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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抓紧了。”身后突然传来少年的声音。

“啊!”夏叶子受到惊吓竟忘了抓紧绳索,一下竟是要从秋千上飞出去。

身后的人踮足轻掠过秋千稳稳接住了那个粉红色的身影。当时觉得她是那样轻,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盈的脆弱。当那双妙目落入眼中时他竟不觉地看呆了。

“太…太子殿下,请您松开臣女…”夏叶子睁开因害怕闭上的眼睛正好撞入那双凝视她的星眸,顿时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了口。

“乾冒犯了。”楚承乾将她平稳地放到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怔忡。

“谢太子殿下舍身相救。”某女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极大的不愿意,心想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怎会惊慌失措。不觉嘴角露出了一丝不以为然。

“夏小姐不必言谢,本是乾的不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过来没头没脑地点了那碧衣丫鬟的穴然后帮她推起了秋千。

“啊!白桃你怎么了?”可怜的白桃终于引起了她家小姐的注意,委屈地两眼泛红。

楚承乾走过去往白桃肩上两指一点,白桃便“哇”一声哭了出来。

可怜的白桃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动弹说话,仿佛身子不属于自己一般,吓得直哭。

“乾今日来有要事与令尊商讨,改日再向夏小姐请罪。”说着便扇着白玉扇翩然离去。

“白桃,看来我们的平静日子到头了。”夏叶子望着太子离去的方向淡淡开口。

“啊?为什么啊?”白桃停止大哭,抽抽哒哒地问。

夏叶子只是苦笑并不做声。

“夏丞相,您对今日的形式怎么看?”楚承乾坐在主位微锁眉峰。拿着茶杯的手只是一下一下地拨着浮起的茶叶。

“老臣觉得四皇子一党近日必有所行动,皇上他怕是…所以如今他们再不动手便没有机会了。”夏丞相眼里闪过一缕精光。

“哦?那么丞相是觉得现在是个动手的好时机?”楚承乾身体微微前倾逼视着眼前的夏丞相。

“是…”夏丞相抬眼看了下楚承乾的脸色,回答道。

“那依丞相看,孤该如赵做?”楚承乾步步紧逼。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发制人乃是上策。”夏丞相把心一横,与楚承乾对视,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么,丞相已有了万全之策?”楚承乾看着眼前的老狐狸,这人成事之后定是留不得。

“如今四皇子一党虽手握兵权,但兵力却是远在边疆,若是京城发生动乱,他们想把兵力调过来怕是来不及。所以,只要太子上位,戍守边疆的将领无召进京便是谋反,纵然太后偏向他们那边怕也是容不得的。”夏丞相向楚承乾分析着当前的局势。

“夏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如今父皇尚在,你在此口出狂言莫不是叫孤谋反不成!”楚承乾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怒视着夏丞相。

“太子此言差矣,太子乃皇上亲封,您上位是迟早的事,怎的算的上谋反?”夏丞相忙跪地说道。

“夏丞相果然对我楚承家忠心不二。”楚承乾又恢复悠闲的样子,仿佛与刚刚那个怒气冲天的人不是一个人一般。

“老臣吃的是皇粮定当为皇上与太子效力。”夏丞相满脸真诚,说的铿锵有力。

“听说禁军统领乃丞相门生?”楚承乾状似无意地问道。鹰眸却是在观察着夏丞相的神色。

“回太子殿下,余征确乃老臣门生。”夏丞相答道。

“此人可信?”楚承乾问道。

“老臣担保此人绝无二心!”夏丞相斩钉截铁地回道。

“看来孤今日要与夏丞相秉烛夜谈成一段佳话了。”楚承乾知道夏丞相一定会现在自己这边,从她把女儿带给他看就知道了。想到那个粉红色的身影嘴角不自觉扯出了一点弧度…

京城繁华处,总是热闹非凡,陈朝并不重农抑商,所以商业发达,处处人声鼎沸,莫论最繁华的商街—北广街。

“小…少爷您等等小的啊!”

在最繁华的北广街上有一道亮丽的风景,一个长相可爱的小童追着他前面一个秀气异常的小少年。

“就你这速度,莫不是要那蜗牛驮你不成?哈哈”前面等着的少年说着便用扇子挡嘴笑了,两个小小的梨窝衬的他更是灵动异常。

“驾!…驾!让开!让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路上的地摊都被撞到在地。直冲着正转过身和小童笑闹的少年疾驰而来,因着那少年看不见,路上的行人不由地捏了把汗。

“小姐!小心!”原来那小童和少年竟是夏叶子主仆二人,白桃情急之下竟忘了在外要注意称呼。

“啊!”眼看马蹄就要落下,夏叶子突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带上了马背。

“你不要命了?!是谁允许你现在路中央的!”

夏叶子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之人的怒骂,马背很颠簸,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到身后之人竟又是那太子,他们还真是有缘。

“这路可不是给人走的吗?”夏叶子受了惊吓胆子反而大了起来竟回起嘴来。

“呵…孤倒看不出你个小丫头竟比你那老爹有胆色。”楚承乾轻笑了出来。

“不敢,太子殿下这么急想必是有要事,还请放臣女下去吧。”每次见面都是这么惊险,夏叶子不得不觉得这个人是个危险人物,不想和他多呆片刻。

“若是孤不放呢?”楚承乾危险地眯起星眸,他的行为怎么会受他人的唆使,即使是他父皇都不能!

“那臣女也没办法了,您是太子,臣女不敢造次。”夏叶子不得不口是心非地说,不过人在屋檐下,谁知道把他惹急了,他会不会

把自己直接丢下去。

“你倒是识相。”楚承乾轻笑了一声,很久没遇见这么有有趣的女孩子了,虽然自己才十五岁,不过母妃已经给自己塞了几个女人了,无一不是乖巧听话,不过在他眼里她们只是好看的摆设。

“吁…你下去吧。”楚承乾拉住缰绳,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