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灵凤姑娘肯定在面画了一幅画,我猜得对吧?”巫臬一脸自信地看着灵凤,仿若自己说的是事实一般。
“呵!”银狐不由得冷笑一声,出言嘲讽道:“巫兄,你也太高看她了吧?她连字儿都不全,还会画画?别开玩笑了。
照我说呀,即便她是画了,那也是鬼画符,离画还差的远呢!”银狐像是和灵凤杠了似的,字字句句都是讽刺取笑之言。
闻言,灵凤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脸傲娇地驳斥道:“这次你可说错了!我不仅画了一幅画,而且画的不算不赖,连那个掌柜的都说我画的好呢!
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字儿都认不全了?我好歹还交过单淳写字呢!若不是我,她的名字到现在她都不会写呢!”
这还是第一次,面对银狐的嘲讽,灵凤没有生气。
“那灵凤姑娘,你到底画的是什么啊,能把那两个人气成那样?”魏娘可是好死了,只可惜银狐和巫臬一直在打岔,害得她的好心得不到满足。
“我呀!在手绢画了四只癞蛤蟆,然后在它们的面前画了两只天鹅!意思呢,是癞蛤蟆非但吃不到天鹅,反而还被天鹅给嘲笑了一番。
当然,光凭着这些画他们肯定是看不懂的,所以我还特意在旁边注释了一番。他们知道自己像猴子似的被我们给耍了,自然很生气地走咯!”
她当时可是灵机一动才想到了这么个主意,如今想起来,还真是妙不可言呢!
“噗嗤!”魏娘忍不住笑出了声,语气嗔怪道:“这种招儿,恐怕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了。”
“可不是嘛,正常人早溜之大吉了,谁还有那个功夫去做这些。”这会儿,银狐的话倒是听不出来是夸奖还是嘲讽了。
“按理说,你这其应该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才对,可你都已经回来了好一会儿了,这温姑娘怎么还不见回来?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在他们谈论得极为欢畅的时候,巫臬不免有些担心。
尽管他们对温蕴儿有信心,但是失联了这么久,难免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对啊!我们怎么把温姑娘给忘了。都这么久了,按理说她应该回来了才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原本较担心温蕴儿的魏娘,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丑凤凰,赶紧用你的神识联系一下君后,看看她那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若真是如此,我们也好早些过去接应。”
银狐一脸凝重地撞了撞灵凤的隔壁,小声地问道。
如今,巫臬和魏娘都不知道他们是契约兽的身份,所以,他们之间的沟通也变得异常小心。
“嗯,我试试。”经银狐这么一提醒,灵凤赶紧阖眼睑,试着用神识与温蕴儿取得联系。
见她这样,魏娘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巫臬,而巫臬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只是若有所思地紧蹙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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