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智树觉得,他需要和我爱罗谈谈,即使是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想好和我爱罗说些什么。天籁 『小 说ww w.』.
“喂,那个男人,我以为你会阻止我的。”
做完这一切的我爱罗再次把像是野兽一样的凶猛的目光投向了漩涡智树。
血液已经重新激了他身体当中的血性,他甚至毫不介意再和眼前的漩涡智树来一场生死的战斗。
智树摇了摇头,轻生问道,“为什么要阻止?”
可是话音刚刚落下,
忽然智树察觉到我爱罗的情绪开始波动,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于是侧头对鸣人和鹿丸说道,“你们现在还是离开这里吧。”
似乎是得到了特赦一般,本来被我爱罗的杀气所震慑住的鸣人和鹿丸听到了这句话,立刻从楼梯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他们不是按照本来的目的向着看台走去,而是向赛场跑过去。
他们要让佐助放弃比赛,因为和那个人战斗,是会死的!
可是跑了两步,鹿丸又转头看向智树,问道,“智树你一个人能够应付过来吗?”
“我的伤,已经恢复了。”
说了一句像是答非所问的话之后,智树背对着鹿丸摆了摆手,再次示意鹿丸离开。
“况且,我只是想要和我爱罗谈上两句而已,不会有事的。”
“伤,恢复了?”鹿丸有些惊愕,虽然作为朋友,他一直期盼着智树能够恢复,可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可是那个人很危险啊!”鸣人还是很不放心的喊道。
鹿丸的嘴角却带了一丝笑意,“走吧,鸣人,虽然我搞不懂智树的想法,但是他想要和那个人砂隐忍者谈谈,那我们还是不要掺和。”
鸣人怔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跟着鹿丸一起离开。
脚步踏在楼梯上,多了沉重的声音。
而我爱罗就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鸣人和鹿丸走开,只剩下他和智树的时候,像是沙子摩擦的声音才响起,
“你不是最喜欢说教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去救那两个中忍?在我的母亲对我伟大的疼爱之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我爱罗似乎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甚至空中也已经有沙子在飞舞。
绝不能让我爱罗的情绪有任何的波动,这也是手鞠与勘九郎重要的任务之一。
因为没有人能够预测,情绪波动起来的我爱罗,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而且,因为守鹤的缘故,因为从来都不能够睡眠的缘故,我爱罗的情绪,极为容易陷入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癫狂状态。
“听说……砂隐村的尾兽,被叫做守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在你的身上吧。”
智树抬起头,站在着幽暗走廊前的他,被阳光分成了两部分。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光的缘故,智树处于暗面的那只眼睛,似乎也带着一丝嘲弄与邪恶。
而光的那一面,却显得柔和了许多。
但是这些,都只是看着的人心中的想法而已。
听到了漩涡智树叫破了自己的是人柱力,可是我爱罗并没有多么的在乎。
实际上他本来在乎的事情都特别的少,所有让他烦闷的,杀掉就是了。
反倒是这个时候,他对眼前的这个人的做法有些好奇。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常态的话,那还能够理解。
因为眼前的人,还没有见过他的“爱”。
由母亲交给他的“爱”!
可是现在,他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忽然,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开始剧烈的疼痛,不禁用右手赶忙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用着低沉的声音,在和身体当中的某个存在交谈着。
“对不起母亲……”
“竟然让您喝了如此肮脏的血液。”
“您是在指引着我吗?眼前的人的血液很美味吗?”
说着,杀气在我爱罗的身边升腾了起来。
智树看着这一两分钟,居然会出现如此之大的变化。甚至我爱罗将要控制不住,和他进行战斗。
砂隐村的封印术,看起来和木叶的封印术相差太多。
“情绪不要太激动,就算是你这么激动?我想要跑?你拦得住我吗?”
智树砸吧了一下嘴,吸了一口冷气,道出了一个事实。
嘭!
空气震荡了一下,一团沙子如同炮弹一般向着漩涡智树冲击过去。
轰!!!
更加猛烈的震动声传来!
智树猛的伸出自己的拳头,击打在沙子上,两股力量猛烈的碰撞着,最后沙子还是被击打分散。
“不用做这样的试探,因为某些缘故,我可以用一些之前所不能够使用的秘术了,所以你也不该还用之前的眼光来看待我。”
智树伸在自己的面前的拳头缓缓地落下,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
八门遁甲之阵,又是八门遁甲之阵!!
在重新掌握了这样的力量之后,智树的身上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舒爽的呼吸着。
“呵呵!”
我爱罗瞪大了眼睛,似乎对漩涡智树能够露出这样的力量很是不解。
但是目光当中却是更大的期待,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是多么美好的血液?那个想要成为我朋友的人的血液!这是“爱”的血液吗?您是不是也已经在期待着了?!!”
疯子!
真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恐怕任何人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话,都会为我爱罗现在癫狂的表现而感到震惊!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依然保持着挺拔的身姿。微微皱眉,但是却没有恐惧的表现。
“我已经说过了,这一次我不是和你来战斗的。”
我爱罗的右眼,居然已经开始不断地变着,在属于野兽和人类的瞳仁的形状来回转换。
“那你又是来说你的所谓大道理吗?我已经听够了!现在我只想让我的耳朵保持清净!!”
“不,我只是想要在你的战斗之前和你打个招呼而已。”
智树摇摇头,“至于你杀死的这两个人,我则没有任何的兴趣,如果说这是一个完全和平的世界,那么我可能阻止你,并给这两个人该有的惩戒。但是这是乱世,乱世当用重典。没有人性的人,让他们去死,也是一种正确。”
说着智树将目光掠过那两句尸体,从刚才他们的语气当中,就能够看出这两个人已经残害了不知多少无辜。
而在智树的心中,让这样的人去死,也是一种善良。
让他们的鲜血,染满他们想要将别人的鲜血涂抹着的地方,也是一种美好。
或许智树坚信善良,可是不意味着善良的人不会拿起利剑去惩戒恶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