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燕的一席话让我沉默了很久。
我心中莫名的感动,我没想到她心里所想的一切和我竟然如出一辙,丝毫不差!
这是什么?
这就是心有灵犀,这就是知心之爱。
当时,要不是在办公室,我肯定会紧紧抱住她。
黄金星听完她的话,似乎也有些惊愕,沉默了半晌之后,尴尬道:“那个,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定力差,如果你们的关系真的不会影响学习的话,那你们就要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我看着她问道。
黄金星想了一下,就有些狡诈地说道:“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你们的关系对学习有利,那你们起码得排进班级前二十才行吧?三天后就是期中考试,到时候你们就证明一下吧,如果你们压根就做不到,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的老天,我差点忘了,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
这对于我来说还真是灾难,话说这半学期我压根就没在学校里呆几天,这让我怎么考?
顿时,我急得脑门都冒汗了,上前想要和黄金星分辨一番,起码要讲讲价钱才行,哪知道徐晓燕却是一把拉住我,很果断地对黄金星道:“行,黄老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来到外面,我就满心懊恼道:“你不应该答应她呀,班级前二十,我压根就做不到,我这半学期压根就没在学校呆几天,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差不多,压根就怎么认真学习过,现在你答应她了,万一做不到,那可怎么办?”
徐晓燕很认真地看着我道:“我觉得我可以做到,我也相信你能够做到,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只要我们认真学,足够了!”
听到这话,我也没法子了,只能点点头,和她回到教室,闷头猛啃书本,结果这一啃之下,才发现好多内容需要记忆和背诵,语文、数学、英语、物理等等,哪一门都不是好相与的,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苦恼到掉毛。
一直苦学到晚饭时分,我和徐晓燕一起去食堂简单吃了一点,然后她回教室上晚自习,继续看书,我则是朝雷刚家赶去了。
两头忙呀,没办法。
刚到雷刚家附近,吕半仙就从暗处跑出来拉住了我。
我问他情况怎样了,吕半仙手里捏着一块烧饼,一边吃着,一边对我道:“白天没啥状况,母子俩一直呆在家里没出来,只能晚上再看看了。”
我点点头,告诉他说我三天后就要期中考试了,意思就是最近复习比较紧张,想让他帮忙继续蹲守。
吕半仙闻言就说没事儿,横竖他也没其他事情,那就继续蹲守吧,然后见到我要走,他就支吾着问我道:“那个,上次你说帮我再要一张保命符的,那个,有没有要到?”
好吧,这家伙也很会看时机提条件,我只能无奈地摸出一张紫符递给了他。
话说这紫符还是我从三叔公的箱子里搜来的,总共也没几张了,给他一张还真心有点肉疼。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还要劳烦他帮忙呢,我也只有认了。
收了符,吕半仙满眼含笑,催促我赶紧回去学习,我很无语地笑了一下,转身回去学校里。
晚自习自然是拼了老命学习,背诵啊,做题啊,头都没抬,不知不觉到了九点多,晚自习结束了,大家抱着书本哈欠连天朝外走。
这个过程中,我就琢磨着这么靠自己硬学可能不太好使,毕竟我们落下的课程有点多,我得想点办法才行。
就在这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
“王书金!”我跑上前拦住正往宿舍走的王书金。
“林小乐?”王书金看到我之后,似乎也很开心,和我打招呼道:“最近好像都没怎么见到你,你又去抓鬼去了?”
“没有的事儿,那个啥,我这儿正遭难呢,需要你帮忙救个急,”我直奔正题。
王书金好奇道:“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
“你是学霸,让你帮忙,自然是学习方面的事情。”
当下,我把我和徐晓燕的情况,以及和黄金星的约定跟王书金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就提议让王书金给我们补课。
王书金很果断地答应了,我满心欢喜,说他真是个救苦救难的好人,结果他笑笑说主要是觉得我和徐晓燕的感情很让人感动,所以决定帮我们。
我讪笑一下,拉着他找到了徐晓燕。
徐晓燕自然也是知道王书金的,听说他要给我们补课,不由也是眉开眼笑。
我们三人一起回到徐晓燕家里,王书金不辞辛苦,挑灯夜战,帮我们补课。
不得不说,学霸就是学霸,对很多东西的理解都让人耳目一新,我和徐晓燕仿佛发现了一块新大陆,孜孜不倦地吸收着知识。
一直到了午夜,我们才洗漱休息,王书金也不回宿舍了,就住在我房间里。
这一觉因为太累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结果才没合眼多久,耳边响起一阵哗哗声,张眼看时,才发现额前飘着一张纸符。
传讯符?
我伸手接过来,那纸符立时化为一片纸灰,同时我听到一句话。
“接符速来雷家,有情况!”是吕半仙的声音,他给我穿了讯息。
我是真心不想起来呀,好想美美睡一觉,但是最后还是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了。
王书金睡得很死,压根就不知道我出去的事情。
出来之后,一路狂奔,赶到雷家,这才发现虽然已经是后半夜,雷家二楼的卧室居然还亮着灯,与此同时,大门口还停着一辆陌生的小轿车。
“怎么回事?来的人是谁?”我看着从角落里跑出来的吕半仙问道。
吕半仙微微皱眉道:“好像是雷震的手下,雷氏装潢公司的二号人物,名叫李明泉,任公司总经理,听说他在公司里占有三成的股份,雷震死了之后,公司方面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
“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应该只是来看望一下母子俩而已。”我打着哈欠道。
吕半仙翻翻白眼,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满,就对我道:“看望为啥挑这个时候?这都后半夜了。另外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一个先生来。”
这话让我一怔,连忙问道:“先生?什么先生?”
“阴阳先生呗,和我是同行,也穿着道袍,端着罗盘,不过我看他很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吕半仙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