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戴了面具,不然他那难看的脸色肯定会让人看出端倪。.
阴喻鹤的人刚走,鬼宫的人便围了来。
“君主,您没受伤吧?”虽然之前战况都挺激烈的,但仍旧有几个眼尖的人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虽然北隽邪表现得像个没事人是的,可也抵不住大家伙儿的猜疑。
“没事,你们都先回去吧!本君有件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北隽邪用那冰冷的眸子扫了众人一眼,用不容拒绝的口气命令道。
如今的他,一定要将这些人支开,然后再找个无人的地方疗伤才行,不然肯定支撑不下去。
“是。”尽管心里有不少疑问,但对于早听惯了他差遣的人来说,在他这强势的态度之下,只能选择顺从。
不一会儿,全部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北隽邪一人站在原地。
待这些人都走远了之后,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处悬崖。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到崖边,几乎没有一丝的犹豫,他一个纵身便跳了下去。
对他而言,风险与机遇是并存的。他不知道鬼宫的人谁是有异心,而谁又是对他忠心不二的。
为了能够躲过所有人的耳目,他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他不知道悬崖下面有什么在等着他,他唯一能做的是赌一次。若是赢了,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可若是输了,他也只能认了。
他从悬崖边跳下去的那一刻,原本在专心制药的温蕴儿倏地觉得胸口一痛,仿若有一件特别宝贵的东西快要失去了一般。
她捂着胸口,脸难掩痛苦之色。倏然,一个可怕的想法闯入她的脑,让她不自觉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赶紧跑出房门,往隔壁银狐的房间走去。
“银狐?银狐?你在里面吗?”此时的温蕴儿异常焦急,怕自己心的猜想是对的。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银狐和灵凤相继走了出来。
因为温蕴儿要专心研制毒药,为了不被打扰,灵凤便和银狐一起待在了隔壁的房间里。
“君后,怎么了?看你脸色如此难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看着一脸惨白的温蕴儿,银狐不由得有些担忧。
“主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灵凤赶紧前将温蕴儿扶进了房间。
本来他们都想让温蕴儿先坐一会儿,然后再问她的情况,可如今的温蕴儿像是一只热锅的蚂蚁似的,哪里坐的住?
“银狐,你告诉我,你家主子是不是出事儿了?”温蕴儿前,一把便抓住银狐的手腕,一脸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