人是个练家子。
老者进来后,滕远州的那个助手没有再动弹,我当即往前迈一步,不屑地瞅一眼滕青,再次正色地对滕远州说道:“那我就说一下我的看法,洛月城舞会,是滕青小肚鸡肠,刻意针对贝贝和我,我揍他实属理所应当,而李家酒会,本来公平竞争的一件事,他非要将事情整大,还要恬不知耻地动手打女人,我揍他更是情理之中!”
滕青听到我的话脸色涨的通红,搬起椅子就向我冲过来,汤贝贝听到我满腔热忱的话,忍不住从厅后出来,正巧看见这一幕,焦急地冲我喊道:“罗阳,小心!”
我冲汤贝贝温柔一笑,然后直接抬腿,将冲过来的滕青一脚踹翻,顺势拿起他手里的椅子,重重地砸在他身上。
滕远州看见儿子当面被打,老脸有些挂不住,回头给助手使个眼神,那个助手再次快速向我逼近。
我能感受到对方的气势,绝对是一个高手,我活动筋骨正准备一战的时候,一道白影一闪即逝。
等我再次看清场中的情况时,滕远州带来的助手已经被击退,而那个白发老者还站在原位,好像从来都没有挪过位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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