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李权山?”黄莲高贤皱眉细思,恍然道:“你说的是我黄莲路前任高贤身陨的那次?”
“对!”
中年男子恨恨地说道:“就是五年前我黄莲路前任高贤被龙裔伪朝围攻身陨的那次,当时带队指挥的就是这个虎王李权山!”
“原来是他。”黄莲高贤缓缓点头,说道:“据我所知,这李权山的修为并不高深,应该只有道士阶。当年如果不是他设下埋伏又以众多兵力结阵围杀的话,前任高贤肯定不会身陨。以你道宗阶2段的实力,要刺杀他并不困难,何须找我呢?”
中年男子说道:“高贤你有所不知,这李权山近几年来修为突飞猛进,现已晋入道宗阶。单打独斗的话,我有信心在百招之内将他击杀。”
中年男子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他现在住在城守府,里面守卫森严,就凭我一人怕是很难刺杀成功。万一没有刺杀成功的话,以后他肯定会多加防范,想要刺杀他就更加困难了。”
黄莲高贤默然点头,然后说道:“你是希望集我黄莲路的中坚力量一起动手,将李权山除掉?”
中年男子应道:“是的,我希望高贤能够集齐我黄莲路的中坚力量,对李权山进行袭杀,一次性将他铲除!只要将他杀掉,对于龙裔伪朝来说将会是一个极其严重的损失,不管牺牲多少道众都是值得的!”
“城守府的守卫力量如何?”黄莲高贤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详细谋划,我们必须掌握足够的情报,才能有针对性地出手,这样才能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中年男子应该是已在事先做过详细的调查,他拿出一张地图,说道:“这是城守府的地图,我已进行过多次探查,进出道路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在实力方面来说,李权山是道宗阶,东木城主沙武雷不过是个道士阶,此外都是道师阶和普通士卒,只要我们集中力量围攻李权山,将他在短时间内击杀,不让他指挥手下结阵,就完全可以轻松地撤出城守府。”
“我黄莲路算上你我二人在内,共有3个道宗阶,道士阶有8人,还有数十个道师阶。”黄莲高贤一边心中盘算,一边说道:“如果你的情报准确的话,那集中我黄莲路的中坚力量,袭杀李权山是没有问题的。”
黄莲高贤名叫古画,是白莲道黄莲路的最高指挥。
他是在五年前的前任黄莲高贤身陨之后,被火线提拨上来的。因为是火线提拨,所以也是矮个中拨高,选了当时心思比较活络的古画。
古画是从别路调到黄莲路的空降,跟原本黄莲路的老人们都不相熟,缺乏感情基础。所以相比于前任的黄莲高贤来说,他的威望相差甚远。
在听到黄莲路左护法潘金闲的汇报后,古画其实是很动心的。
如果能够干掉让前任黄莲高贤身陨的李权山,那不是就能证明他比前任的黄莲高贤要历害吗,威望肯定接着就上来了。
“就这么决定吧,集中我黄莲路的中坚力量袭杀李权山。”古画打定主意后,说道:“你有计划在什么时候行动吗?”
潘金闲闻言大喜,说道:“回高贤,我觉得在道林大会召开之前将李权山袭杀比较好,没了他的指挥,到时我们在从中搞点事情挑拨离间一下,让来参加道林大会那些人动乱起来,就可以给龙裔伪朝造成重大的损失。到时等东木城乱起来了,我们再登高一呼,必然有许多人应势投效,成为我白莲道的忠实道众!”
古画思量片刻,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打铁要趁热,我黄莲路的其他道众正好集中在了寺内,不如今晚就下手除掉李权山!”
潘金闲拱手道:“高贤英明!只要办成此壮举,高贤荣升总道指日可待。”
古画撸须点头,满脸都是得意的笑。
白莲寺前殿处,罗恩看着从金玉浮光那里传过来的音像,想到前世听说过的白莲教,心中暗笑道:“又是白莲,莫不是名为白莲的势力都是造反专业户?”
李轻雪看到罗恩不经意间浮现在脸上的微微笑意,好奇地问道:“罗兄,你在笑什么,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罗恩回过头去,望她,说道:“没有,就是想到太轮昨天晚上把它的全部羽毛散发出去之后,变成了一只没毛的鹦鹉,感觉忍受不住。”
“哈哈哈!”李轻雪听了,捧腹大笑,说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昨晚我也看到了,毛全掉光了都看到屁股了,真的很好笑呢。”
太轮:“……”
罗恩成功把李轻雪的注意力转移,跟她一起到前殿烧香拜佛。
知道这个白莲寺是白莲道的巢穴后,罗恩没有了在这里寻求佛道真意的想法。一群整天想着造反作乱之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得道高僧,都是骗人的表相罢了。
李轻雪其实也就是想凑个热闹,对佛道并非深信不疑,李陌也是如此。
因些他们在前殿烧了香,四周转转看看,消磨了一些时间之后,觉得无趣,就打算离开白莲寺了。
不过罗恩临走的时候,让金玉浮光对潘金闲和古画都做了专门的标记,二十四小时用万里镜盯着他们进行观察。
本来事不关已,罗恩关注他们也只是好奇,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哄骗信徒的。
至于要不要通知虎王李权山说有人想谋害他,这就看心情了吧。
走到白莲寺门口,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听到旁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罗恩转头望去,发现是一个年轻男子正带着一群武者打扮的人,正追着两个女子。
两个女子并非习武之人,很快就被追上了。
年轻男子带着手下武者将两个女子团团围住,笑道:“哈哈,这位小姐别急着走啊,留下来陪弟弟说说话嘛。”
两个女子惊魂未定,被吓得跌坐在地上,花容失色的相互拥靠在一起,却是不敢答那年轻男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