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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铃音消失,缓缓才睁开眼睛。

她抬起头,发现大家都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禁愣了一下。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很欣慰:“你刚才跳得非常好!”

半枝莲垂下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小绿伸出藤蔓,将她扶起来。

与此同时,天上的乌云开始流动,一缕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之中吐露出来。

兽人们发现后,纷纷露出惊喜之色。

“太阳又回来了!”

他们看向缓缓的目光变得无比热切,疯狂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有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激动地高呼:“是巫医大人消灭了恶魔,抢回了太阳!”

一人带头,立刻又有更多的兽人跪了下去,齐声高呼。

“巫医大人万岁!!”

很快就跪倒了一大片,他们一边磕头一边呼喊巫医大人,犹如最狂热的信徒,正在膜拜自己的神明。

缓缓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直接就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在霜云及时出场为她解了围。

他示意大家冷静下来,说:“太阳已经出来了,缓缓也累了,她需要回去休息,今天的祭祀仪式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在兽人们火热的注视下,缓缓硬着头皮走回到白帝身边。

白帝握住她的手,不出意外的,在她掌心里摸到了湿湿的冷汗。

他帮她擦干净手心里的湿意,温声说道:“你做得很好。”

得到他的夸奖,缓缓心里的紧张稍微消散了些。

她说:“我们回去吧。”

“嗯。”

白帝将缓缓抱起来,大步往回走去,血翎和桑夜紧随其后,霜云留下来收尾。

回到家里后,缓缓感受到周围熟悉的环境,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说:“我口渴。”

桑夜端来温水,递到她面前。

缓缓一口气就把整杯水就喝光了。

桑夜接过空杯子:“还要吗?”

缓缓摇摇头:“不要了。”

血翎围着缓缓踱步,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似乎是在探究些什么。

缓缓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你别转了,想说什么就说。”

“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跳失传已久的祈神之舞。”

缓缓怔住:“什么祈神之舞?”

这次轮到血翎诧异了,他反问道:“你不知道你刚才跳的舞是祈神之舞?”

缓缓心想,那段舞是她跟着录像学的,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那种舞蹈,鬼知道那种舞蹈叫啥名字。

见她神态不似作伪,血翎不禁轻笑出声:“你不知道那是祈神之舞,却能把它完整地跳出来,这就很有意思了。”

缓缓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小声嘀咕:“是你们叫我去主持祭祀的,现在又反过来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们别来找我了。”

“我这不是阴阳怪气,我只是在好奇,”血翎靠近她,火红的双眸锁定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缓缓心里一虚,下意识地躲到白帝身后。

白帝摸摸她的脑袋,安抚道:“别怕,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们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缓缓很感动,抱住他的胳膊,软软地说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血翎嗤笑出声:“看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我刚才说那么多,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情。”

缓缓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什么事情?”

“祈神之舞早已遗失,如今再无人能将它跳出来,可是昨天你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了出来,这事要是流传到兽城,被那些掌权之人知道了,只怕你将来的日子不会太平。”

缓缓没想到自己随便跳了支舞,竟然也能跳出这么多麻烦来。

她不由得将白帝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那我怎么办?”

白帝柔声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霜云已经去处理这件事了,他会尽力封锁消息,尽量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流传出去。”

缓缓稍稍松了口气:“哦。”

一字还没说话的桑夜忽然开口道:“刚才玄微也看到了。”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白帝和血翎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玄微是主城神殿的十二神卫之一,他的身份注定他跟神殿的关系非常紧密,刚才他看到了缓缓跳祈神之舞的情景,这就意味着他将来很可能会将此事上报给主城神殿。

到那时候,主城神殿肯定会派人来将缓缓带走。

一个会跳祈神之舞的雌性,对神殿而言有着非常大的利用价值。

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血翎啧了一声:“玄微的确是个麻烦,这家伙实力强大,想要来硬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这人无欲无求,根本没法收买。”

白帝想了一下:“我去找他谈谈。”

“你能搞定他?”

“我可以试试看。”

血翎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缓缓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刚才跳的那支舞的缘故,她感觉特别的困。

白帝问:“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要回房去休息?”

“嗯。”

白帝抱着她回到卧室。

她几乎是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白帝为她盖好毛毯,然后起身离开,他下楼来到客厅,看到桑夜和血翎都还在。

三人面面相觑,都没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血翎才开口问道:“你们对她的来历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他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白帝和桑夜都明白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桑夜淡淡地说道:“不管她是谁,我都不会离开她。”

“那是当然,,我们没人会舍得离开她,”血翎顿了顿,向来随性的眼中,此时闪过几丝忧虑,“但她的身份却始终是个隐患,我很担心她将来会遇到危险。”

白帝说:“我们可以保护她。”

“但如果有一天,我们保护不了她呢?”

白帝和桑夜都不说话了。

血翎忽然轻笑出声:“说句矫情的话,比起现在这样战战兢兢地为她担心,我倒宁肯她只是个普通的雌性,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

白帝沉声说道:“这些话多说无益,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变强,强到可以护她一生一世。”

桑夜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