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贝聿铭和赫嘉拉正式公开在一起了。
贝聿铭和赫嘉拉越发显得默契。
两人出双入对成了常态。他们一同参加社团活动、一起去图书馆温习,一起参加各项竞赛,一起拿了许多奖。
如此一来,贝聿铭便更加没空理贝七夕了。
因为赫嘉拉以女朋友的名义或是以学习的名义,将贝聿铭的时间占用得满满的。
贝聿铭再也无暇顾忌贝七夕了。
纵然贝七夕抱着无比虔诚的态度虚心向他求教,贝聿铭似乎也总是以敷衍来回馈。
这样的结果就是,贝七夕当初信誓旦旦在延贞面前许下的重誓,难以兑现。
她不仅没能考入前十,反而又倒退了一名。
延贞对她已经无话可说了,直接道:“明天叫你的家长来学校一趟吧。”
贝七夕好说歹说,也没能让延贞回心转意。
当然,不管是贝哲泱还是叶贤英都不适合在学校公开『露』面,所以贝七夕只能让司机冒充了一回家长。
可想而知,延贞约谈家长的态度不会好到哪里去。
以至于司机感叹着道:“今天幸亏是我来了学校,若是贝亲王或是王妃来了,得承受多大的羞辱,我说你们班主任还挺毒舌的……”司机大概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又赶忙打着哈哈改口道:“当然,要是贝亲王和王妃来了,你们班主任也就不会那种态度了。”
贝七夕烦躁得很,不想听这些,她甩甩手,脸『色』沉凝,“开车吧。”
当然,被叫家长这件事是瞒不住贝哲泱和叶贤英的。
好在他们很开明,并不觉得事情有延贞说的那么严重。
本来实验班就是整个倾城最好的学校里最优等的班级,能进入到实验高中的学生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再来实验班的竞争又相当激烈,名次有所起伏也是正常。
毕竟像贝聿铭那种常年稳居第一的天才,是凤『毛』麟角。
不过贝七夕成绩退步也是事实,作为家长,还是需要关心一下她的状态,“七夕,你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事吗?”
贝七夕调皮地做了个鬼脸,“没有啊。我能遇到什么事。我觉得以我现在的成绩,还是能申请到一个很好的大学不是吗?”
换个思维来看,贝七夕以自己的能力取得这样一个名次,她还是对自己的智商很认可的。
只不过一直以来,她攀着贝聿铭的翅膀,站的过高了。
“你们也知道以前每次考试我都会去找我哥做突击练习,但最近他太忙了,有点顾不上我,所以……”贝七夕略带无奈地扯了扯唇。她这也算是实话实说。
听她这么一说,贝哲泱和叶贤英便安心落意了。
贝哲泱喝了口茶,语重心长地道:“聿铭的确是有点忙,以后也会越来越忙,你有事没事就别去打扰他了。”
贝七夕翘了翘嘴,对父亲的话不以为然。
她是给贝聿铭面子才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他能有什么忙的,不过是忙着谈恋爱,忙着各种花式哄女朋友罢了。
“贝亲王,您就别担心了。虽然我每天都能在学校里见到他。但我一天都不见得能跟他说上一句话。哪里能打扰到他啊。”一想到这个,贝七夕就气得上火。
她转身跑去厨房拿了个冰激凌,无所顾忌地吃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来例假的时候,她疼得下不了地,在床上直打滚。
打电话向延贞请假,延贞还以为她装病逃学,最后还是叶贤英接过电话跟延贞打了招呼,延贞才信了。
本来贝七夕以为自己请了病假,贝聿铭怎么也得关心一下自己吧?
就算不来王府看看她,至少也得来个电话啊。
然而她疼了一整天,也没见到贝聿铭的影子,气的她恨不得登报跟贝聿铭断绝塑料兄妹情谊。
没想到贝聿铭竟然是有了对象就忘了老妹的那种人,她越想越气不过,遂决定要去给贝聿铭添堵。
她拿左手给延贞写了封匿名信,向延贞揭发贝聿铭和赫嘉拉正在谈恋爱。
延贞向来秉承严打早恋的原则,所以贝七夕觉得一旦延贞知道贝聿铭和赫嘉拉谈恋爱之后,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结果她期待了一个星期,那封匿名信却未能激起半点水花,赫嘉拉和贝聿铭依然高调得很,腻在一起,丝毫没有收敛。
贝七夕有点不甘心。
难道那封信延贞没看到吗?被风吹跑了?
于是贝七夕又再次给延贞写了一封,偷偷地放到了延贞的办公桌上。
并且这一次她悄悄地看着延贞拆了信,才安然离开回了教室。
她满以为这一次是万无一失。
看着上课时和赫嘉拉一起回到教室的贝聿铭,贝七夕幸灾乐祸地想,考验你们真爱的时候到了。
然而延贞却迟迟没有动作。她非但没有在班上提及早恋一事,私下里也没找赫嘉拉和贝聿铭谈话。
反而贝七夕觉得延贞对触犯她“大忌”的贝聿铭越来越好了。时常会拿学校发的水果、茶点顺手就给贝聿铭了,有时候还会请贝聿铭去教师食堂吃饭。
贝七夕觉得太离谱了,所以把这件事告诉了岳瓣。
岳瓣倒是一副看开一切的样子,“这有什么费解的,贝聿铭是第一名,是实验班的骄傲,国际高中的骄傲,也是她延贞的骄傲。她哪里舍得骂掌中宝。更何况容嬷嬷向来以成绩论英雄,这是她的第一原则,就算贝聿铭和赫嘉拉早恋,但他们俩谁都没有因为这件事儿影响了学习,那她又何必给两个天之骄子找不痛快?万一现在跟他们拉了仇恨,以后他们有所成就还能待见自己吗?再说了,贝聿铭和赫嘉拉的事情在学校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你以为容嬷嬷会一点儿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该说你愚蠢。”
贝七夕听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想到这些。“妈呀,师生关系还能不能简单点?能不能对我们这些成绩不济的学生真诚一些?”
岳瓣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要是在撕『逼』剧里,应该活不过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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