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张老爷子会害我?”我有点诧异的张大了嘴,张富成愿意教我们内劲的修炼方法,这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但是慕容天这会说我会着了张富成这个老狐狸的道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慕容天看着我说:“小辰,他是不是让你准备替张家参加明年的魁赛?”
没想到这个事情慕容天也知道了,眼前头发微微有点发白的慕容天,没想到在南城消息网这么灵通,还是他在张家本身就有奸细?
这些大家族之间的纠缠和争斗往往都是风平浪静,但实际上私下里却波涛汹涌,保不齐慕容家和张家有私仇也说不准,但是奇怪的是,如果有私仇的话,慕容天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把那半张藏宝图借给我去给张富成看?
这也太奇怪了。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张辰了,到底也是一方老大,更加老练一点,我话也不多,没有质问慕容天是怎么知道的,只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这样,我已经答应张老爷子代表张家去参加魁赛了。”
慕容天笑着说:“你就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还真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我说:“慕容家主,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天把玩着手里的核桃,用眼睛看着我:“我说这些全都是我猜的,你信吗?”
什么?我心里的震惊难以言表,但是慕容天的眼神有很诚恳,到了他这个地位是没必要撒谎的,因为对我撒谎他得不到任何好处,而我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从张家我就能看出来,一个大家族的底蕴,远远要比我这个才勉强坐上一个一方小老大的人的实力强上千万倍。
我点了点头说我信,慕容天把玩着核桃说:“你恐怕心里觉得我是个小人吧,在背后说张富成的坏话,说他利用你,但是你究竟知道关系的魁赛多少信息?你知不知道魁赛其实对于年轻一辈就是一个死亡的坟墓!”
这话怎么说,我疑惑的问慕容天。
慕容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小辰,你知道张皇帝为什么要每五年举办一次魁赛吗?”
“为什么?不是为了选拔五大家族已经各方堂主里年轻一辈中最强的吗?”我问道。
“表明上是这样。”慕容天抬头叹了口气:“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每五年一届,而且五大家族出的都是自己家的血缘子侄,张辰我以为你很聪明,但是没想到你真笨,我以前还高看你一眼,看样子是我看走眼了!”
我正想张口问慕容天,这时慕容沉鱼气汹汹的走了进来,厌恶的看了我一眼说:“我三哥就是在五年前的魁赛上被人杀死了!”
什么?我从来没听慕容天说过这件事,就连忙问怎么回事。
说道这件事,慕容天都仿佛老了两三岁,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魁赛表面上风光无比,五大家族和南城所有势力都会参加的一个比武盛事,但实际上不过是张皇帝用来抹杀五大家族和大大小小的势力的一种手段而已!”
我灵光一现,结合刚才慕容沉鱼说的,我一下反应过来:“慕容老前辈的,你的意思是说张皇帝借着魁赛……”
我想到这里话却说不出口,慕容沉鱼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只好停住了话头。
慕容天继续说:“不错,参加魁赛的时候,张皇帝也可以选出三个手下才加魁赛,在擂台上签下生死文书,不管是死是残,台下的人都不能插手,五年前我家小三,也就是我第三位小孙子慕容浩,活活被张皇帝的人打死在擂台上,老夫当时就在台下眼睁睁的看着!张皇帝的人心狠手辣,张皇帝本身就是内劲高手,他的弟子能差的哪去?慕容浩的仇我到现在都记得!”
慕容天的手上青筋直暴,呼吸也急促,显然现在想起那时的情景依然怒发冲冠,慕容沉鱼也哭了出来,过了好一会,慕容天才松了口气,稳定了情绪说:“小辰,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说张富成摆了你一道吧?”
恩,我点了点头,这件事张富成没给我说过,没想到这个魁赛背后还有这样的阴谋,想想看,每五年,成年的五大家族的后人就要上台挑战,张皇帝就利用这个签下生死文书的机会,将这些家族年轻一辈的高手抹杀,这样这些家族一代不如一代,迟早都会被逐渐壮大的张皇帝吃掉,怪不得这些年来,五大家族势力越来越不及以前。
慕容天说道:“我让二儿子才会去经商,不让他习武就是为了能给慕容家保住一个血脉,二老大岁数大了,也不用上擂台,那么明年上擂台的只有我这个孙女了,连三个人都凑不齐了。”
我看了看慕容沉鱼,以慕容沉鱼的实力,去参加危机重重的魁赛,我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慕容天继续说:“张辰,你想在南城站住脚活下来,最好拒绝张富成的要求,韬光养晦,暗中发展势力,这样才是决胜之道,否则明年恐怕就是你的死期。”
我知道慕容天是好意,但是反而我的一腔热血,我说:“慕容老爷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但不会拒绝张富成,而且我会苦练武功,明年在魁赛上,我争取能击杀张皇帝的手下!”
慕容天看了看我,有点惊讶,他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没想到我不但没有打退堂鼓,反而激发了好胜心,慕容天挥了挥手说你好自为之吧,不过我希望你不要代表张家参赛,我估计张皇帝也不会允许的,等再过一个月,魁赛的邀请函就要发放了,我估计张皇帝不会放过你的,这张邀请函你肯定会收到的,你可能要代表你的龙啸堂参赛!
我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今天慕容天把话说开了,我反而不害怕了,心里满满的都是激动,那会是什么样的场面,生死都在一瞬间,我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离开了慕容天,我回到了酒吧,把我在慕容天这里知道的这件事告诉了我手下几个贴心的人。
吴老六皱着眉头说:“没想到张皇帝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阴谋诡计,我们太轻敌了,老大要不然这次你找个借口推脱了吧?”
萧狂坐在桌子上哼了一声:“他要战,那便战!我萧狂可不是软蛋,非要上去试试不行,你要是不参加,我就代表龙啸堂去!”
刘建武苦笑说:“辰哥,我现在怕的是,你不是不想拒绝,而是没办法拒绝。”
“为什么?”我问刘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