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公子再次瞪起了眼,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会放过师父,但第二句话时才知道,破晓晨光是要找人假扮师父等等,进入冬漠帝都,到时候的情况可想而知……
“只要冬漠帝国毁灭,戴婷湘就会是你的!”游先生又让火在鸣公子心中继续燃烧。
“戴婷湘有北冥神宫的高手护着,你们……”
听到这最后的话,鸣公子的脸色变幻的更厉害,想来思想斗争很激烈,过了会,又忍不住问了句,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他已经心动了,已经有了决定。
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完就被游先生打断:“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冬漠帝国一战,虽然我们还动不了北冥神宫,但是,戴婷湘是肯定无法再踏入北冥神宫一步!”
“你们、你们做这些到底想要干什么?”鸣公子又问。
“这个问题当然就像你们所推测的那样,自然是要帮天族拿回破晓大陆。”
游先生阴阴地道:“好了,做决定吧,你是选择死,还是选择要得到你心中所思所想的女人,得到你想要的生活,不再受束缚?”
……
“游先生,北冥神宫的冥女是‘落天神’要的女人,你刚刚的承诺……”
过了会,鸣公子就走了,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鸣公子终于下了决定,终于妥协,然后,就被那只豹形妖兽给带走,现在这冰湖上,只剩下游先生和吞山犸!
上面这句话正是吞山犸所说的。
而这句话让吕钊又忍不住在意了起来,戴冥妞是“落天神”要的女人,很明显,“落天神”肯定就是落天鼠,落天鼠还喜欢人族的女人?
同时这句话也证明了重锤龟至少在“落天鼠”上没有瞎扯。“呵呵,吞山犸前辈认为我会兑现给那个虚伪小子的承诺吗?事成之后,他就没有价值了啊!”游先生在听到这话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一定会配合‘落天神’,将戴婷湘双手奉上,只是我们破晓晨光很
奇怪,为何‘落天神’如此在意这个冥女?因为生机之力?”
“你们人族还真是卑鄙阴险……”吞山犸听到游先生的话,忍不住吐槽了句,又道:“这个你还是问问‘落天神’吧!记住,戴婷湘一定要活捉,不能有失!”
话音一落,吞山犸就闪了!
直接撕开空间离去,但是,才堪堪过了一秒,吞山犸又重新回来,空间再次裂开,又听它粗声粗气地道:“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保险起见……”
它的话还没有说完,猛的又是张开了大口……
对,就是大口,一个足以容纳下整个绿洲的大口,狠狠地朝绿洲就是一咬……
在游先生的眼中,就是吞山犸整个身体骤然间变大,狠狠地咬向绿洲,而当吞山犸离去的时候,整个绿洲已经消失了,在他的脚下只剩下一个被咬过的巨坑……
连冰湖都消失不见了,做完一切后,吞山犸就真的闪了!
“这只畜生……”
看着脚下的巨坑,游先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实在是太可怕了,摇了摇头,这样的确就保险了,之前,他总隐隐约约感觉到周围似乎有生命的气息……
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转眼之间,几道人影便随着出现,一个个身着黑衣,来到巨坑之前跪下道:“游先生,有何吩咐……”
“那个叫南茵的女子的散修师父,找到了没有?”游先生直接问道。
“还没有找到,不过种种迹象表明,他已经进入了冬漠帝国!”其中一人道。
“进入冬漠帝国了吗?”
游先生喃喃地说了句,冷笑道道:“一定要注意这个人,戴冥女说他对此次兽潮的斗争很重要,应该就是因为他身上的生机之力,任何拥有生机之力者,都要死!”
“是……”
众黑衣人齐声应道,旋即闪人离去,而游先生也跟着闪人离去……
……“啊啊啊,小子,你赔我‘十里遁地符’,啊啊啊,那可是我在‘无晓大海鹏’那里好不容易才偷到的,你赔我,赔给我啊啊啊!”而就在这荒漠彻底归于平静之后半个钟,变成巨坑的绿洲下,突然有一块石头破
土而出,并不断地怪叫着……
随着石头的破出,又有两个狼狈的身影冒了出来,赫然正是吕钊和南茵。
石头,自然就是重锤龟……
吕钊有些无语地看着好它,此时的吕钊也是心有余悸,说真的,刚刚实在太危险了,在游先生与鸣公子商谈的时候,月隐披风的五分钟早就过去了……
他只能疯狂地融合入周围的天地,隐藏气息!吞山犸吕钊是第一次见,不知道它捕捉气息的能力如何,但是那个游先生,吕钊是知道他为捕捉气息的高手啊,就直接又进入了之前那种顿悟的状态与周围融合,同时还要紧紧地抱住南茵,却不想他成功
隐藏住了气息,但是,吞山犸为了以防万一,竟然把整个绿洲都给吞了下去,那一瞬间,吕钊又想到了系统大姐……
正想要付出惨重代价,让系统大姐将他们藏入更深的地底,他可不想进入吞山犸的肚子里啊,到时候恐怕所有纨绔点加起来,都不一定能让系统大姐带他们离开……
而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刻,重锤龟突然拿出一道符纸……
在看到符纸的瞬间,吕钊就带着南茵,直接抱住了重锤龟,然后,他们就一起闪入了地底深处,再然后,吕钊就看到重锤龟那几乎要崩溃的表情……
仿佛他全身的肉都在痛。
终于,在确定周围没有危险后,它冲出地面,也终于敢说话了,就这么对着吕钊疯狂咆哮,很显然,那所谓的“十里遁地符”很珍贵……
刚刚带着他们闪入地底深处的,正是“十里遁地符”!“好像不关我们什么事吧?你只是顺路带了我们一把,要不然,你也一样要被吞。”吕钊上上下下地审视着疯狂的重锤龟,听着它的怪叫,淡淡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