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一个人待在这里,当真是烦透了!”
本来是想让她保持正常睡姿的,听到这话就完全由着她来了,大可晚睡一会儿,先让她好好发泄下那憋屈的情绪。司徒月在我耳边啄来啄去,包括脸颊也是,我的神经紧一直紧绷着,更不敢去回应她,怕回着回着就回应出事来。
“你怎么不说话?”司徒月见我像木头一样僵着,心情微微有点不悦,她可不想让两个人的见面变成她的自娱自乐。
“我在听你说。”我说着将她揽紧一些。
“我也要听你说!”
其实我是在想接下来的事,就没吭声。
“我用小拳拳锤你胸口!”
司徒月开心之余喊的特别大声,坐起来挥舞双臂锤击我的胸脯,我赶忙捂着她的嘴,提醒她不要闹太大声,免得吵醒于妈。
“你想多了,于妈她睡楼下。”
“那我也用小拳锤…;…;”
“你…;…;”司徒月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来咬我一口,“你手劲太大了,不跟你玩!”说完委屈地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我,但却没有关掉的床头灯。
我知道刚刚用的力气比较大,主要是见她玩的太嗨,把我那股玩劲也给带起来,所以出手才没有轻重,于是跟着靠过去,“弄疼宝贝儿了吧,我给你揉揉。”
手刚搭过去,司徒月噗呲笑出声,“你太不要脸了,我是真的忍不住!”
这么久以来,面对她们几个我也琢磨出点道道来,她连灯都没关,那肯定是想让我过去哄她,要不早就关灯睡觉了,我要是再不懂这个暗示,智商就真的为负了。
司徒月要的是“哄”,却没想到我上去就是“揉”,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们相拥了很久,也吻了很久,直到我不忍心她再熬下去才休息,休息的时候我俩很自觉地分开,这也是我的提议,因为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困意十足的时候能安分睡觉,为了避免磕磕碰碰,休息时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闹腾到凌晨三点钟才休息,我俩直接睡的天昏地暗,完全不晓天日。
我是被一棍子打醒的,不对,准确来说是被拐杖打醒的,迷糊着睁开眼就见司徒海脸色阴沉地站在床边,抓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
看到这一幕我瞬间清醒过来,倏地坐起叫了声“老爷子”,刚要伸手去捅司徒月,看到她安详的睡容却又下不去手,只好硬着头皮面对司徒海。
可司徒海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直接用拐杖抽在司徒月脚丫上面,同时大声吼道:“你给我起来!”
“嗯?”
司徒月先是迷茫地揉揉眼睛,等看清楚状况也是倏地坐起来,捂着脚丫叫了声“爷爷”。
“别叫我,看我不打死这个孽障!”
司徒海额头青筋凸现,看到我和司徒月同床这一幕,怒气攻心一边咳嗽一边挥动拐杖朝司徒月小腹抽去。
“爷爷,我求你!”
司徒月缓缓闭上眼睛,面对爷爷她会求,但不会躲,话音落下的同时两行清泪跟着落下。
可她的祈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拐杖还是挥了下来,情急之下我只有用手臂去挡,拐杖挥在手臂上留下一道红印,可见司徒海是真的用了力气,司徒海见我阻拦,拐杖连连挥动,没有任何偏差,全部挥在我手臂上,我的脸色跟着阴沉下来。如果他这些棍都是针对我,我或许不会这样,但他针对的却是司徒月肚子里的孩子,这我不能忍,若司徒月决定不要这个孩子我无话可说,但他还没权利替司徒月做这个主。这是新社会,每个人都有为自己做主的权利,他可以包办司徒月的学业和事业,哪怕是包办婚姻,如果连生不生孩子他都做主,那司徒月活在世上岂不是一个傀儡,一个专门为他司徒海为司徒家而活的傀儡。如果我和司徒月不相识,没有任何的交集,那对这些我都可以不闻不问,可事实是我们有交集,而且她还是我孩子的娘,这我就不能坐视不管。
“够了!”
我一把将拐杖夺过来,却没注意到司徒月被我吼得颤抖一下。
司徒海盯着司徒月咆哮:“穿衣服,给我滚到楼下来!”
司徒海说完夺过我手里的拐杖,转身出了房间。
我替司徒月擦拭眼泪,她却拍开我的手,一边哭一边抖,“你别吼他,他有病在身!”
我坚持替她擦了眼泪,然后一起穿衣服下楼,走在楼梯上,我捏捏她的手心,“只要你愿意,我陪你一起面对到底。”
司徒月点点头,眼角已然通红。
楼下,司徒海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于妈和邓伯低着头站在一旁。
看到于妈的背影,司徒月气不过出声道:“于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我房间半步,你又是怎么做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小姐?”今天这事,任谁都能看出来是于妈告的密。
“小姐,我…;…;”
“我不想听你讲!”司徒月打断于妈的话,转头看向司徒海,“爷爷,你换个人给我做饭吧,从今天起她做的饭我不吃。”
司徒海缓缓站起来,不待众人有所反应,直接一拐杖砸在邓伯肩膀上面,“是你跟他说的?”
我下意识朝前迈一步,终究还是瞒不过司徒海,他直接就联想到邓伯身上,毕竟邓伯跟我见过面。以前我总觉得邓伯很令人反感,可此刻看到他为我挨拐杖时,又觉得很愧疚。正要出声,司徒月却在后面揪住我,不让我过去,她上前拦在邓伯身前,“爷爷,邓伯是心疼我才说的,他跟您那么多年,您这么做简直太过分了!”
“过分?”司徒海用拐杖指着邓伯,“你问问他,我当时是怎么交代他的?”
邓伯低下头,“小姐,你让开吧,老爷确实交代过,这个地方谁都不能讲,尤其是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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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邓伯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你要打就打我吧。”司徒月闭着眼睛,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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