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孩子说者无心,但是身后跟随的那个汉子却是满脸的阴霾。他就是懒龙,偷偷跟随这帮孩子已经走了很远的一段路。
孝子的话虽然不可信,但是他知道如果穆香君借助捆仙绳的帮助,一天之内提升一阶是很有可能的。
因为这个女人绝顶的聪明,对于仙道领悟颇深。
那些孩子叽叽喳喳的去了饭馆,有的买了零食直接去了网吧或者游戏厅。反正他们全都来自富豪家庭,手上的零钱随便花。
懒龙与他们分手后,一个人进了小酒馆。开店的女子长得黝黑,但那饱含春色的眸光,却是她笼络男性顾客的最好武器。
在那勾魂摄魄的目光中,许多人从那狭窄的门口挤了进来。
“娘,俺回来了。”一个身材矮小的孩子,很是笨拙地从几个食客的腋下钻过。
“哎呀我去,儿子你咋跑回来了呢?不是说好的仙法学校是管吃管住的吗?”酒馆老板娘见到儿子跑回来,急忙把半开的衬衫系上两道纽扣。她的脸膛黝黑却很有女人味,一颦一笑非常的招人媳。
“那所学校太黑暗了,那么高昂的学费根本学不到啥东西,俺觉得还是回来帮娘做生意比较靠谱些。”孝子笑呵呵地说。
这个孝虽然很小却是比较成熟,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几乎都是有道理的。这个话题涉及到穆家仙校,因为太敏感太尖锐,很多人都把好奇的目光移过来。
“你丫又在胡说八道,娘好不容易才借足了学费把你送进去,可是你倒好,不到半天就想退学。你这样没有志气将来哪能成就大器呢?麻溜的给俺死回去,要不然俺就不要你了。呜呜。”那个女子撇了围裙就坐到那里啼哭起来。
听了他们的对话,懒龙才才知道这个望子成龙的母亲心里有多酸涩和愁苦。
这家酒馆在这开了好几年了,大家都知道这里的老板娘是个寡妇。因为她是寡妇,所以才生意兴隆。但是使用面积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店面,即使再怎么赚钱,年收入能破六位数也就不得了了。
可是穆家仙校的学费究竟是个什么概念?这个事情懒龙比较熟知,每个仙苗按季度收钱,差不多每月都要五十万左右。这个价格是针对跟柱这样仙资不错的孩子来说的。如果是那些比较愚笨的孩子,五十万的价格根本下不来,最少也要再加二十万的操心费。
就是这样的一种数据,然而酒馆老板娘却是咬牙坚持。她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张罗了两百多万,一下子为孩子交齐了一个季度的学费。
她满以为凭着自家孩子的仙根资质,很快就能脱颖而出顺利晋级。可是这小子竟然朽木不可雕,刚上半天学就偷偷跑了回来。
于是老板娘一阵子发飙,寻死觅活的往外驱赶儿子。
“娘,俺真的想退学,这笔学费太昂贵了,咱家根本负担不起……”孝子说话慢声慢语的,但是每说一句话都显得比较成熟沉稳。
“不行不行,儿子你听娘说,你爹他死的早,娘一直努力赚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你有朝一日可以出人头地。如果你这般没有毅力,你可让俺咋活呀?呜呜!”
女人边说边哭,许多客人全都心酸。
这时候懒龙从座位上站起来。
“大嫂你不要哭了,从今日起这个孩子的学费俺来负责!”说着他就从怀里扯出一张五百万的银票放到桌子上。
突然见到这么大的一笔巨款,娘两个包括身边聚拢的那些食客们全都震惊了。
“卧槽尼玛,兄弟你不是想娶俺做老婆吧?这么大的一笔钱你让俺如何报答你呢?”老板娘一脸的茫然,拿着银票看了半天仍然如同置身睡梦中一样的迷惘。
那个孝却比大人成熟老练的多,他立马判断出懒龙是个超级土豪。于是他突然跪在地上,咣咣咣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叔叔资助学费,从今天起俺要不努力修仙发愤图强的话,俺特娘的就是你揍的!”说完他就嘿嘿一乐,同时也把身边的客人整的哈哈大笑。
这小种着实不是个省油的摩托,他不但油嘴滑舌而且还聪明过人。很多大人们无法理解的事情经他的小思想过滤剖析后准能给人以满意的答复。
因为这个懒龙对他非常欣赏,这才送他五百万银票进行资助。
从小酒馆里出来天就黑透了。跟柱他妈从身后尾随出来,她的小脸通红有点害羞。
“兄弟你家住哪呀?有机会俺能到府上拜访一下吗?”跟柱他妈说。
“不用了大嫂,俺是个外地人,这次是来省城做生意的。这点钱对俺来说九牛一毛,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看你孤独一人拉扯个孩子很不容易,以后有啥问题解决不了的就给俺打电话。”
懒龙把自己的手机号让她存上,这才放心地离去。
跟柱他妈目送着懒龙消失在大街那边,她的眼睛早就潮红。
夜里时候,熟睡的懒龙突然被一阵扑鼻的香味熏醒。他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翩然若仙的身影站在自己的床头。
“老公!”穆香君甜甜地叫到。
“艹,你还知道回来啊?那啥俺可好几天都没见到你的鬼影子了,是不是又升级啦?俺怎么觉得跟你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呢?”
懒龙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地道。
“呵呵呵,你丫又说那话,真讨厌。俺今夜是回来陪你聊天的,明天这时候,俺就去九天拜师,今天是来跟你告别的。”
穆香君神色复杂,曼妙的仙体飘荡空间。
听了这话懒龙立刻紧张起来。
“尼玛隔壁的,九天据此太远了,估摸着没有十年八年的回不来吧?”
“嗯嗯,俺现在已经晋升正仙,如果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话,差不多八年时间能够到达。如果俺修完三年学业再转回来的话,差不多还需要十年时间。这样下来俺俩就要小别二十年。呵呵呵!”
穆香君小嘴通红,懒龙听了却是满脸苍白。
“二十年?卧槽尼玛,太特么久了也?那还特么的等啥呀?还不麻溜的上床伺候劳资?以后要是劳资想你了,只能抱着枕头抹眼泪了。”
懒龙不由分说,抓住她的胳膊就给拎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