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温蕴儿突然有种预感,在这个石牢,她定然能够有所收获。
无论如何,这个石牢她都要进去看看。只是,男子的话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这开启石牢的方法我并不知道,当时我也只是听她提过一嘴,等我再问的时候,她睡着了。
不瞒你们说,其实事后我有独自一个人去查探过,但是并没有发现她说的那个石牢。由此可见,他们对这个石牢里的人物定然很重视。”
早在他有预感被甩的时候,他想过要抓着他们的一个把柄,以此作为要挟。
可不管他如何寻找,在秘道探查多少次,仍旧没有丝毫发现。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闻言,温蕴儿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既然她有这样的预感,那说明事实肯定与她所想的相差不离。
可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个石牢呢?
她的想法全部落入了银狐眼,这倒并不是银狐对她有多了解,而是她表现的实在是过于明显了。
“你知道那个老板娘的软肋是什么吗?或者,最能够诱『惑』得了她的东西也行。”银狐转过头,问道。
这男子对此一无所知,他们倒是可以从那个老板娘身入手。别人对她没辙,可并不代表他们也拿她没办法。
男子歪着头,稍稍一想,便道:“据我所知,她最怕的是包养男宠一事东窗事发。为此,她将锦丝署所有对她有异心的人全部铲除了。
至于对她最有诱『惑』的东西嘛!恐怕只有金钱和男人了。她虽然喜好男『色』,但是从来都不专情。
虽说她以前也说我是她最爱的男人,可结果呢?还不是负心薄幸地将我给踹了?
世人都说男人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我看呐,有些女人才是真绝情,心狠起来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着说着,男子又开始抱怨起自己被抛弃的那段经历来了。
那副模样,像个怨『妇』似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女人呢!
“看你这模样,你该不会对她动了真心了吧?”见他动不动便把此事翻出来说一遍,巫臬不由得蹙着眉问道。
“你说呢?我跟着她的时候,可还是个处呢!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说忘记忘记的?”男子怨念地瞟了巫臬一眼,仿若他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一般。
“既然如此,那你还是翠合楼找女人?你都做不到对她忠贞,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要专情?”
银狐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仍旧躺在床昏『迷』不醒的女子,而后一脸鄙夷地白了男子一眼。
“还不都是她先找的男人,我才去找的女人?我之所以便成这样,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更何况,我每次去翠合楼,其实都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我只不过是去发泄罢了。
说实话吧!每次见到那些女人我会想到她,一想到她正在与别的男人双宿双栖,我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我每次都会把她们当成发泄的渠道,却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越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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