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伦西亚靠近市中心的一家酒店中,某一个套房内,此刻正有着两个人影,一个闭着眼睛安静躺着,一个睁大着眼睛,专注的看着。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忙于侄女费丽莎广告合约的事情,贝拉一直都在英国和西班牙两地跑,小城是没有实力和资金雄厚的广告商的,所以贝拉基本上更多的时间是在巴伦西亚,所以,她在这家酒店有一个自己的套房。
这家酒店的消费不算便宜,之前贝拉还认为自己如果长期住在这样的房间中,尽管很豪华,也很舒适,但对于金钱,是一种可耻的浪费的行为,如果不是由合作方愿意报销住宿费用的话,贝拉是绝不会住这种日租达到两百欧元的高消费奢侈酒店的。
但此刻,她却无比庆幸她住在这里,因为这里距离广场不算远,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路程,半扛半拖的将一个身高超过1米85的年轻小伙带回酒店,就已经让她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她不敢想象,如果再远一点,她会不会如眼前这个“酒鬼”一样,干脆直接就累得匍匐在地上了。
是的,此时的范毕庄,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贝拉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而范毕庄这个家伙,平日里看起来不算强壮那一类型,可身体上的肌肉可是异常的结实和沉重,能够把他拖回酒店,没有让他露宿街头,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至于其它的,贝拉实在是没有精神和体力照顾到了。
不过平日里性子冷冷淡淡的贝拉,内心却依旧很柔软,在休息了好大一会儿之后,贝拉实在是于心不忍——放任范毕庄躺在地上,她就已经很有愧疚感了,所以她决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找来了毛巾,打来了清水,顺带着还找到了一把剪刀。
原本她是想要找一个剃须刀的,但很遗憾,没有找到,估计是客房服务人员看住在这个房间的是一位女士,所以干脆就将用不上的剃须刀给收走了。
贝拉也不在意,她先是用沾了清水的毛巾给范毕庄洗了洗脸,然后拿起剪刀,在他的脸上挥洒开来。
说实在话,贝拉长这么大,除了早已经离世的父亲之外,她还从未和一个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剪胡子这样的事情,已经可以说的上是很私密了,所以贝拉在进行这项“伟大”事业的时候,心脏还不争气的“砰砰砰~”如小鹿乱撞般的剧烈跳动。
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的,生怕因为技能不熟练,而不小心剪到了男孩的脸颊,这会让对方惊醒,或者是痛苦惊呼,但事实上,显然她是多虑了——范毕庄睡得就如同一个死猪一般,还有着“隆隆~”的打呼声,贝拉几次都不小心剪到了他脸颊上的肉,按理说应该会很疼,为此贝拉还不由得紧张了几分,结果,范毕庄只是吧唧了两下嘴,又继续打呼。
“真是一头猪!”
贝拉不由得低声笑骂了一句,低头看着身旁的少年,她却又是忍不住连连发笑。
然后她又忍不住皱眉,忍不住担忧,同时又带着浓浓的疑惑:“范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范毕庄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的贝拉自然是找不到答案,于是她一边神经兮兮的发笑,一边又不时多愁善感的皱眉,然后继续给范毕庄修建散乱的胡须。
如果让莫利纳或者是约翰看到这一幕,那个清冷的如冰山一般的女神,也会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估计会惊得眼球都掉在地上。
“终于是剪完了。”
良久之后,贝拉终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放下了剪刀。看着男孩干净的脸颊,贝拉有一种满足的成就感,歪着头再次看了一下,对范毕庄脸上为数不少的小伤口自顾自的表示了一番歉意,她从包里翻出了几个“OK绷”,贴在了男孩的脸上。
“暂时只能这样了。”
贝拉这样说着,又继续着接下来的工作。
她将范毕庄的衣服脱下,在犹豫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将男孩的裤子也给扒了,一会儿不到的功夫,范毕庄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蓝色的短裤。
“有人说,穿蓝色内裤的男人,其实心里是很小男人的,是纯情小处男呢。”
贝拉喃喃自语,强烈怀疑范毕庄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这让她又是忍不住的发笑。不过在看到被某种东西高高撑起的内裤,贝拉的脸颊瞬时就爬满了红晕。
她倒是看过一篇报道,知道男人在酒精或者兴奋剂之类的东西的刺激下,会无意识的令某种器官撑起,但她仍旧羞红着脸吐槽道:“睡熟了都不老实,估计也是一个色胚!”
