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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破后我也没让他倒下,顺手就将他拉到石塔后方,接着专心等待下一位。
屏息等了将近两分钟,还是等不到半点动静,就迂回到冷月那边看情况,等我过去的时候,冷月已经咬着匕首将两个人拖到石塔后面,这货动作还挺麻利的。
冷月见我过来,拿开匕首小声问:“你那边没有了吗?”
“没有了。”
冷月掏出手机拨给小姨,来之前我们仨全部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张赛坡不在,一时间搞不到通讯耳麦,而且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邱雪莹借,如果不出意外,她今天也会带队配合押送池上。
电话接通后冷月问小姨,现在还有人往这边走吗?
“没有了。”
小姨的声音很轻,由于要盯着下面的情况,导致她的位置很容易暴露。
天色渐渐放白,我和冷月蹲在石塔下面检查那三人的装备,那两个箱子没出乎我们的意外,是两支还算得上精密的狙击枪,当然和我们手里的货没法比,也不知这帮人是从哪里搞到的,该说不说这门路挺靠谱。
但等翻开那个包裹,我和冷月同时怔住,我盯着那根黑不溜秋地钢筒问冷月:“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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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颇为得意地说道:“这个是粗工制作的微型掷弹筒,在近距离还是有些杀伤力的。”
“卧槽!”我万万没想到这帮人会带重武器,玛德,得亏是她俩先发现了对方,要是被对方先发现我们,那可真够喝一壶的。
短暂的震惊结束,我抓着冷月手腕问道:“月月,你会不会使这玩意?”
“是个人就会。”
“…;…;”我靠,要不要这么刻薄,“但新手刚接触,不是容易打偏吗?”
“这个没有打偏不打偏的说法,只要抓稳了,只有打进和打远这两种结果,绝对…;…;当然,这种粗制的也有筒内炸的情况。”
“啥,筒内炸?”
我毫不犹豫将手里的黑筒扔出去,这特么也太邪乎了吧。
冷月嘴角微扬,略带鄙夷地说道:“现在还没有填弹,没那么烫手吧。”
“…;…;”
“喂。”
“啊?”
“你这只手也该松松了吧?”冷月指着手腕上搭着的手,提醒道。
“就抓一会儿呗!”冷月是众女当中年龄最小的,皮肤弹弹的,抓着很不一样。
冷月估计是想起了小姨昨晚对她的谆谆教诲,直接用力擒拿住我的手臂,“一会儿都不行!”
“那你还要不要当婉儿的干妈了?”
冷月听了这话瞬间撒开手,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委屈地说:“你就会威胁人。”
我虽然挺同情她那个模样,但最终还是败给了想抓的欲望,直接把她的小手抓过来,“抓一会儿你就能当婉儿的干妈,多么合算…;…;”
一个子弹炸在我头上,小姨同时呸了一声,她什么时候下来的,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啊,这正专注调情着呢,多特么的尴尬。
小姨拍拍双手说:“我下来是提醒月月,刚刚的电话没有挂。”
“…;…;”照她这么说,我威胁冷月的话岂不是全被她听了去。
“你快松开月月。”
“哦。”我苦着脸放开冷月的手。
被小姨当面撞破,不管是不是被迫的,冷月都很羞臊,当即把额头埋在膝盖上面。
小姨蹲下来搂着冷月:“月月你不要怕他,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动手,凡事姐都替你担着,再说婉儿的事,姐去找贝贝谈,只要贝贝同意了,其他人无权干预!”
“淑贞姐。”冷月当即把头靠到小姨怀里,看样子还有点小开心,觉得小姨做主,自己当婉儿干妈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一瞅不行,再这么下去她们迟到都会目无家法,为了将来必须得提早做准备,我当即宣布主权:“两位别高兴那么早,我是婉儿的父亲,怎么可能没有话语权,再说了,人家贝贝当然是站我的立场。”
“我站月月的立场。”
小姨当场拨通汤贝贝的电话,悠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我当时只感觉肺要气炸了,直言:“那也不行,我有一半的话语权!”
冷月听到汤贝贝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心,我的话就想冷霜一样扑到她脸上,冷月靠在小姨怀里思考良久,“那不行,你就再抓嘛。”
看着冷月伸出来的手,我和小姨同时愣住,她真的这么期盼当婉儿的干妈吗?
那一刻,我收回了自己的猥琐心思,并没有去抓冷月的手,有这么个一心一意惦记婉儿的干妈,倒是婉儿的福分。
小姨把冷月的手拿回去,说了声月月咱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跟着回头撞我一肘,用唇语和眼神示意我。
我看懂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说,她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件事得靠月月自己想,不准我以后再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小姨最后一句的大概意思,应该是说如果我真的喜欢冷月,可以像当初追汤贝贝那般,大胆地放手追。
冷月也是成年人,虽然某些想法和思想很单纯,但并不代表非要孤独终身,再加上大家没有一个不喜欢冷月的,让她一直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未必不好。
小姨先知会冷月往上爬,她留下来警告我:“这么久了,月月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做什么事之前一定要仔细考虑,别到最后把人彻底寒心了,明白吗?”
“明白。”
我懂她的意思,希望我不要太急于求成,就正当地处,潜移默化地改变冷月的想法。
刚要上去,就听到哪里发出嚓嚓嚓的声音,低头见被我干倒那人领口别写麦克风,耳朵上也有只不易把觉的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