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他南诏的女子,试问哪个不以嫁给他为荣呢?
你!估摸着慕容轩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无耻。被他这话一噎,竟不知该怎么回应。只得狠狠的怒瞪了他一眼。
可这一眼,对于秦浩天来说实在无关紧要。
只见他浑然不在意,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慕容阁主,孤今晚会做个怜香惜玉之人的。”
伴随着他得意忘形的大笑声,慕容轩面色却逐渐的回复了清明。
待他走远后,慕容轩更是嘴角高高扬起,低语道:“南诏王,但愿你今晚也可以笑的这般开怀。”
这话是什么意思?
身为当事人秦浩天没有听见,而慕容府的听见此话的管家。却是一脸的茫然不解,只当做自个主子。兴许是被这嚣张跋扈的南诏王给气急了,所以才会随口说出怎么一句来了。于是乎,想了想还是赶忙凑上前问道:“主子,那咱们这大婚还办吗?”
也不怪得管家怎么问,而是他这大婚也忒突然了。
从他们得到消息到开始操办不过短短的三天时间,说他家主子是真心想要迎娶新夫人。莫要说旁人不相信了,就连带着他们自个的人都不信。
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慕容轩非但没有停办婚礼。
反而一改方才的悲楚,笑容满面道:“办,当然办!林叔你给我听好了,今日便是我慕容轩大婚之日。你务必给我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
这,这……
问话的管家,好不容易合上了差点脱落的下颚,咋舌道:“可是,主子,这新夫人呢?她在哪里……”
这婚事他要风光大办没问题,反正以他们上官阁的财力。虽说仓促可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了,至于其他的也无需慕容轩担忧。但是这新娘子呢,要知道怎么久了。他们连新娘子的人影都没瞧见。
光有新郎官,没有新娘这大婚该怎么举行啊?
“谁说没有了,新娘不是就在后院吗?”慕容轩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道。
啥?那管家正欲说,这绝对不可能。要知道他们慕容府宅院虽大,可是为了筹办这婚事。他可是里里外外都检查和布置过了,绝不可能有外人。更别说新娘子了,然则他这话还未说完呢。
就见后院的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林管家,不好了,后院……突然闯进去来两个男的……说是给咱们主子送新娘的。”
什么!?管家听闻整个宛若被雷劈了一般,顿时就傻眼了。
倒是慕容轩面色不改,笑意更甚道:“林叔,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让喜婆准备开始。”
半响后,管家用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看了看慕容轩,最终点了点头。大喊道:“新人就位,大婚准备开始啦!”
驿馆内,随着秦浩天等人的回来。再度陷入了热闹之中。
这本就是京都城最大的驿馆,加之在萧齐玉的号召下,差多整个姜离的文武百官都来了。故而一时间自是热闹非凡。
不过,既然他们都回了驿馆呢,那也就是说宁沁儿这送亲人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可这秦浩天好似生怕,姜离帝后就此离开一般。竟忙上前道:“姜离皇帝,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喝杯喜酒再走如何?”
“好啊,那就喝一杯吧。”萧齐玉点了点头,侧目看看身旁的小人道:“皇后,不介意再多逗留一会吧?”
“宁沁儿”闻言,宛然一笑,“当然,皇上和南诏王高兴就好。”
这般温柔的宁沁儿,秦浩天还真是没见过啊。尤其是目光与她交换时,发现她脸颊下方。那并不明显的一丝易容痕迹的时候,他宛若吃了颗定心丸一般。笑容越发的灿烂。
就这样,秦浩天春风得意的在众人的见证下与凤鸣郡主行了拜堂之礼。
又很是相见恨晚的与姜离众朝臣,畅快淋漓的对酒当歌了一番。今日的气氛很怪啊,就连最迟钝的老臣都反应了过来。要说这南诏王大婚,高兴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他这未免也太高兴了吧。
好似跟白捡了个宝贝似的。
而他们皇上也很奇怪,平素不是最不喜这个南诏王的吗。答应皇后来做送亲人,也实属非常勉强了。怎么今日在喜宴上,竟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厌恶。反而众臣还隐约发现,他们的帝王好似在笑。
只是这笑容,看起来又不像是高兴。反倒像是……
终于酒过三巡后,萧齐玉起身道:“南诏王,时候不早了,朕同皇后便先行回宫了。在此朕祝你与凤鸣郡主百年好合。”
“多谢姜离皇帝。”秦浩天,好似喝的有些多了。身子都忍不住有些打晃,“姜离皇帝,皇后,请放心。孤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的,那三个要求。也欢迎姜离皇帝你随时像孤提出。”
不错,看样子两人都心情甚好啊。
一众朝臣见两位帝王都十分高兴,他们自然也跟着一道喜笑颜开了起来。
随着萧齐玉的离去,而后众人也跟着纷纷告退。秦浩天并没有挽留他们,而是迫不及待的朝着驿馆内院走去。而越走他便笑容越发的明快了些,尤其是想着宁沁儿此刻终究成为他的人。
他的心情就不由得激动了几分。
“沁儿郡主,没想到吧!”秦浩天推开门,一脸笑容满面道。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床榻上的人。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她的的确确是长得和宁沁儿一模一样。但是这笑容,这神情怎么看起来。这般的下作,丝毫没有宁沁儿平素的高贵和不屈呢?
难不成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浩天还没想明白问题的关键所在,便见那女子一舞手中的锦帕。娇媚一笑道:“南诏王,妾身可是等你好久了。”
“你是谁!?”秦浩天猛然清醒,一把就欲扯掉那女子脸上的人皮面具。不想,却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紧接着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双膝一软像块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当然他临倒下之前,还是不忘说了句,“你竟然敢对孤下毒!”
很是狠厉的一句话可惜,因为他的中气不足平白失去了气势。那女子却很是从善如流的将,他从地上扶到了床榻之上。笑脸盈盈道:“王上,这是哪里的话,面对你这样的大恩客,奴家哪敢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