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你给我站住!”
时间不容我去遐想,司徒月又叫嚣地追上来。
“月月,我们下午再见!”
我回头冲她喊一句,招呼靠在车门的冷月上车,不等司徒月就绝尘而去。
因为我有一个猜想,小姨使了这么多计策,可谓是计中计,套中套,别人是一石二鸟,她恐怕一块石头把天上的鸟儿全拍下来了。
佩服小姨计谋的同时,我就在想,叶洋君是不是没有出事,我总得回去找小姨问清楚。
如果这一切通通是小姨的计划,那叶洋君事件恐怕是她故意安排的,我一直在心里劝说自己:洋君一定没有死!
司徒月望着一路飞驰而去的车影,狠狠跺跺脚,“混蛋,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都不看秘方,你等着,这个事没完!”
“司徒姐姐好像很生气呢!”
冷月坐在副驾驶上面,玩着头发看我一眼。
“咦?冷月姑娘,小姨的计划,你是不是都清楚啊,快告诉我洋君有没有死?”我忽然想起冷月和小姨的关系,恐怕小姨有什么计划也会告诉冷月的吧。
“白小姐只拿给我一个锦囊,让我把里面的三个纸条分开拿给你,我只知道这些。”冷月冲我摇摇头,关于叶洋君的一切她都不清楚。
我知道问她也没什么结果,不如直接去找小姨,她敢不说实话我就打她的pp。
“小罗阳,你赢了滕远州小姨给你庆功,关于洋君小姨真的很抱歉,她的事是意外!”
当我问到叶洋君时,小姨脸上显出疲惫之色。而我听到她的回答,原本炙热的一颗心缓缓冰凉,好像不愿意再跳动一般。
“功劳都是小姨的,你一直在背后策划,我只是个跑腿的,要庆功也是给小姨!”我正色地看着小姨,就是去搞个小小的破坏罢了,实在不敢称有功。
“罗阳,有时候想法虽好,但如果没有人去执行的话,那再好的想法也是废点子。”
小姨并不认同我的观点,她双手合在一起,“你想不想知道,小姨为什么不把锦囊拿给别人去搞破坏呢?”
“为什么?”我看她一眼,难道选我还另有缘由不成?
“因为这个锦囊,只有你能充分发挥其中的效果,首先第一条,拖延鉴定时间,那需要脸皮够厚口才够好,第二条去嗅香水,同样需要一个执行能力强的人去做,否则不可能成功,至于第三条,那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因为没有人得意的表情比你更猥琐!”
“小姨,我可不可以理解成这样,你在夸我执行能力强?”小姨能肯定我的能力,我属实很开心,不自觉就有些飘飘然,那种感觉就像快要上天了。
“当然,而且不止是执行能力强,口才好脸皮厚够猥琐,这些通通都是你的优点!”
“最后两个可不可以去掉?”脸皮厚和猥琐哪能算是优点嘛,听着心里就不得劲。
“当然…;不可以,你想啊,如果你脸皮不够厚而且不猥琐的话,能娶到贝贝那么漂亮的老婆么?”
“嗯,小姨说的是!”我被小姨唠的有些糊涂,很快才反应过来,“等等小姨,你说贝贝看上我,是因为我脸皮厚和猥琐么?”
“是啊!”小姨咧嘴笑笑,飞快点点头。
“…;…;”
“小姨,等此间事情了结,咱们给洋君立块墓碑吧!”这个事情一直没有敲定,我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
“为什么要给她立墓碑?”小姨给我一个白眼,“她现在的生活可滋润呢!”
“啥?”我刷地站起来,她刚还说洋君的事情是个意外,“你刚不是说她…;…;”
“我说她的事完全是意外,又没说她那啥了!”小姨无语地指指椅子,她看到我一惊一乍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别扭。
“那你带我去见她!”我怕小姨又骗人,手指着她说道。
“没大没小的,手往哪儿指呢?”小姨啪地拍掉我的手,“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地址,她现在恐怕不想见我,至于见你她应该不反感!”小姨说到这里有些失落,姐妹情分难道真的到头了吗?
但她不会去怪叶洋君,毕竟姐妹和大局之间,她选择了大局,那得罪的表示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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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活着?”我又站起来,语气都有些颤抖,“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还不了解您老的性格么,还早点告诉你,那样你早飘到天上去了,还哪会全心全意地对付滕远州啊?”小姨无语地看我一眼,要说谁把我看的最明白透彻,自然非小姨莫属。
小姨说的一点没错,我能全身心地和滕远州竞争,多多少少有叶洋君的事,正是因为她的出事才增长了我的恨意,我才势必要和滕远州死拼到底。
“那冷月呢,她知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
我忽然平衡了一些,还以为只有我自己傻乎乎地被蒙在鼓里,现在看来还有个作伴的,倒也不再郁闷了。
“你先陪司徒月去预售,晚上小姨带你去找她,有件事还得她亲自出面,没有她我们不能做!”小姨手指戳着桌子,“这次能不能劝洋君回集团来,可就全指望你了,小姨恐怕插不上嘴,她现在都不愿意见我。”
“时间会改变人心里的想法,她以前和你关系那么好,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到时你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做一对令人羡慕的好姐妹。”
这是我心里的想法,因为我知道,叶洋君和小姨一样,都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她们会和好的,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罢了。
“希望如此吧!”小姨失落地说着,“小罗阳,你过来!”她说着冲我招招手,让我站到她身边。
“做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她,有些不敢迈步。
“过来嘛!”
小姨起身把我揪过去,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腹部,就那么静静地趴着。
感情她是需要一个依靠,我以为她要怎么我呢,坦白说小姨额头的位置,确实很尴尬,那一刻我真的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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