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记得没错,她虽然画素描有一手,但好像从来没研究过p图。
果不其然,一问到这个她脸立马耷拉下来:“不会。”
“但我可以找专业人士p啊。”
“淑贞,关于p图这块,不管多么专业,都难掩p过的痕迹,它实实在在和拍出来的,效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在我眼神示意下,司徒月赶忙补救刚刚的失误。
“这样啊…;…;但你也看见了,他刚刚有多过分。”
我赶忙用纸巾把嘴擦干:“这下总行了吧。”
终于,小姨在我和司徒月的心劝导下,同意拍一张近距离的噘嘴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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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连着拍了三张,觉得效果不错就个ok的手势。
手势刚比划出来,小姨就飞快后退,我极速前凑,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嘴唇,舌头还没动弹呢,她就反咬了一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玛德,我特么咬她真没用啥力,但她却没留啥面,在我痛呼着松开的同时,她竟然一脚把我蹬进了海里。
当时我们待的那个地方类似于码头的渡板,并没有沙滩作为缓冲,我直接就掉进了深水区。
“救…;…;咕噜…;…;救命。”我佯装着喝了一小口海水。
司徒月丢下手机就要往海里冲,结果小姨横在渡板前,个停的手势:“就让他淹死得了,多清净。”
“啊?不行,孩子才刚出生,不能没有爹,我得下去救…;…;”
“住,你见过哪个不会水的能浮在水面这么长时间?”
“你是说?”
直到小姨点头确定,司徒月才真的相信我会水,不再急着来救我。
“天杀的素素。”
我在心里念叨一声,本来想借这个机会和司徒来个水里亲亲呢,结果把戏被小姨现场戳穿,实在是可恶得紧。
“唔?”
就在下一秒,我找到了个更好玩的,小姨当时背对着我站在渡板上,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司徒月,让司徒给她拍一张胜利照,还提醒:“最好把下面那颗头也拍进去。”
看到这一幕时我笑了,憋口气钻进水里,先是使劲往下钻,然后在返向上冲,露出水面借着最后一蹬之力,像鲤鱼跃龙门一样抓住小姨的脚踝,在尖叫声中把她扯下来。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渡板距离水面顶多一百五十分的距离,只要稍稍一跃就够得到。
小姨的大意,就在于她占到我便宜太开心了,想把我一起拍进去,这样她就需要站到渡板边缘,正好给了我一个扯她的机会。
冷不丁被拉下来,她才是真正喝了口海水。
“你…;…;”
小姨挣扎着露出脑袋,刚要说话我就潜下去,抓着她的脚往下拉,至于把她呛死,那完全用不着担心,她憋气的功底于我,因为去三中前我根本不会游泳,而她从始至终都会。
又往下拖了拖,这才感觉到她的双摆动,开始她完全随着我自由下。
两人平视的时候,她赏了我一耳光,当然水里的耳光,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下来匆匆,她明显没有准备多少气,甩一耳光就往上游,我再次按住她的肩膀,这回她真的有些急,瞪大眼睛提醒我,再拖下去气不够回到上面了。
在她蹬我眼睛的同时,我直接靠近她,贴住嘴输送一口气过去。
只玩心跳,不玩命。
没有一点把握的话,我也不敢拖她下来。
四目再次相对,我俩同时发力快速向上游去。
渡板上的司徒月久久不见我们冒头,大叫着我和小姨的名字,脸也有点发青,还当我们真的出事了。
蓦地传来破水声,我和小姨两个脑瓜钻出来,皆大喘着粗气,换了气后小姨在水里来个空翻,看着像美人鱼摆尾,刮了我一脚:“行啊,现在水可以。”
“那你看。”
“原来你们在比屏气啊,吓死人了。”司徒月拍着脯说道。
“你要不要来啊?”
“要的。”
司徒月踢掉高跟鞋跳下来,看到这一幕小姨想起了什么:“糟了,我的鞋。”
说着她还要到水里去找,我直接揪住她:“喏,在我腰上别着呢。”
“不早说。”
小姨抓过鞋子甩到渡板上面,招呼我和司徒月做准备,比赛马上开始。
这场正经八百的屏气大赛,我是第一个冒头出来的,还真是有些丢脸,她俩差不多一块出来,最后的冠军夺住还是小姨,在准备充足的况下,她在水下要比我们待的更久些。
司徒月亲昵地挽着小姨,沾水之后她姣好材显露出来,那一刻我清楚看到小姨的不自然,就喊了声素素,提醒她珍惜现有的。
小姨撇了我一眼,因为她开始怀疑我在骗她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她怎么可能不怀疑。
当晚,小姨就单叫我出来,问我是不是在骗她,是不是借着丰之名占便宜?
“怎么可能?”
“那怎么不见一点起?”
“这个是慢效用,可能要个十年八年的时间。”我现在就祈祷,她怀的时候能大点。
“你咋不直接说一百年呢?”
“别急眼,我想到个很快能实现你梦想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可以去隆。”
“找抽你!”
我绕了一大圈,回到间找司徒月保我。
结果人俩是一伙的,小姨抓不着司徒月还帮忙,这俩凑一块儿,搞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司徒海发邓伯去找当地的婚纱摄影,我和司徒月在屋里试婚纱,还别说,换上复古旗袍,司徒月将大家闺秀气质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月月,你真美!”小姨一边替司徒月整理旗袍一边念叨。
“淑贞,总有一天,你也可以穿上自己喜的婚纱,欣赏镜子里最美的自己。”司徒月捋着秀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