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ps:

发现不会写坏人,不知道该怎么描写,真郁闷。

-----

应慕莀见贺小双主动和她说话,这时才真正笑起来,道:“我知道的。”

贺小双见她像平时似的笑出来,心里那种沉闷的压抑感散去些,笑着打趣道:“妇人之仁可不好哟。”

妇人之仁?她可不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人,她吃的亏难道还不够大吗?她可是拿命买来的教训。

她跳下窗户笑道:“唐木一个人没问题吧。”他只一个人在楼顶,天又那么冷。

贺小双也笑,道:“这才多一会,我跟你说,要是情况使然,你就是让他在上面呆个三天三夜都行。”

赵可可心想这小姑娘是因为白天的事情记恨上他们了,才这么不理不睬,商美华那么求她她居然都无动于衷,可小姑娘如果记恨上她们,她也不能再去说什么,否则情况会更糟糕,便小声的叫了万恬一声,让她也去说情。

万恬长相甜美,既不妖娆也不做作,对付这种小姑娘最是合适。

困境使人团结,万恬虽然对赵可可很是看不上,可现在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见赵可可给她使了眼色,故也走到商美华与方雅丽身边,怯怯的望着不远处的应慕莀。

见应慕莀根本就没看他们这边,便呜咽着对商美华道:“商姨,我们怎么办才好,现在车也被堵在外面了,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用,我,我是我爸爸妈妈用命救回来的,我不想死啊,我死了,怎么对得起他们。”

商美华抹着泪拍拍她的手道:“哎,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带你走,是实在没有办法。”

万恬又接着哭诉,把她是怎么从丧尸口下活下来,她父母是怎么舍身救她的事情说了一便,道:“我妈妈死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万恬哭的伤心,可一边的贺小双与应慕莀却是毫无反应。

应慕莀依然是带着笑的。道:“那你今晚还回屋吗?”

贺小双苦笑道:“少然哥让我出来招呼这些人,就是让我盯着他们的,今晚我是别想睡了。

他们都不愿意搭理那些人,便站在窗台下聊起天来。

那些也不知何故,慢慢的也不再哭闹耍赖,渐渐安静下来。

正说着,脚落里忽然一动,一个黑影迅速窜起,向着两人扑来。

那扑来的人正是于正东,他手里高举着一把匕首。嘴里还“喝”的大吼了一声。

而其他人也在此时陆续喊道:“拿下他们。”他们叫的团结,竟然已经是讨论好了的。

应慕莀手里凝起一个冰刃,冷笑地看着扑面而来的于正东,这伙人还真当他们是不会还手的软柿子,竟然想“拿下”她和贺小双。

可那于正东还没没接近两人。应慕莀还没把手里的冰刃给打出去,黑夜里就响起一声装了消音器后固有的枪声,那正睁大了眼卯足了力以为自己此举万无一失的于正东的眉心就多出了一个血洞。

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黑夜里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不知是谁在声嘶力竭的喊道:“啊-- 杀人了,你们杀人了。”

一阵混乱间,孙斌与赵可可也不要命似的向着两人扑来。

贺小双把应慕莀挡到身后,边慢悠悠的掏枪,边嘟囔道:“都当木头是死人啊。”

又是“咻咻”两声,那两人还没来得及多冲几步,就已经倒在湛宅的花丛里,压倒不少植物。

应慕莀手里依然凝着冰刃,脸上也依然在冷笑,心里却非常佩服唐木的枪法。

平时他们杀丧尸,不论唐木的枪法是有多准,都难得分辨,毕竟丧尸的速度慢,他们的枪法也都不差,几乎是每个人都能枪枪爆头。

可现在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人的速度比这时候的普通丧尸快了不知道多少,特别是刚才的于正东那一下,事发突然,身手又算矫捷快速,在这样的黑夜里,唐木还能在事情突发的一瞬间准准的击中他的眉心,这可就把他们都给比下去了。

一下子死了三个异能者,那群人早就乱套了,哭的哭,骂的骂,那个本来看起来还算聪明稳重的郑凡此时却吓得瘫坐在地上,一声不吭了。

应慕莀收了手里的冰刃,冷笑的看着那些又哭又喊的人,世上总有些人,他们想害人,却还能在害不了人的时候哭出来,好像不被他们害死的,就是天大的恶人。

她不想再看,扯着贺小双准备进屋去。

一转身,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那人穿着她给他准备的大衣,冰凉的手覆到她的眼上,低声在她耳边说:“不怕。”

【不怕,不怕。】

他说过最动人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不怕】,可这两个字却是应慕莀上辈子最深的梦魇,再加上她眼前的黑暗,和他覆在她眼上冰凉的手,应慕莀一瞬间恍惚,似乎又看到有个人抿着唇从被原本锁得死死的大门里冲进来,片刻后就被炸得血肉模糊。

“哥哥--”应慕莀忽然凄厉的喊声把所有人都镇住,角落里的那几人更是被生生的吓得住了脚。

湛岑晳被她突然撕裂般的叫声叫的心慌意乱,以为她被杀人的场面吓到,更是紧紧的抱住她,安抚道:“不怕,不怕,哥哥在这里。”

快跑,别管她,应慕莀根本听不到了,她只想把扑在她身上的湛岑晳给反扑在怀里,却根本撼动不了腰间的手。

眼前什么也看不到,湛岑晳冰凉的手盖住她的眼睛,应慕莀的心也跟着凉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要爆炸了,怎么办,不可以,应慕莀挣脱不得,只能抓着腰间湛岑晳的手用力喊道:“哥哥快跑--!别管我啊--!”

声音刚落下,应慕莀脑中就好像扎进了千万只的钢针,扎的她连疼都没来得及,就晕倒过去。

那声凄厉的“哥哥”犹如刀子划在湛岑晳心脏上,抱起晕倒在怀里的应慕莀,湛岑晳狭长的凤目阴鸷地扫了角落里的那伙人一眼,冷冷道:“一个也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