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两人一起结伴同行去找顾臻。
东方睿是想着和叶乔结伴,总好过一个人盲目的乱走,不管走不走的出去,好歹有个人陪着一起。
叶乔的想法则是,让东方睿跟着一起,就算东方睿真有自己的小心思,在她眼皮子底下也休想翻出什么浪花来,单独放东方睿一个人才不好防备。
不管怎么样,或者抱着怎样的心思目的,两人对结伴同行这件事情达成了一致意见。
其实阵法之内的地方并不是那么大,不熟悉阵法的人,总是在阵法中绕圈子,有了叶乔在自然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并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顾臻。
东方睿也发现了,叶乔并不像他之前那边,是漫无目的的在阵法中瞎走,而是有规则的朝某个方向过去,这说明什么,叶乔是懂阵法的,只是不知道叶乔在阵法上的造诣到了什么程度,能不能解开这个阵法?
不过这个疑问在叶乔毫不费力的找到顾臻和魁五的时候就得到了答案,他在阵法里转了这么久都没能遇到任何人,更别说找人了,完全是漫无目的找不到方向,如果说叶乔找到顾臻是巧合,那么再次找到魁五,他再觉得是个巧合就是傻了。
因为这件事情,东方睿对叶乔的认知又多了一层。
“没想到叶小姐居然还懂阵法,真是让人好生佩服!”
东方睿是真的佩服,打心眼里的佩服,他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还是外表看起来年纪那么小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却每每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叶乔这么厉害,东方睿心里也是高兴的,本来还以为他挣扎奋斗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是要被这样一个阵法困死,如了京都那些老头子的心愿了,没想到会遇到叶乔,更没想到叶乔居然懂阵法,这条小命是保住了。
而且他们这次的目标和敌人是一致的,都是KF组织,这样他就不是势单力孤,有了顾臻和叶乔在,不说将KF组织如何,最起码性命是有了保障。
东方睿进入新藏调查了这么久,对KF组织在Z国设置的窝点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就凭叶乔和顾臻的实力,KF组织根本没人是这两口子的对手,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不知名的,害了他们不少异能者的不明物质。
如东方睿所想,叶乔果然带着他们顺利的出了阵法,一点难度和阻碍都没有,可见叶乔在阵法上的造诣比起布阵之人还要高,否则不会这么顺利,亏得他之前还以为叶乔和他一样,是陷入了阵法当中,现在想来他的表现在叶乔眼里简直就是犯蠢。
接下来东方睿的乖觉和识趣就很让叶乔满意,对于东方睿出了阵法还是继续跟着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理会。
顾臻出于各方面的考虑,也没有阻止东方睿跟着他们一起。
魁五见叶乔和顾臻都没有意见,他就更没有意见了,他在顾臻和叶乔面前其实是没有发言权的,毕竟救人靠的是他们,而且上次顾臻和叶乔都警告过他后,他就收敛了许多,再加上这次陷入阵法也是叶乔和顾臻救的他,魁五就算想犯抽都没这个脸。
从迷阵走出来后,叶乔对解开之前KF组织窝点前面的那个阵法也有了一些想法,想着试一试看能不能这样破阵。
只是叶乔并没有得到实践的机会,他们到达之前那个阵法面前的时候,发现这个阵法居然被人炸开打开了一道缺口,因为是用外力打开的,所以打开之后并不能复原。
叶乔一眼就看出了来人破阵的方法,是用一种类似震天雷的东西,朝着阵法的某个节点用上震天雷,用巨大的外力作用在阵法薄弱的地方。
其实这个方法她也会,并且第一时间就想到过,只是考虑到用这种方法的动静太大,抱着谨慎小心的心态,叶乔能打开的前提下不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打草惊蛇,所以并没有采用。
结果她没用,反倒被后来之人用上了,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这么肆无忌惮的闯进KF组织的窝点,叶乔觉得这就是个傻大胆。
为什么说这人是傻大胆,叶乔从这人破阵的方法大约能看出他的实力,应该就是个懂点阵法的筑基期修士,不然真要是金丹期,就不用借助震天雷了,直接用灵力击入节点,根本无需用上震天雷,浪费东西。
她和顾臻都是筑基期,而且实力都不低,尚且这么小心翼翼的,这人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是傻大胆是什么?
当然,也或许这人有别的仰仗,叶乔一切只是猜测而已,并不敢小瞧了来人。
按理来说,来人这般架势,显然是冲着KF组织去的,顾臻和东方睿却并没有太高兴和乐观,对方和KF组织是敌人,和他们未必就是朋友,而且这人这样的做派,让他们觉得很不合常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顾臻和东方睿身处的位置,考虑事情的角度和方式与叶乔不同,想的不是那么简单。
这样行事,傻大胆有可能,更多的可能是别有用心。
魁五跟在南宫晔身边,闲杂的事情南宫晔是不屑处理的,都交给了魁五管理,也是因为魁五又这方面的头脑,并不用他多操心,所以顾臻和东方睿考虑到的,魁五同样也想到了,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尤其是在他家少主还没有安全的情况下,他并不希望出现这种变数。
抱着这样的想法,顾臻他们行进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乐许多,不过该小心的还是小心着,并不因此大意了。
东方睿看顾臻和叶乔的行事,就越发佩服了,这样的人才是真正能成大事的,佩服的同时也暗暗警醒自己。
一路进去,到了快接近房屋的地方,顾臻等人就发现了不少血迹。
越往里,血迹越多,渗人的红色撒了一片,都已经渗入土里,可见死了不少人,只是却一个人都没看见,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只有留下的鲜血证明之前发生过什么。
“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