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带婉儿如此辛苦,我就想着最起码得慰问几句,可冷月恰恰在这个时候动刀子了。
“嗤~”我倒吸凉气,侧头瞪向冷月,玛德,动刀之前就不能给点提示吗?
汤贝贝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对劲,就问:“怎么啦老公?”
“没,没什么。”我擦一把汗回复,然后再狠狠瞪一眼冷月。
可这一眼瞪出事了,冷月竟然用膝盖压住我的胳膊,控制着不让我乱动,依旧是快刀斩乱麻的架势,用最快的速度把子弹取出来,然后止血。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她倒是面不红气不喘,可我却成了一副苦瓜脸,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嘴角不停地抽搐。
我当然知道取弹头越快越好,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可我总觉得,冷月下刀时有带着私人恩怨,可能就是因为我瞪她的那一眼,这个女人,还敢不敢再小气一些。
“你到底干嘛呢?”汤贝贝语气中多了几分鄙夷,她觉得我现在这个揍性,就跟她云雨结束时揍性一模一样。所以,她很容易把这场景想象成,我是一边撸一边跟她聊天,“没有乱弄我的衣服吧?”
“……”这后半句我是彻底听懂了,她这才刚走几天,我至于那么饥渴吗?
我没插耳机,汤贝贝讲话冷月同样听得到,这小冷妞捂嘴偷笑一下,然后把一早就准备好的针线攥在手里,那笑容脸色,我是要多不想看就有多不想看。
冷月将我胳膊压死死的,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见状我赶紧对汤贝贝说:“媳妇,时间不早了你快哄婉儿睡吧,咱们明天再聊。”
汤贝贝还以为我是因事情败露了想“溜掉”,于是做个“鄙视你”的手势,娇声骂道:“恶心!”
“……”我没时间跟她具体解释,赶忙挂断视频。
挂断视频,我苦巴巴地瞅着冷月,被她刚刚取子弹的阵势吓到,就说:“姑奶奶,你还是把针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一看到你我就心慌的不行。”
结果,冷月非但不挪开,还把我胳膊压得更紧一些,她说:“我都准备了,你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别……嗤。”
喊得还是晚了些,冷月已经下了第一针,我抓起毛巾使劲咬了咬,问她:“家里没有麻醉药了么,又或者镇痛剂也行。”
冷月停下动作,手指搭在嘴边想了想,“哎,真的哎,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那你先等着我去看看。”
“快去!”我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抽了,说话时还用右手在她pp上推了一把。
冷月一个趔趄摔下床去,她本来就在床边搭着,被我用力一推,很容易就失去了重心,她从地上站起,眼神快喷出火来,绕过来要用针扎我的右手,嘴里还骂着:“你的臭手能不能安分一些?”
我求饶道:“姑奶奶,大姐,我是无意的。”
冷月拽了一会儿见拽不出来,就回来按着我的左臂继续缝合伤口,根本不提麻醉药的事。
我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虽然夸张了一些,但我知道,要是不这么喊的话,她肯定不会留情。
果然,见我不像是在装,冷月就丢下针去找麻醉药,我趁机坐起来,活动被压麻木的左臂,然后继续缝合伤口。其实家里真的没有这些,以前受伤都是用酒来代替麻醉药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将冷月支开,这个娘们太容易把私人情感掺和进来,我是真扛不住她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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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的来说,她的心还是挺软的,见我嗷嗷叫个不停,立马就出去找麻醉药了。
“没有。”
冷月气喘吁吁地跑回屋,这个时候,我最后一针刚好缝合完毕,打个扣盯着她,“正好,你帮我把它剪断。”
冷月哼了一声,她也明白刚刚是中计了,不情愿地剪断线头,然后把被我咬过的毛巾收走,一边铺整床单一边推我,“缝好了就走吧,还赖在这里干嘛?”
“你等等,总得让人歇会儿吧?”我摸出一支烟点着,这时有根烟的话,应该能减轻一些疼痛。
结果,点着还没抽两口,冷月就把烟抢走,扔在地上踩灭,警告道:“在我的屋里不准抽烟。”
我没理会她,又摸出一支烟点着,冷月再次抢走。我有点火大,直接一把给她拽上床,然后翻身坐到她肚子上。
冷月一点都没惯着我,刚坐上去她就给我两个膝撞,她的爆发力可真强,我的后背差点被她给撞散架,尽管如此,我只闷哼一声,依旧不肯下去。
开玩笑,这么久了好不容易占一次上风,我怎么舍得下去。
冷月听到闷哼声停止膝撞,警告我,“你最好下去。”
我点着烟,嘚瑟地看她一眼,还把烟吐到她脸上,只要看到她被呛的难受样,我心里就特别地舒坦,谁让她私带感情给我处理伤口来着,还浪费我两支烟,这就是报应。
冷月不安分地蠕动着,想把我从身上甩下去,这么磨蹭两下,我们都尴尬了,红着脸停下那愚蠢的行为。
“我不想伤到你,快点下去。”
冷月再次警告道,这样的处境下,她的膝撞很管用,只是见我刚刚被撞不轻,就没有下狠手。
看着那像滴出血的脸庞,我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地低头吻去,冷月彻底慌乱了,我刚碰到就被她反咬住,痛的我泪花直打转转。
尤其她还不停地乱动,我都怕肉被她扯下一块儿去,有些后悔刚刚的鲁莽,这冷月就不能当平常女人对待。
最后给我逼没招了,只好动用转移注意力这招,挠挠她的腋下,趁她慌乱而无主见时彻底吻住,不松口。
冷月身体紧绷着,根本不懂得回应,一直紧闭着双眼,就在我破天荒地以为,能和她长久一吻时,她的双眼忽然睁开,接着我就感觉胸膛遭受猛烈重击,身子也不由自主飞下床,重重地撞在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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