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冷月,去燕京那边,自会有人助你成事。”
小姨的第一句话离不开带着冷月,她永远以我的安危为主。
“谁啊?”我从来都不知道,燕京城还有我们的朋友。
“鬼仇,他会主动去找你的,有他和冷月在,你做什么都顺心应手。”
“他很强?”小姨把这个鬼仇说的如此玄乎,我忽然很感兴趣。
“很强,如果五行有反水的迹象,你就带着冷月单独行动。”小姨神色还有担忧,她并不相信五行。
“他们不会,从那几个探子能看的出来,的的确确有人监督他们,所以他们讲的很有可能是事实,就算只为了他们的养父,他们也不可能反水。”五行出生在燕赵,那里自古就以义为主,如果我对人性把握还准确的话,他们一定不会做出反水这样的事情来。
“希望你是对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了小姨,那个鬼仇到底是什么人,他不会平白无故帮我吧?”
“小姨只能告诉你,他跟紫嫣他们,是一类人。”
回标间的路上,我依旧回想小姨的话,按照他的说法,鬼仇应该也会叫我少主,是我爸留给我的。
但他为什么在燕京,我就不得为知了。
“罗阳,那个水真的好可怜。”
刚上床,汤贝贝就要靠过来,我一把抵住她,“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能跟她站一起,万一她对你出手怎么办呢?”
“她不是没怎么样我嘛!”
汤贝贝见我不让她靠近,眼神有那么一丝失落,“是小姨让我去试探那个水的,我带着静静的。”
“这样啊。”
我想把她揪过来,但这回人家还不乐意了,我怎么揪都不动弹,到最后我又死皮赖脸地靠过去,揽着她的肩膀。
“水他们都好可怜,他们五个都是孤儿,被他们的养父养大,在去养父家之前,水和金是一大户人家的丫鬟和奴才,金小的时候就要干大人的活,水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不管冬天她手多冷,还是会被逼着去洗衣服,后来养父收养了他们,他们才从那种苦日子中脱离出来,正所谓养大于生,你要是能帮忙救出他们养父的话,就帮帮忙。”
“你又被她们的故事洗脑了吧?”看汤贝贝挺坚持的,我拍拍她的肩膀,“遵命,媳妇!”
“媳妇,我听说燕京城的烤鸭不错,要不我给你带点回来。”
“我要你穿干净立整地回来见我!”
汤贝贝回头看我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什么她都不想要,只有这一个要求。
“那,你看我穿哪身西装合适些?”
我的西装,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她送的,剩下的一些是小姨买给我的,她清楚地记得,我都有哪些西装。
“哪身都好看。”
“就喜欢听着这句。”
我翻个身把汤贝贝拉近被我,休息几天,我的腰早就好利索,今晚得让她享受齐人之福。
汤贝贝难得一回主动,但她亲我两口就把我推开,“你还没有洗澡!”
我刚被她挑逗来劲,还哪有心思去洗澡,刚要上床,她脚丫就冲着我,“不洗就别上床。”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噜…;…;”
浴室里又响起我欢快的曲调,就听外面汤贝贝喊着,“能不能闭嘴,隔壁都能听到,人家都找上门了。”
于是乎,汤贝贝整晚上又变成了捂嘴皇后,隔壁找过一回,她也不敢出声。
我是相当的无语,早知道标间隔音效果差,那我还节省什么了,必须带着汤贝贝滚一滚套房的大床。
实际我是有心思去换套房的,毕竟在外面和家里的感觉不一样,比较刺激一些,也算顺应一回社会潮流。汤贝贝却不想来回折腾,她宁可受罪捂着嘴。
我累得大汗淋漓,无奈地躺在床上,没声音的无趣,让我心情不是很爽。
汤贝贝就在一旁捂嘴偷笑,边捂嘴边拍我的胸脯。
第二天,我,五行和冷月,雄赳赳气昂昂踏上去燕京的飞机。
汤贝贝走之前,让我把她送我的梳子拿出来,她帮我洗头,梳头。
当时我还笑了,问她我那么短头发,有什么可梳的,她神秘笑笑说是秘密,只让我乖乖地坐着。
但不得不说,让汤贝贝洗头的感觉特别爽,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感受那绵绵的小手,我心里差点都美飘了。
飞机上,我问金罗刹约在哪会面,金没有罗刹的联系方式,他只有一个地址,看样子是在外郊。
水一直挽着金的胳膊,她躲避着我的目光,显然关于她哥哥一事上面,她误会了我。
“你这个人真有趣,只带一个小姑娘,就敢跟我们一起出来,难道不怕我们绑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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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很率性,说话也非常的直接,说着他还冲我做个阴险的表情。
我打个响指,指了指冷月,“她就够你们五个受的,我根本用不着出马。”
冷月啪地拍开我的手,因为我差点指到她的咪咪上。
五行没人回应,想必他们也能感觉的到,冷月不简单,对他们来说,就是有种危险的感觉。
燕京机场,刚出来就有一个穿风衣的家伙朝我走来,他的目标很明显,就是我。
等他离得近一些,我才看清他的样子,很冷很凶,长的还不如我壮实。
“少主,白小姐让我在机场等你。”
他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即便叫着我少主,我仍感觉不到他的热情。
“鬼仇?”
我上下打量他,小姨说他很厉害,我倒是蛮感兴趣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冷月厉害。
鬼仇点点头,接着目光投向五行,最后才转向冷月,“冷月姑娘,我们走吧!”
“你们认识?”
我瞅瞅他们两个,都是冷冷的类型,不会是出自同一师门吧?
“不认识。”鬼仇和冷月异口同声回答。
冷月问金要了地址,和鬼仇一起离开,她俩不和我们一道。
“罗阳,得罪了!”金说着拿出一根绳子,从后面捆住我的手。
“松一些。”我提醒金,万一打起来我自己就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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