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盘看了看瘫软在地的一众暗卫们,并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打算。.
“全都给我起来!今晚不找到少爷,你们都别回来了。”看着这一地的“废物”,慕容盘便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少了这些人便无人替自己办事了,他还真想让他们全部下地狱算了。
“是!”尽管之前已经受到了不少的影响,这一听到慕容盘让他们离开,他们这声音仍旧是铿锵有力的。
其实对他们而言,与其面对着暴怒之下的慕容盘,还不如去外面找人呢!
至少外面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他们离开之后,慕容盘也没有闲着。说到底,他对他们并不是很放心,还是得他亲自出马才行。
在经过慕容华友的时候,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慕容盘还是吩咐下人将其抬到房间,让他们为其找了大夫。
虽然慕容华友这段时间的表现是差了点儿,但慕容盘还是有些念及旧情的。
……
“喂!你刚才不是把慕容闻的心给掏出来了吗?他的尸首呢?你扔哪儿了?”
客栈的屋顶,银狐双手枕着头,望着天空,漫不经心地向一旁和他做着同样姿势的巫臬。
“尸首还在房间里,没来得及处理呢!”一想到银狐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巫臬饶有兴致地转过头问道:“银狐兄是不是有了什么打算?”
银狐倏地邪肆一笑,不答反问道:“你说,慕容盘被赶出慕容家之后会去干什么呢?”
“自然是出来寻找慕容闻啊!这事儿三岁小孩都能猜到。可这与慕容闻的尸首在何处有何关系?难不成……你想用慕容闻来引慕容盘钩?”
现在慕容盘是一个人,确实是个除掉他的大好机会。
“不!这狗咬狗的戏码,可关门大狗要好玩多了。”那俊逸的脸挂着一抹邪笑,迷人的眸划过一道狡黠之色。
他一向都是那种能不自己动手,便不动手的人。既然有人可以帮他收拾敌人,他何不站在一旁看戏呢?
“狗咬狗?你可否说得再明白些?”在银狐面前,巫臬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似的,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着突然往自己凑过来的巫臬,银狐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能离我远点儿吗?靠这么近怪怪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在干嘛呢!”银狐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臂,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似的。
虽然巫臬长得挺美的,可毕竟是个汉子啊!他又没有断袖之癖,有这种怪的感觉也是正常的。
“呵呵!”巫臬干笑两声,窘迫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说的那另外‘一条狗’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