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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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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他更清楚她触发这个异能的原因了。
她发烧时候说的胡话里无一不是说要保护他,她说让他跑,让他别管她,她说对不起,她说她错了,她说往事不可复,她说这次她一定会护着他。
她说她一定会护着他,所以她触发了这个异能。
湛岑晳忽然想抽烟,便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静静的看着他的女孩羞恼地追着贺小双打。
忽然感应到什么,湛岑晳一偏头,便看到念少然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见他看过去,还故意挑挑眉。
少然怕是也猜出一二了,湛岑晳苦笑着叹了口气。
应慕莀口不能言,不能似平时似的在语言上对付贺小双,又跑不过他,倒是把她自己跑累了,便坐回湛岑晳身旁在纸上把字写得大大的,【该做饭啦】
她跑的喘了,不免又得咳嗽几声,湛岑晳给她倒了水,拍着她的背让她把气给喘匀些。
应慕莀的情绪依然很兴奋,因为这对她来说真是件天大的好事,她相信,如果她好好训练进阶,这个异能一定会越来越厉害的,等到了那时候,她手里有玉佩空间,还有个能防御的异能,那么她就能保护好湛岑晳了。
如果她上辈子就有这样的异能,她就能挡开爆炸的冲击和飞散的碎石。
可是就算是她上辈子有这个异能,又能怎么样呢。她那时候还是个没长眼睛,没长心的睁眼瞎和白眼狼。
所以这辈子得到这个异能是正好,是最好的时机。
他不会知道这个异能对她有多重要。
应慕莀抬头,正好看到湛岑晳端正好看的下巴,他的脸型棱角分明。犹如画出来般的好看,从侧面看,他的下巴还有些弧度,微微的翘起,她以前就听外公说过,下巴有弧度的人是有福气的。
她的湛岑晳这辈子一定会是个有福气的人,应慕莀又低头把玩湛岑晳的手。
他的手也好看,指节分明。指头修长却半点都不女气,看起来白皙又有力,这是一双艺术家才该有的手。
应慕莀用指腹触摸着湛岑晳掌心的薄茧,心想他怎么这么好看,什么地方都好看。
忽然掌心被捏了一下,湛岑晳凑到她耳边,用他独有的。清冷又低沉的声音说:“原来慕慕是想要哥哥的手了。”
恶劣地舔了舔她圆润的耳垂,缓缓道:“晚上给你。”
凡事总是有得必有失。来势汹汹的高烧虽然给应慕莀送来了异能,却也好像夺走了她的声音。
她已经好几天都不能说话了,虽然如果非要说,也是能说出来的,可是声音却跟灌了镪水似的,能把听她说话的人都说得毛骨悚然,必定要起一声鸡皮疙瘩,而且只要是说了话,她必定是要咳嗽几分钟。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她也就懒得再说话了。
其实一个长得好看的姑娘这么静静的呆着的确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可是贺小双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比如说:“小慕,过来吃饭啦,今天的菜有:水煮牛肉,辣子田鸡,宫保鸡丁。蚂蚁上树,水煮鱼...你知道的,湛哥他们不爱吃辣,所以我做的很清淡哟。”
这简直是太气人了,应慕莀被湛岑晳要求,每天只能吃清淡的粥,配点清淡的小菜,她嘴里都淡得没味了,贺小双还刺激她。
被湛岑晳禁止了一大推食谱的应慕莀拍拍桌子,张着嘴却什么也骂不出来,只能寻求帮助,她眼睛转了转,嘟嘟嘴,做出一副眼泪迷蒙的样子来,无声的叫了声“哥哥。”
这个样子也挺乖巧的,湛岑晳失笑,拍拍她的头发,手指一指,贺小双的维尼熊就烧出了一个洞。
贺小双吓的往后跳一步,“啊”了一声,又笑道:“湛哥我错了,我还熬了鲜美无比的粥和清淡无比的菜啊啊啊。”
他说着,竟然是跑回厨房去了,临了还伸出个头,笑道:“小丫头会使美人计啦。”
美人计?应慕莀笑着靠着湛岑晳,她心里暖烘烘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她好像交到朋友了。
可是想到朋友,她又不禁想到了上辈子的那些人,眼里的暖意也就消散了些。
夜晚,空间的小木屋里,应慕莀趴在床上,她整个人都埋在红色的被褥里,只露出半个肩膀,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意。
湛岑晳进房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片光景,那裸露的半个圆润的肩膀看得他呼吸有些急促,
他走过去,覆到她身上,看她在做什么。
原来是在画画。
应慕莀学过国画,只是学的并不精,可是用来随手画几张小画却是足够用的。
而她现在正在认真画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两天见她不能说话了,成天逗她的贺小双。
画里的贺小双被三个裸着上身的大喊围住,贺小双悲愤的捂着胸张着嘴,旁边还有一行漂亮的瘦金体的小字,写的是【你们这些禽兽】,她甚至还在画的顶端给画取了一个名字,叫做【三个男子与贺小双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
湛岑晳脸立刻就黑了。
她是背对着他的,看不到他黑了的脸色,只翻了一页纸,在上面写道,【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喝粥了】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那三年里她什么都吃,无论是再难吃的东西,只要是能吃的她都能吃下去,可是她这才几个月,便已经是连末世后难得的粥都厌倦了,人总是会被宠坏的。
可是她依然觉得,如果情况使然,她依然能吃那些东西,只是湛岑晳在身边,她就变得任性了,总免不了想要撒娇,让他哄着她。
果然,湛岑晳侧身躺下,拍了拍她的短发,无奈道:“慕慕乖,过几天就好了,等你好了,哥哥每天都让贺小双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她的嗓子哑的很奇怪,好些天过去了间不见好转,每天听到她咳嗽,他很心疼。
哄得湛岑晳说了句甜丝丝的话,应慕莀满意了,身体窝到湛岑晳怀里,又把他依然是冰凉的手握到被褥里暖着。
湛岑晳轻笑道:“好乖,这么喜欢哥哥的手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