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闹腾了,不就是想跟个能变身英雄的主人,好惹麻烦找刺激摆谱装b耍威风么?”“小意思,看我的!”
“女人,尤其是绝世妖孽的女人,要是找起刺激来,比男人厉害多了!”
这一次,左哲没有张嘴说话,而是直接在脑子里跟小马哥交流的,毕竟是意念操纵,他得习惯一下在脑子里跟人说话。
大概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精神交流吧,要不是说话要张嘴的习惯问题,左哲和丫的交流根本就不用张嘴的。
“说”话的工夫,左哲又照了照镜子,很好,很妖孽,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要干嘛啊,不会跑到大街上去勾引人吧?这种刺激不要也罢,变成狐狸精不是你的错,弄成个满大街勾引人的狐媚子就是你不对了……”
懒得听小马哥废话,左哲直接把留影镜收进了乾坤袋,然后满怀期待的把目光转向了卷帘门。
他知道有人找麻烦来了。
卷帘门先是“蓬”的一声大响,然后就哗啦啦的升了起来,明显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在这嘈杂声中劲头十足,很急色的样子。
“人都死哪儿去啦?大白老天的不开门,躲起来打米是不是啊?”
打米,是这破地方的方言,说白了很不好意思,有的地方叫打炮来着,不过在网上一般都叫做圈圈叉叉。
卷帘门升起,却没有拨开乌云见明月的亮堂感,店铺反而一下子就暗淡了光线,就像天一下子黑了起来。
这个店铺并不大,门口一下子站了七个人,都很骚包的穿着长长的黑风衣,凑一堆往往那儿一杵,这个小小的门面一下子就有了世界末日的感觉。
“靠,这些是干嘛的,黑客帝国还是七贱下面条?够吓人的!”
还能干嘛,这都是跟你一样是来找刺激的。
左哲在心里嘀咕了一声,然后让一个大大的笑在脸上绽放,龟儿子王八蛋,总算是来了,老娘等得不耐烦了都。
这几个穿得像是黑客帝国,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年轻,是这个小镇子的街痞,用当地的话说就是天棒,就是是二杆子,捅破天不补的那种祸害。
左哲和他们不熟,就是他附体夺舍的这个元妖老马,也跟他们不熟,不过左哲知道他们今天一定会上门,原因很简单,这个月的保护费,老马还没有给。
说起来很纠结,尽管老马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可是他家没有在镇上,而是在这个镇子下属的一个山沟沟里面,在外面混了那么些年回来,一时兴起盘了这个小小的音像出租店,多少有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可惜好兴致都被这帮二杆子给搅黄了。
也就是当了老板,老马才知道原来的老板为什么会把这个店面低价转让,很简单,生意太差,实在开不走了。
一来,现在很多家庭都安装了被他们叫做“锅盖”的卫星接收器,三四十套节目随便看,租碟子的人早就没有了当年vcd问世时的火爆,生意嘛就是个耗子舔米汤,糊口而已。
二来,这该死的音像出租居然是非法经营,老板连同店面一起转给老马的营业执照,居然是小百货经营许可证,他倒是振振有辞,说是这地方谁不是这样,挂羊头卖狗肉很正常,真的要花钱去办音像制品出租许可证,那才是脑壳有乒乓呢。
要说非法经营这事儿吧,也大也不大,一般来说只要不撞在工商局文化局的枪口上没问题,可那些家伙就和交通局的交警一样,隔三岔五总会出来找点奖金啥的,一个闹不好碰上就得血本无归。
只是非法经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要命的是这些收保护费的街痞,一个个吸血鬼似的很讨厌,而且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保护费是收了就是没起到保护的作用,看碟不花钱不说,还经常惹是生非找麻烦。
原来的老板就是不想老婆老是被吃豆腐,才忍痛甩手不干了的。
老马接手店铺的时间不长,不过足以让他了解其中内幕,左邻右舍的老板都说了,保护费嘛是跑不掉的,看你光棍一条倒是不怕吃额外的亏,将就着过呗,谁叫你事先不打听打听来着。
记得听到这话的时候,老马咧嘴龇牙,让脸上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只是那笑,非常非常的阴郁。
那所谓的保护费,老马是拖了一天又一天。
现在就不同了,知道了前因后果的左哲也笑,不过笑得非常非常的灿烂,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灿烂得跟阳光下的花儿一样。
现在的老马,不是原来看似光棍一条事实上却投鼠忌器的老马,而是真正光棍到家穿越者,而且,披了一件名为小狐狸的马甲。
惹是生非找麻烦,想让小日子过得刺激点?
好,很好,欢迎光临,包你满意。
“老马呢,躲哪儿去了?是不是又想赖账啊?”
鄙视一下先,卷帘门开的时候,左哲明明就听到了很清晰很明确的咕咚声,还很清楚很明白的看到七个上下滚动的小小喉结。
靠,终于明白秀色可餐是个什么意思了,这几个龟儿子唾液分泌很旺盛嘛。
到底是穷乡僻壤没见过大世面的街痞,七个傻叉先是面面相觑,接下来却没有如左哲所想的那样鼻血狂喷,然后冲上来霸王硬上弓或者跪地求爱那么夸张。
他们居然装模作样的走进来咋咋呼呼,嘴里是嚷嚷着找老马,眼珠子却一个劲儿的往左哲的小狐狸变身身上溜。
有贼心没贼胆啊,到底是光天化日,到底是大街市场,倒还没有到见个漂亮妞就上的地步,好歹也要找个理由不是……
“老马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我就可以做主。”
左哲大大咧咧的开口,却还翘个二郎腿在电脑面前坐的四平八稳,连屁股都懒得抬一下,反正他现在的形象又不是老马,干嘛要忍气吞声的装孙子?
老马,没错,这些小崽子就是这么叫这位马发才的,虽说这位马发才才二十五岁,可这些年饱经风霜看上去很是沧桑,在这些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面前,的确是个大叔级的老家伙。
称呼而已,他是不在意的,现在鸠占鹊巢的左哲,自然更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