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我揣着滕远州给我的邀请函,带着冷月去梅卡瑞商厦等着。
司徒月同样是早早到场,当然她并不是滕远州邀请来的,她是想全程观看滕远州的预售,不亲自看到结果,她绝不甘心。
今天的梅卡瑞,一共有两个大型销售活动,便是竞争的双方,滕远州和司徒月的香水预售。
本来我想先去运香水的,但小姨只给我一句话,她说让我放心去,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她。小姨这么一整,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就干点搞破坏的事,剩下的都是她背后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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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姑娘,滕远州马上就来了,你快把锦囊拿给我。”我把冷月揪到大厅的一根柱子后,逼着她锦囊交出来。
“白小姐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冷月趾高气扬地说着,现在锦囊在她手上,自然是她想什么时候给,就什么时候给了。
“罗阳,我听说你是滕家邀请的贵宾?”锦囊还没要到,司徒月就来“搅乱”。
“哇,月月你今天好美啊!”我发自肺腑地夸赞司徒月,今天的她格外的靓丽,一身工作服被她穿出了女性的风范,认识有一段时间,还是今天的她最让我觉得惊艳。
“等了那么久,也纠结了很长时间,终于等到了结的时候,我自然要全身心地应对,不管是输是赢。”司徒月认真地看着我,“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忽然成贵宾了呢?坦白说,看到你在邀请名单之列,我的信心竟然没之前那么足了。”
“你觉得我今天是像贵宾呢,还是像破坏大王呢?”我嘚瑟地看一眼司徒月,让她自己去猜。
“第一场,我希望你像后者,而第二场,我希望你像前者,我就是这么自私,怎么着吧?”司徒月摇摇头说道,第二场就轮到她预售,她自然希望我站在她一方。
“也许吧!”我仔细瞅瞅司徒月,越瞅越觉得她出落的漂亮。
“又来这一句,不过我喜欢听,昨天你就是用这一句,把凯特给变没了的。”司徒月冲我伸出右手,语气轻轻地说着。
“加油!”我在她的手上拍一下,权当是给她打气。
我没敢跟司徒月扯太多,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距离第一场预售,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而滕远州依旧没出场,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开场前十分钟,滕远州被众人簇拥着走进商厦,他的身后还跟着滕青,滕青进来就来回扫视场中,当他发现我的身影时,投来怨毒的目光。
“哟,这位滕大少,好像很记仇呢!”司徒月同样察觉到滕青的目光,回头看我一眼有些唏嘘,“罗阳,我倒是没发现,你的手腕挺狠的,以暴制暴收拾滕青,滕家却没把你怎么样。”
“那是你不了解真相罢了!”我对她的话不以为意,什么叫滕家没把我怎么样,娘的转成为我准备鸿门宴不说,还安排一大帮高手取我小命,要不是小姨运筹帷幄,恐怕我早就被滕家给折磨到不成人样了吧。
“我想知道,罗阳你讲给我听嘛!”司徒月语气有些激动,关于我和滕青的恩怨,她一直听外界的传闻,现在她很想听听我这个当事人怎么说。
“喂,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如果我来这里是给你讲故事的话,那还搞不搞破坏了?”我没好气推司徒月一把,一个女人家竟然爱八卦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好好好,你先搞破坏先,搞完再给我讲!”司徒月冲我摆摆手,示意她不会再打扰我。
“我的姑奶奶,滕家父子都进场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锦囊?”我抓着冷月的手腕,悄悄问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冷月淡淡看我一眼,把手腕从我手里抽出去,她觉得,我们之间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
“还没到时候?”我当时就差冲她吹胡子瞪眼了,“那你说清楚些,到底什么时候肯给我?不会是等人家把香水卖出去吧,那这个锦囊要的一点用没有。”其实,我是想说然并卵来着,但有司徒月在我没太好意思那么说。
“聒噪,该给你的时候,自然就给你了!”冷月实在不想听我磨叽,如果现在给她一块抹布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塞我嘴里,一个早上她都听烦了。
接下来是滕远州上台致辞,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着重介绍了我,搞得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我。
其中,我感受到一道颇为怨毒的目光,不用想肯定是我们的滕大公子。
凯特没能去拍广告,导致来梅卡瑞商厦的顾客未能爆满。见人群不太拥挤,我拉着冷月挤到前面。
可能是因为滕远州说我是贵宾的缘故吧,我所到之处大家纷纷让道,我和冷月走到前面毫无压力。
司徒月说她不想沾我这个贵宾的光,就没跟着我和冷月一起来。
滕远州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儿子,所以他向大家介绍了滕青,并且给滕青上台讲话的机会。
滕青戴着白色的手套,手掌恐怕是他永生难忘的伤痛,不过他不会把对我的怨恨,表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于是乎整个讲话过程,他都是一副翩翩公子风范,想给大家留下更好的映像。
梅卡瑞的第一特区专柜,此刻正陈列着滕远州做出来的香水,至于第二特区专柜,那是司徒月预定好的。
香水预售前,专柜都会派出专业的技术和质检人员,来检定香水是否合格。
不论你有多么深厚的背景,亦或者你在社会有怎样的影响力,只要想上梅卡瑞专柜,就必须接受其的专业鉴定。
其实,不止是没梅卡瑞专柜,像一些比较出名的专柜,都有相应的规定,因为他们要对顾客负责,正是因为留有一颗职业操守的心,他们的专柜才会被顾客认可。
人尚不能忘本,一家专柜甚至是一个企业,则更不能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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