但事已至此,贝拉已经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了,也就无所谓了,所以“嫌恶”(恋恋不舍)的再看了一眼那坨“坏东西”之后,贝拉慢慢的俯下身子,脑袋靠近了范毕庄的胸膛,再然后……
她开始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拭着男孩的身体。
“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和除父亲之外的男人,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呢,连孔特拉雷斯都没有。”
“你也算是走了好运了。”
“想一想,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我对你……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费丽莎的小男友。我觉得很不合适,但是……总不能真的不管你吧?”
“真不知道你为何会变成这样,会这样邋遢的醉倒在路边……事实上,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做。”
“算了,反正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都不会知道,我也不算吃亏……”
贝拉一边进行着手中的动作,一边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在擦拭到身下某个部位的时候,贝拉却忽然玩心大起,想着此刻范毕庄意识一片混沌,于是大着胆子,伸手在那个高高撑起的东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那根柱子摇晃了一下,范毕庄的脸上也是眉头皱了一下,嘴里更是嘤咛着发出了一道声响,贝拉做贼心虚的惊了一下,发现范毕庄仍旧没有醒转的迹象,于是觉得这种举动很好玩很刺激的她,又是伸手打了一下。
又是一次摇晃,又是一次呻..吟,又是眉头紧皱。
贝拉似乎玩出了兴致,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最后看着范毕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的表情,乐得娇笑不已。
当然,这样的游戏不能一直进行下去,最终贝拉还是将范毕庄的全身都擦拭干净,拾起地上脏兮兮的衣服,扔进了卫生间。
衣服和裤子已经很脏了,肯定是不能再穿了,贝拉决定帮范毕庄清洗一下,然后明天就会晾干,可以再穿。
但是……
赤条条的男孩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这样会不会……
贝拉感叹了一句自己真是一个好人,再度蹲下身,扶起了范毕庄,她还是决定将范毕庄给弄上床去。
也不知道是她的动作过大,还是酒醉的反应吃到至现在才来,在贝拉的反复折腾下,打着呼的范毕庄忽然立直了身体,然后便是“呕~呕~呕~”的吐个不停,酒水、食物的混杂物,带着令人作呕欲吐的气息,喷洒在了床上,地上,还有贝拉和范毕庄的身上。
贝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再看看吐舒服了,继续翻倒在床上昏睡的范毕庄,她有一种想要把这个男人一把掐死的冲动。
之前做的“清洁工作”全部化作了无用功,脏乱差甚至犹有过之,甚至还“连累”上了自己,贝拉有种自己上辈子欠了这个小男人的挫败感。
又是一通忙碌,贝拉将满是污秽物的衣服换下,穿上了睡袍,然后又帮范毕庄的将身子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贝拉也累得瘫倒在了床上,和范毕庄平行躺下。
在休息了好一阵之后,贝拉觉得这样的“同床”方式有些不大合适,她看了看紧闭着双眼,沉稳睡着的男孩,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却是忽然发现,范毕庄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
“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东西啊!”
贝拉心中惨呼一声,使劲的想要将手臂抽离出来,可是在范毕庄如同铁钳一般的紧抓下,徒劳无功。
就在贝拉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黑影却是突然翻身,瞬间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想要尖声大叫,却骇然的发现自己发不出来任何声音,范毕庄的嘴唇依然堵住了她的香唇,她胸前的饱满和男孩的身体紧紧的压迫住,还有下身被某根棍状物牢牢顶住,她的身体骤然就软了下来,几乎是无意识的伸出了自己的香舌,手臂也将男孩的身体还住了。
睡梦中的范毕庄,无意识的感受到了来自嘴中和身体的湿润,他的脑中“嗡嗡~”的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了,他的身体再也没有离开让他感受到温软的地方,他的嘴唇也循着唇间的香味就去了。
夜已经完全深沉,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扑洒进来,一对迷离中的男女,夜色中相互纠缠,暧昧的春色在房中,静谧悄无声息的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