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小剑因为不知道吕钊第二局是怎么胜的,不知道吕钊那把把它主人震惊的半死的绝世神剑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吕钊一直以来的神奇,它以为吕钊有什么渠道……
现在才知道,吕钊打着什么主意,正准备如何坑它的前主人。
“你说,若是你融合了神龙精血的话,能不能打脸你的前主人?”吕钊笑了起来,对,他之所以会提出与乱邪比试,就是打着用黑色小剑的主意,从提出比试开始,他就打起了这个主意……毕竟极品王霸道具现在以他的家产能借到已经很不错了啊,高级的又估计比不过人
家,因此,吕钊能想到战胜乱邪的方法就是黑色小剑!
而怎么让黑色小剑强于乱邪的新剑,吕钊早有主意,正是融合它之前不敢融合的神龙精血,之前不敢这有愧于心,现在它已经下决心要跟着吕钊了啊。
“这个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主人……不,我前主人的剑有多强!”
黑色小剑仿佛嘴巴有点干,声音沙哑,它是被前主人放弃了的剑,现在却要在别人的手里再次焕发,并且要证明它可以比前主人的新剑更强,这是打脸……
这是、这是吕钊要给它鸣不平啊。
只是它对前主人的恐惧犹在,同时它也不知道前主人的新剑有多强大。“没事,现在我还对炼制你还有新的想法,不过暂时还不知道成不成,反正我们还有时间,不是吗?”吕钊耸了耸肩,也不再那个话题继续下去,再道:“还是跟我说说吧,从仙族消失到魔族出现的这段历史
是怎样的吧,现在我应该有资格可以知道了吧?”
黑色小剑呆呆地看着吕钊……
若说之前在进入白家禁地的时候,它对永远跟着吕钊还会有犹豫的话,现在,那丝犹豫便彻底在它心中粉碎,虽然吕钊还没有彻底解决它前主人的事……
但这个结局是它没有预料的,而现在,它对吕钊更充满了信心。“现在的你当然有资格知道……”黑色小剑甩去心中的担忧什么的,开始回忆起来:“事实上,是因为我的记忆破碎才总会说你没有资格知道太多,也是因为我心中对我前主人的恐惧等等的原因,现在,我的
记忆已彻底恢复了,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吕钊点了点头,黑色小剑一直说记忆不全,在白家禁地的时候吕钊就知道是真的了。
它应该是记忆变成碎片,记得一些,不记得一些……
对于自己的问题,都是靠这些零碎的记忆来回答,因为零碎里面大多是对乱邪的恐惧之类的,所以它本能的不想让它认可的吕钊去接触太多,了解太多。
或许,它本能地想摆脱乱邪,希望自己达到某种实力后再告诉自己真相。
“先从圣灵裁决院说起……”
黑色小剑已经臣服于吕钊,它开始详细地说起了它所知的全部。
“圣灵裁决院,是为圣灵大世界控制万千世界的一把尖刀,为万千世界之人谈而色变的存在,他们的宗旨就是反抗者‘杀戮灭’,而每每发现新的世界,都由他们先行前往……”
“正如数万年前,他们发现了破晓大陆这方小世界……”黑色小剑轻轻地解释,再道:“按道理来说,圣灵裁决院应该先是以强大的实力让破晓大陆的种族臣服才是,不应该要灭掉这方世界……可像裁决院这样的地方,里面有一些变态的存在再正常不过,他们喜
欢玩弄某些新发现的小世界,他们不会第一时间报告上去!”
听到这里,吕钊眼中精光一闪。
确实,圣灵大世界再强大,也不可能发现小世界就来个毁灭,更何况是像仙族这等爱好和平的种族,之前吕钊也有些想不通,而现在经黑色小剑这么一说,他便明白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有别的原因,不得而知。”黑色小剑又摇了摇头道:“毕竟当我的前主人进入破晓大陆的时候,仙族已经消失,我们那个时候进来,破晓大陆已经变成了圣灵裁决院的一个监狱,当然,你肯定会问我,我的前主人是不是也是被圣灵捕
捉进来的罪犯……”
吕钊点了点头,既然这里变成了监狱,那乱邪很可能就是罪犯。
“并不是……”
黑色小剑摇了摇头:“这个事情要从‘神机门’说起。”
“神机门……”
吕钊的瞳孔一缩,想到那个声音所说的神魔道门。“对,就是神机门,也就是神机石的创造者,即便在圣灵大世界,也是一个神秘而又强大的门派,除了知道他们创造了神机石,并且能控制神机石之外,极少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他们的总部
在什么地方。”黑色小剑低低地解释道。“不过,要加入神机门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我的前主人就找到了这个方法,他年轻的时候就很多次想要加入神机门,但都没有被审核通过,被神机门拒之门外,因此,他发誓他要让神机门看看他的锻造的剑
,要让神机门知道谁才是天下第一锻剑师。”
黑色小剑道:“嗯,神机门除了炼制神机石外,还有其他炼制锻造品出售。”
吕钊明白,因为感觉被神机门羞辱和看不起,因此乱邪这货就走上了邪道。以生命的灵魂和血肉来锻剑,才有了黑色小剑的出现……但他又觉的黑色小剑不足以让神机石震撼,又放弃了黑色小剑而要练制新的剑,当然,这里面应该还有更详细的故事,但吕钊懒的理会,而且吕钊觉
的犯错的恐怕是乱邪自己……
或许他就是达不到神机门的收徒标准。“我的主人来到破晓大陆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为了实现锻剑的目标,因为他知道,当时被仙族封印的破晓大陆能进又是难以离开,里面全是被圣灵裁决院押解而来的罪犯,有些罪犯还很强大,所以你懂的。”黑色小剑说到这里,声音带着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