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年轻男子捂脸气愤道,后面的保镖前行一步护住主子。
能来到这里的人必定是一方势力,不用问也可以知道,这个小子身份非凡。
“你是谁关我何事?要么主动道歉,要么我打得你道歉,总之不道歉你是走不了。”
“司徒小弟,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吧。”白别离相劝道。
“表弟,不可在这里闹事。”
“是啊司徒老弟,别跟他一般见识,走走走,等会陪二哥喝点。”白老二拉扯着司徒轩前行。
司徒轩哼了一声“这次就饶了你,以后说话小心点,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草拟吗,有本事搞死我。”年轻男子不服道,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从小娇生惯养,走到哪都有一帮保镖随从,何时受到过这等气,这只是其一。
其二;他就是仗着这里是鳌家,如果真要在这里大闹起来,到时候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再加上今日又是鳌老爷子的寿宴,谁敢触这个眉头。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况且他也算不上智者,最多就是耍点小聪明。
司徒轩眼芒一闪,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找死!”
两名保镖护主,齐齐出手应对。
“砰!”
“啊!”
一招,仅此一招!两人便倒地不起,双双捂住自己的胳膊。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真的在这出手,你不怕死?”年轻男子后退两步哆嗦道。
“死,谁都怕!但是你死还是我死就很难说了。”司徒轩一步步靠近。
“你别过来,别以为你打得过我两位保镖就能奈我何,我告诉你哈,我...我可是练过的,浑身上下刀枪不入,铜皮铁骨......”
“啪!”话还没讲完,脸上就挨了一个大嘴巴子,接着那小子就飞到了花池里。
“谁?是谁在这里闹事?”这时走出来两个男子,一前一后。
白云志走上前轻轻拉了一下司徒轩,轻轻摇头使了一个眼色。
“是你在闹事?”鳌家带头人问道。
“是他先侮辱的我。”司徒轩备懒道。
“我没问你谁先挑的事,我问的是不是你动手打的人?你是聋还是智商有问题?”鳌家人果然都是一副德行,趾高气扬。
“啪!”又是一个耳光,这次打的却是鳌家人。
“司徒小弟你疯了?赶快道歉!”白别离上前呵斥,随后弯下腰恭敬道“两位实在对不起,我这位小弟不懂事,你们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计较。”
“别和他计较?劳资废了他!”被打男子恶狠狠道,在自家被一个外人打了,这件事如果消停下来,鳌家的脸面往哪搁。
“来人!”男子大喊一声。
还没等人来到,司徒轩再次出手“啪!”
这一巴掌可不比之前,一巴掌下去,鳌家那货直接打蒙圈了,呸了一口居然吐出来一颗牙齿。
“对我不敬,该打。”司徒轩不依不挠,既然事情已经惹了,也就无所谓了。
“啪!”又是一巴掌。
“让你涨涨记性,不是谁都是你能呵斥的。”
“啪!”
几个巴掌下去,鳌家那货已然成了猪头,鼻青脸肿。
“是谁敢在鳌家闹事!真是不想活了!”乍听声音就可以知道,来人应该是鳌一搏。
只见鳌一搏匆匆赶来,身后带有几十名年轻力壮的男子,个个气势汹汹,精神焕发。
“司徒轩,又是你!”鳌一搏脸色阴沉,声音冰冷阴森。
“不是我在闹事,而是有人先挑起的事端。”司徒轩撇了他一眼淡然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胆怯。
“哦?有人挑起事端我可以处理,但你打我鳌家人又怎么说?”
“因为他该打!”
“你...司徒轩,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今晚要不是我爷爷大寿,我一定废了你。”鳌一搏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鳌公子,司徒小弟确实有些莽撞,我代他向你道歉,对不起!”白别离以身作则低声下气道,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鳌家家大业大,实在惹不起。
“白大哥,你不用道歉,我们今天身为客人来鳌家祝寿,他人侮辱我们还不能反抗,任人欺凌不成?”司徒轩有理据争道。“侮辱你们?谁侮辱你们了?”
“呶,就是他。”司徒轩食指指向刚刚在花池起来的年轻男子。
“是他?东北铁帽子王的二孙子;武成斌?”
“难道我还诬陷他不成?或者鳌家害怕了他爷爷的身份?”司徒轩激将道。
“来人,把他丢出去。”鳌一搏命令身后的人。
“鳌公子你丢我干嘛,明明这小子就是土鳖,并且还是他先动手打人。”武成斌跳脚反驳道。
“你说我们鳌家邀请的客人是土鳖?赶紧给我丢出去,我爷爷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别让一颗老鼠屎坏了整个寿宴的氛围。”
“是,少爷!”
“哎哎哎,你们不能丢我出去,我是代表我爷爷来这里的,你们好大的胆子。”武成斌一边被拖走一边叫嚣道。
待人被丢出去后,鳌一搏转过身“司徒轩,这下你该跟我解释为什么打我鳌家的人了吧?”
“要解释,很抱歉没有。”司徒轩淡淡道“鳌家可能是太高高在上了,出了事情不问原因,直接骂人。他只不过是一个下人,竟敢这样对司徒家的少主,如果你今天非要我解释,以后我司徒家不会踏入鳌家半步,老死不相往来!我!立即离开!”
听到这里,一旁的白别离和白老二震惊一片,司徒小弟说什么?他是京城司徒家的少主?这么说来岂不是和鳌一搏平起平坐的存在?不不不,鳌一搏还称不上鳌家少主,只能说是最有力的继承人,以后能不能坐到鳌家家主之位还两说。没想到司徒小弟的身份如此恐怖!
鳌一搏犹豫了,如果事情平息鳌一搏脸面无存,扫了鳌家的脸面。相反继续和司徒轩争下去,真有可能会断了两家的往来,两家几代人上百年交情,他赌不起,也不敢赌!司徒轩能做得了主,他目前做不了!
司徒轩何尝不是一睹?真要老死不相往来么?真要以后不他人鳌家半步么?那鳌嫣然如何自处?以后她怎么做自己的女人?
“好,今天是我鳌家做的不对,还请司徒兄弟见谅。”鳌一搏服软了,这是他今生有史以来第一次服软,也不由他不服软,因为牵扯的面积太大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