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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痛真的不是凌迟一般,一点点的折磨人,折磨他的精神,折磨他的体力。

只要他一昏睡过去,就会被立刻抽打,一直抽打到再次醒来位置。

但是他们抽打的时候又总是会避开要害,不会直接打死他,只会让他痛醒,然后撑不住继续闭眼,又继续被抽打,周而复始。

从逃亡开始就不曾闭眼休息过,到现在,啊答的精神早已经疲惫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不肯说?”陆行止拖了张椅子坐下,“不辛苦吗?反正都是要死,死前还要被这么折腾,说了,就让你死个痛快。”

“你们这么对待一个人,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啊答说话的时候瞳孔都没有动一下,像个瞎子一样,连朝着声源的方向转了过去。

“你错了。”陆行止声音悠远,带着讥笑,“你是人?我是用训练畜生的方式对待畜生而已,人这个字和你并没有关系。”

看啊答抿着唇不说话,陆行止便站了起来,转头和边上的警员道,“继续守着,二十四小时一秒钟不能少了人盯着,他眼睛只要敢闭上,就下狠手抽!”

说完陆行止便起身离开了审讯室,这里暂时没进展,一直僵持着,所以他需要把时间用在别的地方。

陆行止问了别的警员找到了葛排长妻儿现在所在的房间,刚才领着他们去认领尸体的警员在在对两母子进行调查,想看看两母女有没有知道的某些消息。

“行止。”梁首长也正好在,然后朝着陆行止招招手,将晶哥的笔录丢给了陆行止,“看下。”

晶哥笔录上交代的都是晶哥和啊答做的事情,但是笔录上晶哥说见过老板的次数并不多,而且都是在光线不好的地方,中间还隔着不少人,他对老板的印象就是个头不太高,头发不长不短的,矮矮胖胖的,声音很低,沙沙的,听上去年纪像是有四五十岁这样。”

“晶哥知道啊答的真实姓名吗?”陆行止翻了下记录并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并不知道,就像晶哥也没有和啊答说过他的真名。”梁首长道,“那些人防备心都很重,怎么可能轻易的告诉对方他们的真名和真实身份?”

“晶哥都已经交代了,为什么啊答还死撑着一个字都不说?”陆行止看着晶哥的口供,晶哥说看到过很多次啊答和老板私下接触,啊答和老板的关系很好,比他更得老板器重,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晶哥很让着啊答,两人才会相处的那么融洽。

葛排长的妻子这里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陆行止听了几分钟然后就离开了,开着车回到了医院。

他想江瑶。

虽然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

陆行止是在林团长的病房找到的江瑶,周伟祺推着挂着药水的江瑶去看望林团长。

大难不死的林团长还是那个乐呵呵的性子,看到江瑶坐在轮椅上,听着周伟祺转述江瑶遇到的危险,林团长简直把江瑶的经历当做了故事一样来听。

“坠机不死,必有后福。”林团长用了八个字安慰江瑶,只是说激动了,刚说没两句话低低的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