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佳彤试着代入了一下,如果商绍城是太监咦,她忍不住表情怪异,缩了下脖子。
岑青禾说:“你待会儿看见他,就把他当姐妹儿,你会爱上自己的姐妹儿吗”
金佳彤连连摇头。
岑青禾洗脑结束,跟着金佳彤一块儿爬上三层。
游艇三层就是一片露天的休息区,中间摆放着一张球台,四面靠边处是几张休息用的躺椅。桌案边儿上,陈博轩已经拿好球杆跃跃欲试,看见岑青禾上来,他马上笑着道:“快来,我手痒好久了。”
岑青禾在临上三层之前,已经把高跟鞋穿好,迈步往桌案边走,她开口说:“提前讲好了,咱们可不赌钱。”
陈博轩笑道:“那总得赌点什么吧”
岑青禾说:“我家底儿薄,禁不住挥霍。”
陈博轩眼球一瞥,斜了眼旁边的商绍城,然后对岑青禾说:“怕什么,有他在呢。”
岑青禾也看了眼商绍城,但见他长身而立,站在桌案边,一身墨绿色的休闲衬衫,下身黑色休闲裤。因为个子高,所以桌台还不够他的胯高。
此时他正拿着球杆上巧粉,闻言,看都不看岑青禾一眼,只径自说道:“单打单,她不是厉害嘛,自己给自己做担保好了。”
岑青禾偷着横他一眼,暗骂他小气。
不过他这句倒也激起她心底的傲气,她当场忍不住说道:“单打单可以,别赌钱,赌点儿我出得起的。”
闻言,商绍城终于侧头向她看来。隔着一张球桌,他盯着她问:“你自己说,你能输得起什么”
岑青禾马上道:“欸不是输得起,而是出得起。我只是保守起见才这么说,打都没打,可未必是我输。”
商绍城唇角勾起,眼带不屑的道:“行,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跟你赌你脚上那双鞋。”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朝着岑青禾的脚看去。就连岑青禾自己都纳闷,低头看了一眼。
她脚上这双鞋这双鞋挺普通的啊,她随便拎了一双就穿出来了,商绍城赌它干嘛
正想着,商绍城已经把后半句说出来了,“你输了,光脚从这儿走回酒店。”
岑青禾漂亮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来,丫太猖狂了。
她不答反问:“那你输了呢”
商绍城道:“你说。”
岑青禾笑的明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样,光脚从这儿走出去。”
商绍城回以一个轻微的讥笑,不置可否。
眼看着两人这边火星四溅,一旁的陈博轩着急了,他连忙道:“诶诶诶,还有我呢。我等青禾等好久了,别把我落下。”
商绍城不以为意的道:“让她先跟你打。”
陈博轩笑说:“敞亮。”
商绍城一边往长椅方向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她打你会很快。”
陈博轩马上就笑不出来了,瞪了商绍城的后背一眼,他不服气的道:“我有打很差吗”
说完,他又笑眯眯的看向岑青禾,出声问道:“咱俩赌点什么”
岑青禾说:“我输了,你下次叫我出来打球,我一定来。”
陈博轩高兴地道:“那我输了呢”
岑青禾微笑着回道:“我要是让你脱光了围浴巾回酒店,你会不会不高兴”
陈博轩没想到岑青禾会这么说,当即眸子一挑,不答反问:“玩这么大为什么你不让绍城脱,让我脱”
岑青禾没说实话,只半真半假的道:“给广大妹子谋福利。”
事实证明,陈博轩就是个爱炫的人,如果只是让他光脚走回酒店,这对于他而言,基本没什么杀伤力。但若是脱光了围浴巾,还是蛮有新鲜感的。
他没做多想,马上便笑着应下。
因为知道岑青禾打台球的实力,怕只打三局时间太快,所以定了五局,比谁进的球数多。
第一局开始,陈博轩对岑青禾说:“女士优先。”
岑青禾问:“你确定要我先打”
陈博轩也怕她一杆清,但是顾着面子,他故作淡定的回道:“你先来。”
岑青禾笑了,在旁边随便拿了个球杆,上了巧粉,然后俯身开球。
她的球是她小舅舅教的,一股子男人做派,出杆又快又准,丝毫不拖泥带水,哪怕是金佳彤这种外行看起来,都只有一个字:爽。
开杆就进了两个球,岑青禾一旦进入比赛模式,漂亮的脸便不由自主的稍稍绷起,眼神也是专注的执着。她绕着四方的球桌走步,所到之处,对面皆有台球入袋。
:“加油”
岑青禾穿着拖鞋踩在地毯上,累了一天的脚部得到松弛,整个人更是越发的放松。
她摸清了陈博轩的底,他打不过她,所以这种心理暗示让她在第三局时打的畅快又随意。虽然这局剩了两颗球没进,可她用时足足比上局短了一分钟。
看她打完之后步子轻快的离开,商绍城对陈博轩说:“全裸不丢人,打不过女人才真丢人。我看出来了,她就没把你当盘菜,你自己看着办。”
陈博轩站起身,临上场之前,瞥着沈冠仁道:“你怎么不叫人给我拿双拖鞋重色轻友”
说完,他扭身就走。
沈冠仁淡笑着道:“这是打不过别人,把气撒我身上了。”
商绍城说:“你可以叫人给他准备浴巾了,省的他下来说你不够贴心。” 嫂索{王牌女助
沈冠仁闻言,唇角勾起的弧度变大。
五局才打了三局,胜负就已见分晓。陈博轩打不过岑青禾,他卯足了劲儿,她越打越放松。
打到后来,陈博轩自己都放弃了,扬声对一旁的侍应生说:“去,帮我拿条大点的浴巾来。”
侍应生一点头,出声回道:“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陈博轩侧头一看,右边的躺椅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条大浴巾,白色,浅蓝色,淡黄色都有。
沈冠仁依旧笑的温文尔雅,商绍城则给了他一记烂泥扶不上墙的嘲讽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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