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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长……”社保厅厅长普华德日也忍不住了。

吾艾肖贝缓和了一下脸色,对他说:“普华,这件事张书记很重视,你这个社保厅厅长更要引起重视啊,该做的工作要好好做,知道吧?”

普华德日点点头,他明白了领导的意思,起身道:“那我回去安排一下,让各地把这项工作重点抓一抓!”

吾艾肖贝点点头,办公室里只剩下曾三杰和司马阿木,这两位可以算成是绝对心腹了。吾艾肖贝问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曾三杰瞥了眼吾艾肖贝,说:“企业用工规范的事到不用担心,把前面的工作补上就行了。但是刚才张书记在会上提到了米拉那个案子,这事……和伊力秘书长还有关系啊!”

吾艾肖贝愣住了,他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案子和伊力巴巴能有什么关系?司马阿木也很不理解,问道:“曾书记,这事和伊力有什么关系?”

曾三杰解释道:“郑一波瞒着张书记把那个嫌疑人给放了……是我和伊力巴巴求的情,是伊力让我和郑一波打的招呼。那个人叫苏兰木木,过去在温岭……”

吾艾肖贝一听就火了,拍着桌子说:“这么大的情况他怎么没和我说!”

曾三杰说:“郑一波放了苏兰木木之后也没发生什么事,可能伊力秘书长就觉得问题不大,没向您汇报。”

吾艾肖贝喝口水压了压,问道:“苏兰木木和温岭有什么关系吗?”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不过柳大民的举报信里提到过苏兰木木,他说苏兰木木与伊力秘书长当初相互勾结……”

|“对,我想起来了!”吾艾肖贝拍了下大腿,回忆着柳大民的举报信,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司马阿木说:“伊力这次危险啊!这些事太乱了,听着都麻烦!”

“张书记还说了什么?”吾艾肖贝问道。

司马阿木说:“按他们的说法,这个案子是高层纪委重视起来的。”

“嗯,那就对了,这样才名正言顺。”

“田书记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提前和我们打声招呼!”曾三杰有些不满地说。

吾艾肖贝冷笑道:“你给我一个田书记提前通知我们的理由!”

曾三杰想了想,满脸的惭愧。省长说得对,先不说田小英这位纪委书记原本就自成一体,其本身多年来也没有受到过重视,既然是上级的要求,她当然没必要和他们进行沟通。

司马阿木说:“省长,伊力巴巴的事怎么办?”

吾艾肖贝说:“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过……”他看向曾三杰说:“最近留意一下公安厅的行动。”

曾三杰会意的点点头,说:“没问题,那边还是咱的天下!”

“不要大意!”吾艾肖贝提醒道。

正说着呢,伊力巴巴推门进来了,脸色很难看。吾艾肖贝对他点点头,看向另外两人说:“你们先去忙吧。”

两人起身离开,同情地拍了拍伊力巴巴的肩膀,并未多说什么。

吾艾肖贝抬头看向伊力巴巴,问道:“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伊力巴巴低下头,小声道:“省长,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吾艾肖贝摆摆手,说:“先不说这个,我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伊力巴巴冷笑道:“我想张书记觉得找到新证据了吧,要不然他就不会这样大张其鼓的搞!”

吾艾肖贝感觉他话中有话,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不怕!老领导,您放心吧,我对温岭的事有信心!”伊力巴巴冷笑道:“他想查个彻底,我还高兴呢!但是等查完了他必须恢复我的名誉,必须保证柳大民不再闹事,否则柳大民就是在诬陷,我必须反击!”

吾艾肖贝眼前一亮,看见伊力巴巴是这样的态度,他心里反而安定了,点头道:“没问题就好,这件事确实要有一个了断。”

伊力巴巴说:“老领导,这几天我还是请假吧,嗯……我想提交辞呈!”

“这……”吾艾肖贝知道他这是想以退为进,辞呈交上来,能否批准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他微笑道:“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你休息一下也好。”

“好,那我先回去了。”伊力巴巴转身就要离开。

吾艾肖贝犹豫了一下,他本来不想多问的,但还是问道:“那个苏兰木木和你有什么关系?”

“朋友的朋友,他现在……已经失踪了。”

“失踪?”

