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人是哑巴姐姐,我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住了,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的就盯着面前的人,这哑巴姐姐看到我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抬起右手托了一下我的下巴磕,柔声说道:“怎么,你觉得我漂亮吗?”这声音千娇百媚,就好像有人用毛发挠着我的手心一般,让人痒痒得很。
我听她说完,赶紧用手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用了很大的力道,突然这胳膊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估计皮肉都淤青了,虽说这胳膊疼痛,但是我心里却是开心得很,毕竟之前虽说见过几次哑巴姐姐,但是那除了幻象就是梦境,没有一次真真切切就这么感觉到她在我的身边。
哑巴姐姐朝我柔媚的笑着,我不禁抬起手来,可是还未碰到她的时候,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手举起,轻轻的贴在了她的脸上,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我手心袭来,没错,这感觉确实是哑巴姐姐的,我见状赶紧将手抽回。
这哑巴姐姐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竟然捂着嘴巴娇笑起来,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没想到如今却变的如此害羞了。”说完这哑巴姐姐朝着我身后看去,我还未反应过来,再转头看去的时候,这身后的那小孩和轿夫竟然都消失了,而且连那顶轿子也不见了。
我见后一阵惊讶,刚想问什么,却背这哑巴姐姐的手一下捂住了嘴巴,她小声朝我嘘了一声,然后说道:“今晚只属于我们两个人,其他的人都不应该出现。”说着她竟然向前两步,慢慢的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见到哑巴姐姐这一举动我当时就愣住了,呆立在那里,手都在不知道该往何处放,而且身子也在不停的发抖,我总觉得这哑巴姐姐有些不太对劲,之前他的脾气我可是清楚得很,对我一直都是冷言冷语,而且几乎从未对我笑过,更不要说像现在一般靠在我的怀里。
“你……你是我姐,不能这样。”哑巴姐姐靠在我的胸口位置,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心底传来,我感觉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呵,我怎么会是你姐,我是你夫人,你心跳的好快,我帮你揉揉。”说着哑巴姐姐竟然用手在我胸口位置揉捏了起来,若是平时,我定然会感觉很舒服,可是如今我却是丝毫不敢再有什么想法,毕竟这人虽说跟我哑巴姐姐长得一样,但是很有可能并不是。
“姐……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有你是怎么从堵金山中逃出来的?”我用手将哑巴姐姐推开,然后冲她说道。
听我说完,哑巴姐姐一愣,随后说道:“什么堵金山,我也不是你姐,今晚我就要跟你结阴婚。”
听到哑巴姐姐这么说,我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人果然不是我的哑巴姐姐,可是如果不是,又为何长得如此之像,而且不仅如此,从她的声音和身体的温度来看,也与哑巴姐姐没有丝毫差别,除了这语气和性格相反之外,活脱的哑巴姐姐。
“你不是我姐!你到底是谁!”我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朝着这女人大声喊道,若她不是哑巴姐姐,那定然是有目的才会让我来此。
我话音刚落,那女人的脸色竟然变了,刚才还是眉眼带笑,可是此时却是有些哀怨,更多的是愤恨,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刚才的笑容也不见了,她冷哼一声说道:“你是当真不记得我了?”
