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出事可不是小事,若是慕容盘追究起来,谁也脱不了责任。
虽然慕容虚是个不受宠的少爷,这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还马大呢!再怎么不受宠,人家也好歹是个少爷,是慕容盘的亲生儿子。
亲生儿子死了,做父亲的能不生气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少爷好好的,为何会遭此毒手?”暗卫的首领慕容华友沉着脸问到。
“此事都怪他!”喜子话锋一转,一手指着之前被他害死的家丁,一脸愤然地说道:“是他把少爷害死的,如果不是他,少爷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各位爷,求你们带我去见老爷吧!我家少爷死得太惨了,一定要让老爷为我家少爷做主啊!”
喜子跪在地,不停地向他们磕着头,那虔诚的模样,饶是见惯了不少大场面的慕容华友等人也分不出真假。
慕容华友看了看跪在地的喜子,又转过头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家丁,一时间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方面,他并不能确定慕容虚是否真如喜子所言,已经死了。另一方面,慕容盘的地盘,若是没有特别的事情,旁人是绝对不可以踏足的。
权衡之下,慕容华友向旁边的暗卫使了个眼色,“你们几个在这儿把他给我看住了,我没回来之前,不许放他离开半步,听明白了吗?”
“明白!”几人的声音尤为响亮,显然已经习惯了被他发号施令了。
慕容华友看了喜子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个暗卫,身影一动,便消失了。
虽然他没有言明,但他们都知道,他这肯定是去向慕容盘禀报此事去了。
慕容华友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来到了慕容盘的书房前。
他抬手轻轻地扣了扣门,“老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一个略带点儿沧桑又气十足的声音,“进来吧!”
慕容华友进门后,便毕恭毕敬地向坐在书桌前审批案的一个男子行了个礼。
只见,此男子长得眉宇轩昂,尽管额有了不少的细纹,但仍旧可以看得出来,年轻时候的模样绝对差不了。
“老爷,刚才属下逮到一名企图闯过阻行道的家丁。经过盘问得知,此人是大少爷身边的家丁,而他此行的目的便是想来找老爷申冤的,他还说……”
慕容华友抬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慕容盘,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他还说大少爷被人给害死了,而害死大少爷的人便是那个与他同行,却在此之前已经服毒自杀的另一个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