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跪在老太太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说自己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男人的事,求老太太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她儿子。
老太太心一软,就答应了,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这件事被儿子知道了,这家就完了,况且儿媳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老太太以为她是真心悔改,也就答应不跟儿子说起此事,就当今天看到的事情没发生过。
她哪里知道,就是她的心慈手软,却招来了杀身之祸,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狠得下心来饿死她,还相信什么算命先生一说,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选择上,儿子选择了他自己活命。
女人对老太太的行为属于杀人犯法行为。
警察抓女人的那天刘小雨也去看了,那女人眼圈黑得厉害,像是很久没睡过觉似的,头发凌乱,脸惨白得吓人,正当快上警车的时候,女人突然发疯似的挣脱了两边女警的束缚,戴着手铐狂笑着冲向马路中间,被一辆大卡车撞倒后,从身上碾压过去,死状很惨。
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属于突发事件,是所有人没预料到的。
后来听说老太太的孙子孙女害怕老太太怪罪到他们头上,毕竟他们也算是见死不救,于是买了祭品去了老家老太太坟前祭奠,发现老太太的坟被刨开了,坟里棺材刨得稀巴烂,棺材里老太太的尸体却不见了。
老家的乡邻们也帮着四处寻找,也没找到老太太的尸体。
据一个有经验的老乡说,棺材上刨坟痕迹,好像是锋利的爪子留下的,也有人说像野猫的爪子,有的猜测尸体可能被野狗刨来吃了,即使被什么东西吃了,至少留下一点衣服布料吧,但棺材里干干净净,除了一些泥土外什么也没有。
这件事在整个小区传开了,有的说老太太诈尸了,有的说老太太没死,借气复活了,有的说老太太尸体被吃了,各说不一,刘小雨认为她可能借了猫的气,变成猫脸老太太了,于是她每次下班回来,都会很小心地四处张望,生怕她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
小区里又发生了一件怪事,6点左右,扫地的阿姨发现两个30多岁的男人跪在大街上,她吓得边跑边喊:“死人啦,死人啦!”
不一会儿,已经起床的人听到扫地阿姨的喊声都跑出来看个究竟,只见两个30多岁的男人跪在巷子里。
“怎么又有两个人死了?”“肯定又是些不孝子孙”
正议论着,这两个男人纷纷醒来,抬头看见周围围了很多人。
“我怎么在这儿呢?”其中一个稍微大一点的中年男人不解地问。
“哥!我们俩咋都在这里呢?”看了看两人的姿势,都跪着。
大家看清楚了两个男人,原来他们就是这个小区的住户,是兄弟俩,前不久他们的父亲死了,刚安葬了没几天。
两兄弟疑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努力回想着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怎么想也想不通,明明昨晚两家人在饭店吃饭,两兄弟都喝了很多酒,老婆儿女都一起吃饭来着,他们人呢?怎么就他俩兄弟跪在这大街上。
其中有个老大爷大声说:“你们两兄弟是不是对你家老头不孝哦,怎么和前两天不孝儿子死法一样哦,不过你们还算幸运,没死。”
听了老大爷的话,大家都议论开了。
两兄弟逃也似地跑回了家。
刘小雨上班时,还有好些大妈们三三两两凑拢议论这件怪事。
这两兄弟合伙在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很大,一年到头没几次来看他们父亲,也就是前不久去世的林老头,两兄弟虽没多少时间来看父亲,但也给了父亲不少钱,但他们哪里知道老年人需要的不是钱,而是关爱。
老头经常郁郁寡欢,才70多岁就郁郁而终,到去世后停尸守灵这几天,兄弟俩忙于生意,都没守在林老头灵堂前,他俩的老婆打麻将的打麻将,儿女出去玩的玩,没有一个人愿意守灵。
所以刘小雨半夜看到的凄凉空棚子就是那个林老头的,在巷子里孤孤单单的没人守。
刘小雨想起她那天看到一个老太太从棚子里出来,难道是着两兄弟的母亲?于是她问了旁边的一个阿姨。
阿姨说:“林老头老伴死了十多年了,他就一个人住,。”
那天她看到的老太太又是谁?
于是刘小雨那个老太太的样貌形容给了几个阿姨听,问道:“你们认识长这个样子的老太太吗?”
其中一个阿姨说:“你说的这个老太挑样貌,很像是前段时间跪死家中的那个男人的母亲,她就是干干瘦瘦的,精神一直很好,她死了有一个多月了,你什么时候看见过她的?”
刘小雨的心“咯噔!”了一下,傻愣当场。
那老太太死了一个多月了,她前几天还见到,那她见到的难道是……
可刘小雨转念一想,自己怎么会看到那东西呢?以前在医院的时候李璐能见到她却见不到,不可能见到的是鬼,那见到的是?她突然想起那老太太的尸体失踪了,至今没找到,难道她那天见到的是老太太诈尸?
看了看时间,快到上班时间了,刘小雨不得不匆匆赶去上班。
高崎回老家还没回来。
刘小雨下班陪了一会李璐,到天黑了才离开医院,经过那条停过尸体的小巷口时,她不自觉地停下来仔细张望,最近那条巷子发生了很多怪事,以至于现在她经过此地的时候总有种阴深鬼气的感觉。
刘小雨还听人说最近发生了很多怪事:
怪事一:有不少人一夜之间脸上多了几道被利爪抓过的血印,留下抓痕的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平时不尊敬孝顺父母。
怪事二:小区里白天再也见不着野猫,居民喂的家猫也不知去向,而到了晚上,却听见成群的猫叫犹如女人悲切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