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突然面『露』难『色』,思索了良久后才答道:“全名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姓魏。(#……)看最全!的据说她长得倾国倾城,气质也是无人能敌。
若非这样,叶启凡和官云也不会对她情有独钟了。至于她的女儿嘛!我没见过,只是听别人提起过。
不过,想来也是个大美人儿了。毕竟女子和叶启凡的容貌都不差,他们的女儿自然也不可能会差到哪儿去。
坊间只流传着他们的事迹,至于这母女二人的名字嘛!却是鲜为人知的。原因相信不说你也能够猜到,这定然是官家和叶家那些不待见她们的人交代的。
我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现在没我什么事儿了吧?”男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要如何逃脱银狐的“魔爪”,怕银狐突然反悔,他这条小命一命呜呼了。
“官家和叶家的事情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这翠合楼的事情,还多着呢!既然你能知道翠合楼和锦丝署的背后的叶家,那你肯定也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络的。
还有,除了这两家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产业参与其?那锦丝署既然有如此见不到天日的勾当,里面肯定有不少的机关暗道吧?
你作为他们的侄子,想必对此定是了如指掌。只要你将锦丝署的密道结构图画出来交给我,我立马让你离开。”
本来银狐也想让他顺便将翠合楼的一起画出来,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妥。
此刻巫臬正在密道之后,若是出了点儿什么纰漏的话,定然会给他带去不小的麻烦。
暂时还是先把翠合楼的事情放一边好了,更何况,他也相信巫臬的能力,一定可以将翠合楼的密道机构图弄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锦丝署有密道?你们该不会已经去看过了吧?”若之前男子只是对银狐的实力感到惧怕和恐慌,那从现在开始,他才觉得银狐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对手。
一个初来乍到的外地人罢了,竟然对锦丝署的情况如此了解,这未免太瘆人了。
作为本土人,很多人连锦丝署和翠合楼的真面目都还不知道,他们竟然对此了如指掌,看来,这两家是真的要栽了。
“你别管那么多,只管回答我的问题。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半句虚言,你知道后果的。”银狐只是随意地看了他一眼,便让他有一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我画、我画还不行吗?”男子不敢再有所耽搁,他丝毫不怀疑,再这么拖下去,自己非得死在这儿不可。
银狐像是早有准备一般,立即从储物戒那出一副笔墨,然后动手将男子身的一件白『色』衣衫给撕了下来。
“画这儿面吧!”银狐将撕下来的布条随意放在了桌,旋即便回到了之前的座位。
看着他这如此利落的动作,男子不由得“咕噜”咽了口唾沫。
他将布条铺平,拿起笔,将记忆的结构路线在面描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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