“嗯。”伊力巴巴脸色有些沉重,这是他最担心的一个环节。不过以他对苏兰木木的了解,他即使出现问题也不会供出别人。

吾艾肖贝淡淡地说:“放心吧,西北乱不了!”

伊力巴巴拉开门,发现阿布爱德江正要敲门。

“阿布书记?”

“别走,我有事和你说。”他和张鹏飞谈完就过来了,想解释一下,必竟他不想把关系闹僵,那不符合他的利益。

阿布爱德江拉着伊力巴巴进来,看向吾艾肖贝说:“我也没想到情况变成这样。”

吾艾肖贝愣了一下,没想到阿布爱德江这么说,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伊力巴巴也看向阿布爱德江,也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

阿布爱德江坐下了,抽出一支烟说:“我之前去温岭时同柳大民见过,从他的嘴里了解了一些东西,但没发现任何新的证据,可以说他对伊力秘书长构不成威胁,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阿布爱德江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接着说:“之前张书记也和我聊过这个话题,我听他的意思也没想怎么样。不过,后来在温岭发生了一件事,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件事让张书记很生气,他刚才叫我也聊了这件事。”

伊力巴巴忍不住了,马上问道:“张书记被围堵那件事?”

阿布爱德江笑了,吾艾肖贝略微不满地看向伊力巴巴,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伊力巴巴醒悟过来,脸有些红,立即想解释:“我是从……”

“这是一件事,”阿布爱德江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我想你一定会知道的!不过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这件事……很不好啊!”

“还有事?”伊力巴巴现在也顾不得矜持了,脸色很难看。

阿布爱德江说:“张书记被遇刺的当天晚上,温岭市民间艺术团有位漂亮女演员去了他的房间,说要陪他……呵呵,这件事是杰林安排的。”

“有这种事?”吾艾肖贝气得站起来,看向伊力巴巴说:“你怎么不告诉我?”

伊力巴巴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是刚知道……”

“你不知道?”阿布爱德江很意外地看向伊力巴巴,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苦笑道:“我还以为你一开始就知道!”

伊力巴巴尴尬地说:“阿布书记,您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阿布爱德江冷笑道:“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张书记的意思!”

他这么一解释,两人就明白了。伊力巴巴低下头,恨死杰林了。吾艾肖贝思索了一下,说:“老伙计,你的意思是说张书记觉得杰林是受了伊力的指使,所以才……”

“这件事……其实是明摆着的!最近温岭太敏感,而杰林和伊力的关系……大家谁不清楚?他想这么认为,也算正常吧?”

吾艾肖贝点点头,看向阿布爱德江的目光柔和了一些,说:“要是这样我就有点明白了,原本张书记没想着调查伊力,可是这件事发生后……”

虽然看似这更符合逻辑,但是与吾艾肖贝之前的推理完全不同。他之前任为这是张鹏飞下的一步大棋,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这部棋的一部分。可是听了阿布爱德江的话,有些事更像是巧合,他一下子变得矛盾了。

伊力巴巴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杰林,都蠢到家了,他怎么能对张书记做出这样的事,太蠢了!”

阿布爱德江苦笑道:“这还不算,按照杰林的原话,这是省委领导到温岭接待工作当中的一项……”

“什么?”吾艾肖贝气得拍起了桌子,指着伊力巴巴骂道:“看你干的好事!”

伊力巴巴看向阿布爱德江说:“阿布书记,他……真这么说?”

“是啊,我也奇怪!”阿布爱德江一脸无奈:“他怎么能说出这种傻话!”

伊力巴巴满脸通红,解释道:“可能是他太紧张一时说错话了,阿布书记,您要和张书记解释,事实……”

“我当然解释了,这些都是没有的事!不过张书记对你有看法是难免的!”

吾艾肖贝点点头,微笑道:“老伙计,你这么一说我就有点明白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们要重视起来。”

“你是说企业用工管理规范吧?”吾艾肖贝问道。

阿布爱德江点头道:“之前我以为张书记只是想走走过场,可是没料到……这件事我们要引起注意,马上就要干部调整了,南部几个地区……”

吾艾肖贝说:“之前是我们大意了,以后不会了。”

阿布爱德江看向伊力巴巴说:“以后还是要小心啊,像以前那样不行了!”

伊力巴巴的脸红了,感激地点点头。

阿布爱德江看向吾艾肖贝说:“我和省长说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