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开锣拍卖,立刻无数人叫价。
各大门派,有实力的散修不断将价格刷新,价格一路飙升,中途无数人掉队,最后只剩下三人。
丹青派的杨荣,火灵宗的向狂和蜀山的瑜飞舟。
“两百万灵石。”杨荣道。
“两百一十万灵石。”瑜飞舟报价。
向狂看看两人,喊道:“两百三十万灵石。”
价格叫到此时,其实已经大大超过天火的价值,可三人谁都不愿意放弃,杨荣思索了一下,选择放弃。
“两百四十万灵石。”瑜飞舟又叫了一次价。
秦观坐在后面,看大师兄与人争抢有心阻止,如果蜀山需要,自己可以送一份给师傅,没必要和火灵宗争抢,如果蜀山最后拍得,自己坑人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可他有不能真的站出来,只能看着两人争抢。
“两百五十万灵石。”向狂道。
“两百六十万灵石。”瑜飞舟迟疑了一下,又叫了一次。
“两百八十万灵石。”向狂大声吼道。
瑜飞舟看了看有些疯狂的向狂,天火虽好,可也只是一朵,回去后还要培养,现在这个价格已经超过实际价值一倍有余,他决定退出。
见瑜飞舟不说话了,向狂咧嘴笑了。
虽然花了好多钱,这笔钱让向狂和二长老震岳真人都感觉肉痛,可终究压了丹青派和蜀山一头,这就是胜利。
正道六大派,蜀山、昆仑、法华佛宗、天符宗、丹青派、蓬莱联盟。蜀山第一,丹青第五,蓬莱联盟只能排在末尾,而蓬莱联盟还是东海十二派组成,火灵宗只是其中最大的一门而已,从地位上一直与前面五大门派有所差距。
在拍卖会上压了两派,尤其是蜀山派,向狂觉得十分解气,哪怕多花了百万灵石也觉得值得。
他就是要打出火灵宗的势气,显示火灵宗的财大气粗。
拍卖员见无人加价,当即宣布火灵宗拍得天火,向狂和二长老上台,交钱后接过灵器灯炉,确认无误后拿着灯炉回到座位,一脸的意气风发。
其实秦观比他们还得意。
拍卖会继续,秦观起身来到后面,找到拍卖会管事,拿出凭证领取拍卖款,被扣了一成的费用,到手252万灵石,这绝对是一笔巨款。
秦观收了灵石立刻离开拍卖会场,消失不见。
拍卖会结束。
向狂抱着灵器灯炉,二长老震岳真人和火灵宗两名金丹修士护卫左右,走出拍卖会场,此刻向狂心中还有些兴奋,对二长老道:“父亲最爱火焰,见到这朵天火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我们立刻回返火灵宗,将火焰呈给宗主。”二长老道。
两人又打开灯炉往里面看了一眼,那朵乳白色火焰正在安静的燃烧,两人郑重其事的将灯炉封好,御器飞起,兴冲冲向着火灵宗方向飞去。
秦观站在城下,天眼技能锁定火灵宗几人,左手一晃招出火葫芦,心里默念一声:“石中火,回来。”
一道灵光一闪而没,秦观迅速收起火葫芦,“火灵宗,坑你没商量。”..
又扫了一眼远去的向狂等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即消失在城下。
火灵宗众人此刻还不知道,封闭严严实实的灵器灯炉里,已经没了天火的影子。
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秦观迅速换装,修为压制到筑基期,再次混入人群,连续两次,秦观相信就算是地仙大能来了,也不可能查出他的端倪,这才放心。
摘掉面具恢复本来面目,换回原来那套衣衫,修为定在金丹中期,秦观施施然往剑阁走。
手里没钱心里慌,大丈夫不可一日无财,兜里有了两百多万灵石压舱,秦观瞬间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
回到剑阁,大师兄和律风已经回来,看到大师兄,秦观问道:“师兄可有什么收获。”
“师弟你离开的太早,不知道后来出了几件宝物,其中有一朵天火,正适合我派淬炼仙剑之用,可惜那火灵宗狠了心加价,最后被他们得去,殊为可惜。”瑜飞舟感叹道。
几人又聊了两句,交易会基本上结束,秦观准备带领七云回瑶池宫,对瑜飞舟道:“大师兄,此间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我准备回瑶池宫,大师兄可随我去瑶池宫做客。”
瑜飞舟摇摇头:“原本准备交易会结束去看你,没想到在这里相遇,我就不去了,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为兄就准备回返蜀山,你我兄弟他日再聚。”
秦观也知道瑜飞舟很忙,也不强求,随告别瑜飞舟,带着律风和七云几女离开东海坊市。
瑜飞舟送行百里。
东海,苍岭岛。
苍岭岛面积广阔,好似一座小陆地,高山平原峡谷俱全,岛上有普通人居住,在岛的东南面有一座活火山,常年烟雾缭绕热气蒸腾,这里就是火灵宗的驻地所在。
向狂抱着灯炉,和二长老震岳真人来到门派大殿,找到火龙真人向问天,火龙真人相貌堂堂,和向狂有五分相像,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帅哥。
最显眼的,就是他的一身暗红色衣袍,袖口衣领描着金线,尽显华丽张扬,看到向狂和震岳真人进来,对儿子问道:“平日你总要流连些时日,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向狂一脸喜色的说道:“父亲,这次拍卖会,孩儿得了一件好东西,特买来献给父亲。”
“哦,什么东西,不会是又乱花钱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火龙真人道。
震岳真人含笑说道:“这次少宗主确实办事用心,拍卖会上出了一朵天火,少宗主一力决定全力拿下,最后被我们拍得。”
火龙真人一听是天火,立刻来了精神,“天火,快拿来我看看。”
向狂献宝似的将灯炉交给火龙真人,火龙真人打开封盖往里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心里还纳闷,难道是隐形火焰不成。
可一旁的向狂和二长老震岳真人却是脸色一变,向狂扑过去,看着空空如也的灯炉,叫了起来:“怎么没了,明明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