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天地之中，如今能够被姜云称之为敌人的，只剩下了古族！
如果姜云早点去将古族之事解决了的话，那么也不会被古氏之人两次盯上，以至于差点都被斩断了所有的缘法！
其实，这次的经历，对于他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他对古氏的强大，有了更加深刻和直观的认识。
不然的话，连他自己都无法保证，一旦自己真正进入诸天集域之后，会不会轻视古氏，从而导致到时候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但不管怎么说，在域门开启之前，这片天地内的古族，姜云必须要去解决。
姬空凡淡淡的道：“我陪你一起去吧，我和古族之间，有些事，也该做个了结了。”
姜云心知肚明，姬空凡和古族之间，除了他还有一个分身在古族之外，最重要的事，就是他的儿子也在古族。
并且，还成为了古族族长的次子，古忘！
以前，姜云对于古忘的身份还有些怀疑。
因为在他想来，姬空凡纵然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古族族长的儿子。
但是，既然姬空凡都能将自己的部分灵魂转世为成天族的伴生之灵，那古忘的身份，也不值得有什么大惊小怪了。
不过，在姬空凡的话音落下之后，姜云却是定定的看着他道：“姬前辈，虽然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这些秘密，我不应该过问，但是你的秘密，已经牵涉到了我的朋友和亲人，所以我想了解一下！”
姜云仍然惦记着姬空凡的转世数量对不上的事情。
尤其是自己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姬空凡弄这么多的转世，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且，明明他需要融合吞噬所有的转世，才能重新变回当初，或者说，变回真正的姬空凡，可他却又能放过海长生和韩世尊等人。
还有，他的所有转世，几乎都已经找到，没找到的也都有了下落，那秦小气，到底是不是他的转世之一？
这些问题，姜云必须要弄清楚。
对于姜云的这番话，姬空凡并没有觉得意外，闭上眼睛，不再开口，陷入了沉思之中。
显然，他是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姜云！
姜云也并不着急，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
说实话，如果这些秘密不是关系到了秦小气和海长生等人，姜云根本不会去问，所以他也能够理解此刻姬空凡心中的纠结。
“姜云！”
就在姬空凡思索的时候，姜云的耳边响起了道无名的传音之声。
姜云也急忙以传音回应道：“道前辈，您没事吧！”
“我没事！”
道无名叹了口气道：“刚才不是我不护着你，而是如果我不躲起来，那以古为鉴之术，直接就会倒映出的我的经历，从而让古氏之人认出我来！”
姜云当然不会去怪道无名。
虽然道无名的实力极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的是比道无名更强大的存在。
而道无名作为曾经姜氏一脉的手下，又是负责一直保护姜云之人，他被古氏之人发现的后果，甚至会超过姜云被发现的后果。
毕竟，他跟随在姜秋阳身边的时间极长，对于姜氏一脉的不少事情都是了如指掌。
如果他被古氏抓住，那么古氏，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知道的所有关于姜氏一脉的事情，全都挖掘出来。
到时候，不但姜云同样会被古氏给找出来，而且姜氏一脉所藏起来的一些秘密，也全都会被古氏知晓！
那个后果，绝对不是道无名所能承受的！
姜云为了不让道无名心有芥蒂，笑着道：“道前辈，我明白，再说，我们也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次危机嘛！”
道无名也是颇为感慨的道：“这次，多亏了因果老人啊！”
“不然的话，恐怕你真的难逃一劫！”
姜云心中一动道：“因果老人？就是公平老人？”
“不错！”道无名笑着道：“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公平老人，就是因果老人。”
“你体内不是有着一根半圆形的金色丝线吗？那个叫因果之线，就代表着你和因果老人之间，有了因果！”
姜云这才明白，原来公平老人就是因果老人，自己体内那根本察觉不到的金色丝线，叫做因果之线！
“因果老人，他是什么人，也是来自于诸天集域吗？还有那因果之线，又有什么用？”
“为什么我丝毫感觉不到，也找不到它到底藏在我身体中的什么地方！”
“对了，上次我体内已经有了一根因果之线，但是变成圆形之后，就消失了！”
对于公平老人，姜云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疑惑了。
既然道无名知道，那他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向道无名问个清楚。
尤其是那所谓的因果之线，虽然并没有带给自己任何的不适，但是身体之中始终有着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东西，让姜云还是有些不踏实。
道无名自然明白姜云的感觉，所以耐心的解释道：“对于因果之线，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但从这次因果老人出手，为你挡下了古氏的以古为鉴之术来看，这至少能够说明，它对你应该是没有坏处的。”
“你要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和因果老人之间产生因果，但只可惜，能够得到因果老人青睐的，却是少之又少。”
“至于因果老人的来历，我同样不清楚，恐怕诸天集域之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但他的实力，怎么说呢……”
“他的真正实力，并不算强，但是他的因果之力，却几乎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姜云不禁有些愣住，什么叫实力不强，因果之力，却又近乎无敌？
这分明是两个矛盾的说法啊！
道无名也是想了片刻后道：“我们的修行，身体，力量，灵魂和修为是同时增长的。”
“比如说，大部分修士都不是体修，但是他们身体的强悍程度和拥有的肉身之力，都会随着他们修为的增加而自行变强。”
“可因果老人，如果单论力量的话，很弱；如果单论术法的话也不强。”
“他的强，就在于他的因果之力！”
“只要和他有了因果，那么他能借用因果之力，毁天灭地！”
听了道无名的这番解释，姜云有些明白了，这的确是一种罕见的情况。
想了想，姜云紧接着追问道：那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和因果老人之间产生因果？”
“因为，一旦得到因果老人的垂青，让他和你之间产生因果，据说……”
说到这里，道无名刻意停顿了一下，强调着道：“我也只是听说，不敢保证我接下来所说之话是不是真的！”
“据说，诸天集域之中，不管是巡天使者，还是九大天尊，他们都和因果老人之间，有着因果产生！”
“甚至，连那七大隐尊，似乎也是如此，只是七大隐尊行事太过低调，连真实身份都罕有人知，所以关于这个说法，只是众人的猜测。”
姜云这下是完全愣住了！
九大天尊七大隐，巡天使者任遨行！
诸天集域这些真正最强大的存在，竟然每一个，都有可能和因果老人之间，有了因果？
那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说，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最强大的存在，就是因为和因果老人之间有了因果？
何为因，何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