此话一出倒是让我有些懵了,这女人虽说长得像是哑巴姐姐,可是她并不是,如此说来我定然没有见过她,更不要说记得她了。
我冲她摇了摇头说道:“若你不是我的哑巴姐姐,那么我就从未见过你,更不要说记得你了。”
“呵,果然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些忘恩负义之人,鱼水之欢之后却又把人家忘了,不过今晚你注定是我的。”说着这女人突然嘶吼一声,瞬时间这空地之上阴风大作,周围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桌子上的红烛之前还是红色的火焰,可是阴风过后却变成了幽绿的颜色,按道理说如此大的风早该这红烛吹灭,可是这火就如同鬼魅一般,火焰落下随之升起。
我站在原地用力将脚踩进泥土中,这阴风实在太大,呼啸而过,卷起阵阵尘土,使我目不能直视,我用手捂住眼睛,那沙尘直接往身上刮来,噼里啪啦砸的人生疼。
阴风大概持续了有十几秒钟,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直视这一停下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刚才周围还有一些东西或者风声,可是如今这阴风一停下,四周的所有声音都不见了。
“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此时那女人的声音又恢复如初,她用冰凉的手指轻触在我捂着眼睛的手上,然后对我说道。
听她这么说,我慢慢将捂着眼睛的手拿了下来,可是刚一拿下手,面前的一切却让我呆住了,刚才我还是在这荒山野岭中,可是如今我竟然是身处在了一个金碧辉煌的一间屋子中,这屋子里面的装饰奢华得很,雕梁画柱,所有的刻画都巧夺天工。
我心里一阵惊讶,可是当我将目光看向正前方的时候,却是吓得后退了两步,因为在这大厅的正中央位置摆放的并不是桌椅板凳,而是两口金色的棺材,在这棺材之上还摆放着红烛和瓜果,烛光映照着棺材反出阵阵光亮,刺的人眼疼。
“怎么会这样,刚才我们不还是在棺材坑那里,可是如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我一边惊讶的问着一边朝着四周看去,这大厅好像是一个封闭的四方形,四下看去根本就没有找到大门的所在,如此说来就算我想逃也是逃不出去的。
那女人笑了笑,然后走到棺材旁边,从棺材盖上拿起两杯酒,然后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见她过来,赶紧向后退去,说道:“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朝着那女人喊道。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也渴了吧,你喝点酒水,润润嗓子。”说着那女人将杯子递到了我的手中,无奈之下我接过杯子,待我举起杯子之时才发现这杯子竟然是金子做的,什么样的人家才能用金质器皿,如此看来面前这女人定然不是寻常人家。
那女人见我呆愣在那里,以为我是怕酒水有毒,朝我娇笑一声,随后说道:“这么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谨慎,酒水中并未有毒,你不用害怕,我来先饮一杯吧。”说着这女人拂袖而起,然后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我见她饮尽杯中酒,也不再多想,正好这咽喉有些干痒,直接将酒水倒入了口中,可是这酒刚一入喉我就咳嗽起来了,我从小到大也喝过一些酒,但是喝的酒从未像这酒一般辛辣,酒入咽喉就好像一团火在胸腔中燃烧起来似的,我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着,这女人见状赶紧上前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说着她用手在我后背轻轻拍着,过了没多久,我就感觉好一些了,我见这女人对我如此,也并非恶意,便问道:“我与你从未见过,可你却待我这样,你到底是谁?”
“我是江雪晴,你真的把我忘了吗?”那女人用殷切的眼光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渴望,我知道她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可是我给不了,我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江雪晴叹口气,随即说道:“也罢,你不识得我没关系,我还记得你就好了,你曾欠我一次婚嫁,如今补给我吧,我今生从未想过还能再见你一面,但是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离我而去了。”
说着江雪晴走到棺材的位置,将刚才的酒水再次臻满,然后从一旁拿出来两个蒲团,刚想放在地上,随即收起一个,口中小声嘟哝道:“差点忘记你不能下跪了,我自己跪着就好,你站着。”说着她将蒲团放到地上,然后拉着我走到那棺材前面。
走到棺材面前,我将她拉着我的手挣脱掉,然后看着她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更不会跟你结阴婚,放我回去!”说着我就要转身向后走,可是还未走几步,这江雪晴的手突然拉住了我,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去了!”说着她松开手然后拍了两下,没过几秒种,几个身高体壮的大汉竟然从一旁的门帘后冲了出来,各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好像要我把吃了一般。
“让他跟我拜堂,记得不要伤了他,如若不然,你们几个知道结果怎样。”江雪晴此时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冰冷的就如同哑巴姐姐一般,旁边的几名大汉点点头,然后就朝我走来。
我见状不好,想逃都无处可逃,几名大汉上前直接将我的肩膀摁住,无论我怎么挣扎他们都不松手,一旁的江雪晴见我这样,笑靥如花,说道:“我总算盼到今天了,江伯,你出来给我们主持吧。”
话音刚落,就从这门帘后面走出来一个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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