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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某一处空地,到处都是散乱的木桩,这里似乎经历了极为恐怖的战斗一般。天籁 小 说ww w.』.

但是实际上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却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呼!

日向宁次吐出一口气,用手拭去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宁次,你又变强了。”天天站在旁边略微赞叹道。

宁次点点头,即使平时他的眼神都是非常的严肃。但是在自己同伴的身边,他却不会太过冷漠。

“不过漩涡智树的同伴,那个叫做伊藤诚一的男人,看起来也很强,是一个值得用心一战的对手。”

中忍考试正式赛中,日向宁次的对手就是伊藤诚一。

天天却有些惊讶,“诶?很少见你会有如此重视对手的情况?”

日向宁次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转身看向空旷的林地。

“漩涡智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给我带来这样的改变。”

在他闪烁的目光当中,似乎象征着他开始波动的回忆。

在他四岁的某一天,全村的人都去庆祝和多年交战的云隐村来缔结同盟条约。

但是唯独日向一族的人没有去,因为那是日向新一代的宗家,日向雏田的三岁生日。

所有的日向一族的人,都会去那里庆祝。

他的父亲,自然也带着他去。

或许是年幼的缘故,他没有察觉到父亲是多么的不对劲。甚至有些慌张。

在那里,他第一次的见到雏田。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这两位父亲的对话很友善。

但是他最后还是察觉到了,父亲在颤抖。

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颤抖呢?是畏惧着什么呢?

年幼的他不理解,也没有问出来。

直到……那一天的末尾。

他被加上了笼中鸟的咒印。

为了巩固宗家的地位啊,在新一代宗家的日向雏田三岁生日庆典的时候。不知多少位日向家的孩子,被加上了这个象征着命运般囚笼的咒印。

“宁次啊,你要记住,你就是要为了……保护宗家的雏田大小姐,即日向一族的血统而生的。”

“是,父亲,我明白。”

还不懂任何事情的宁次轻松的回答道,他是那么的敬爱他的父亲,以至于父亲说的每一句话都印在了他的心中。

可是他的父亲却沉默了,即使没有开白眼,但是眼睛当中却也暴起了青筋。

完全不能像宁次一般,认真的看着修炼室之中,日向日足对雏田进行教导。

可是……

日向日足忽然感受到了来自父亲日差的杀气,仅仅是一个印式,就让日差痛苦的在宁次的面前抱头打滚。

那可是一向坚强的父亲啊……

“你回去吧……”

“我不计较你这种愚蠢的行为……但是下不为例……”

日向日足的声音,是多么的寒冷。但是他却没有在乎,他只是抱着父亲痛哭罢了。

可是那件事情之后……他连抱着父亲痛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即使那件事情之后,他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日向日足对他态度的变化。

即使那件事情之后,日向日足甚至会指导他进行修行。

但是那仇恨的本源,已经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埋下了种子。

许多人劝说过他,不要再对宗家抱有仇恨。这是十分不理智的事情,如果不是日向日足的阻绝,就是那些想要维护宗家权威的分家们,也早就一个个的跳出来让他活不下去。

可是在他的心中,又怎么可能像其他的分家一样,向着宗家委曲求全,甚至像狗一样温顺的摇着尾巴?

即使是日向日足现在给了他如此之多的“补偿”,也抵不过他父亲的死去。

在预选赛结束的那一天晚上,他独自躺在床上,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让人惊讶的敲门声响起,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病房此刻也谢绝探望。

等到们推开的时候,却现同样是一身穿着病装的人。

只不过他鲜红色的头,和这样的装扮有些不搭罢了。

“又什么事?”

“没有,只是来看看你。明天我要离开这里,去寻找让我脉络修复的办法……”

两个人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是漩涡智树却待了很久。

直到他走的时候,才递给他一封信。

与其说是信,倒不如说是一张纸。

……

即使因为雏田的事情我很生气,但是另一方面,我却是站在你的立场上的。

宗家强加给分家的笼中鸟,是不应该存在的。

我可以向你承诺,终有一天,我将会解除所有分家的笼中鸟。

这种罪恶,不该被延伸下去。

如果是在嘴上说的话,或许显得有些没有分量。所以我写下这段话,表明我的态度。

……

“那个男人,真是阳光到让人有些恶心……但是……却不知不觉,还是忍不住对他生起期待。但愿,他这次能够找到纲手大人吧。”

宁次的看着远方,天已经渐渐地昏暗了下来,但是那最后一缕昏黄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显出坚定。

……

“喂喂,就这样我们就要走了吗?不再尝试一下了吗?”由真冲着月光疾风说道。

没有等疾风回答,智树就解释道,“不用了由真,这已经是附近的最后一个有名的赌博地点了。而且最近的来的消息,纲手大人好像处于逃债期,应该不会轻易的露脸了。”

说着,他将包裹背在自己的身上。遮挡住了清泉的剑鞘。

东西已经都差不多收拾好了,智树已经决定踏上返程。

等中忍考试之后,再来寻找吧。

毕竟这一次的中忍考试,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将要生,如果回去太晚的话,就会显得很被动。

就是再拖下去,也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而已。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

“……这样啊,总是感觉让人很丧气的样子。”由真耷拉着头,叹着气说出了这句话。

“没有事,不都已经好久了吗?再拖上一段时间又没有什么。”

智树安慰道,将自己的手放在由真的头中揉搓着。

“对不起请让一让。”

忽然一个女孩出现在了智树的面前,因为第九班的人都站成一排,所以挡住了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