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微略酒精上瘾的康斯坦丁·克林顿表示,自己没喝酒,之所以在国王大厅门口咆哮,是因为真的很愤怒!(默默收起了皇家特供库丹葡萄酒)
按照他典型的维吉亚人式暴躁脾气,亚罗格尔克如果不是国王,哪怕是权势仅次一级的大公爵,他闪闪发亮的光头,都会被这位暴躁将军按进马桶里十循。
这个南方军团的总指挥兴致勃勃地走进国王的书房,打算就有关于北方军团成立问题,和国王进行细致的切磋。而至于指挥权问题都好说——维吉亚能人还是有的,瓦西里家族就不缺。
在康斯坦丁的计划里,只要这支军队在日瓦车则一带坚守,诺德人就不敢放肆随意乱窜,说不定可以趁机摸虾,比如十年前被斯瓦迪亚人一顿猛踹夺走的布鲁加堡,以及富得流油的窝车则。
可以说这位将军虽然没有罗斯显得那么理想、单纯,然而在他心里,国家的利益还是高于一切的,不管说是大国沙文主义也好,还是什么思想觉悟。总而言之,康斯坦丁不在乎这支军队姓什么,跟着谁走,只要是维吉亚的雄鹰就好。
但当侍者为他打开门的时候,他却惊讶的发现国王并没有坐下来商量,而是笑眯眯地站着,身边一个穿着红色长袍裙的漂亮女孩——按照维吉亚人的审美标准来说,是个出色的美女。
这个少女一双大眼睛,带着东方古典的神秘俏丽,而屁股和胸则是维吉亚人最喜欢的、波澜壮阔的球形(文明玩球),腰围夸张得苗条,这是一个经历过束腰特训的贵族少女——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对人的残害不次于缠足。
但维吉亚人对斯瓦迪亚人的文明就是这般崇拜,不管是好或者不好,一路照单全收,只要是斯瓦迪亚流行的,就应该在维吉亚风靡。
虽然在斯瓦迪亚人看来,在尼美加城(私人魔改,地图上是个村,斯瓦迪亚最南端)流行的布料风格,流传到日瓦丁时,几乎可以把这边穿旧的卖过去了。但维吉亚人依旧乐此不彼,对这个庞大国度的文化充满向往与好奇。
正如斯瓦迪亚人征服了卡拉迪亚帝国,却被帝国文明政府一样。占领了帝国原北方领土的维吉亚贵族波耶们,从某种意义上讲,也开始越来越贴近斯瓦迪亚领主。
但对于纯粹的维吉亚汉子,康斯坦丁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贵族作风更让他反感了。那些少女们的娇柔照做,更是让他恶心的不能自已。
“嗨!你好,康斯坦丁波耶大人……我能很您单独说两句话吗?”那个少女倒是没有羞涩和做作,直截了当地和康斯坦丁说到“我希望我们能认识一下彼此……”
康斯坦丁的反应是——皱了皱鼻子,然后非常冒昧地打断了女士的话语:“抱歉,我对香水过敏,麻烦您走远一些!”
这就很过分了,亚罗格尔克国王不得不凑上前打圆场:“康斯坦丁,来,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
康斯坦丁轻轻摇了摇头,满脸急不可待得表情,这位仁兄在战场上可以做到指挥做若定,花费几天几夜去消灭一支神出鬼没的库吉特游骑兵,但在商量事物上,缺乏足够的扯皮耐心:
“那个……国王陛下,我么能不能让这位小姐出去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重要。”
亚罗格尔克国王耸了耸肩,似笑非笑地看着康斯坦丁:“北方军团的事情,你需要去这位艾丽塔小姐家和他的父亲好好商量一下……他的父亲是帝国的财政大臣,也就是我的老兄弟。在财政上很多决议,他比我更有说服力。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话只能说明一件事,完了,北方军团完了。
康斯坦丁的笑容不仅完全消失,甚至开始变得暴躁,满腔怒火差点炸了肺。他不是不是大体的人,但这一点上,不知是年轻不成熟,还是性格使然,康斯坦丁有他自己的底线。
具体原因可以解释为这个维吉亚将军的一个特性:见女人就烦!
那种对女性与生俱来的鄙夷,深深刻在康斯坦丁的骨子里——而且和讨厌贵族一样,毫不掩饰。他总是在和别人讨论到婚姻时说:“我如果会有一个妻子,那就是维吉亚。”
他向亚罗格尔克敬了个一丝不苟的贵族鞠躬礼,用非常低沉的语调说道:“抱歉,今晚有事。请允许我失约。”
“当然!这是您的自由”
亚罗格尔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高档的库丹葡萄酒,递到康斯坦丁手里,老狐狸一样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祝您愉快……听说在这位艾丽塔小姐家庄园的地窖里,这种酒只能算是一般哦,可惜您太固执了。”
话中的意味耐人寻味,但一谈到联姻之类的,就开始令人非常不爽。
这位暴躁老哥二话不说,拎起酒瓶子直接用指甲把瓶口撬开,鲜美的红酒像是水一样‘顿顿顿’灌去一大半。亚罗格尔克耐心地看着,一点也不着急,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康斯坦丁头不晕,眼不花,嘴角还挂着葡萄酒的泡沫,大步流星甩开步子就走,连看都不看这个女孩一眼。
并且继承了他一向的风格,丝毫不躲闪那些侍者怪异的目光,除了亚罗格尔克国王的书房门,其他的阻碍一律用宽阔的肩膀撞开推过去。
直到走到国王大厅的最前端……再也忍无可忍的康斯坦丁朝地上重重吐了口唾沫,狠狠地向天空着挥舞着拳头,空无一人的议会厅长廊回荡着康斯坦丁雷鸣般的怒吼:“去你*妈*的!维吉亚,完了!”
说罢,上马,副官带领着一队常年伴随他征战的精锐维吉亚重装弓骑兵,伴随其左右,消失在旷野中。
维吉亚,也许说是完了……但估计一时半会还完不了。可是沃尔夫现在,觉得自己真真切切的要完了。
海水的低温固然恐怖,那一瞬间沃尔夫差一点凉了……但后来发现,那不是最要命的,关键在于,他不会游泳。
卢瑟心中最是焦急,沃尔夫不溶于水这个梗,已经被黑加仑人玩坏了。
“奥丁会以你为耻!”船上,托曼挥舞着双手大斧,把那个叫做艾拉比亚的士兵砍得连连后退,不时身体上泵出一片殷红。
这回托曼是动了真怒,那双手大斧像是车轮一样转得飞速,根本不给那个渣渣反应时间。
一阵狂暴的双手吊打过后,这位只掌握了基本格挡和长矛使用的重步兵根本无法抵抗,开始还能依托盾牌抵挡一二。等到托曼高举斧子,一个重击把他的盾牌打了个四分五裂,这个没脑子的发现自己那唯一一把用于近战的单手斧子,和托曼的双手巨斧相比,抵抗力几乎等同于无。
“托曼!快一点!”卢瑟焦急地喊道“弄死他!沃尔夫不会游泳!”
这句话不仅提醒了托曼,也提醒了艾拉比亚。他嘿嘿怪笑一声,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朝托曼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要死了,但我也要带走这个魔鬼!”
说罢,一鼓作气地跳进了水里,向沃尔夫挣扎的地方拼命游去。
卢瑟急忙高声喊道:“标枪!上标枪!把他给我扎死在水里!”
托曼却在这紧要关头提出了异议:“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看不清,可能会伤到沃尔夫!”
“那特*么怎么办?”卢瑟一口牙都要咬碎了“看着沃尔夫死吗?”
“……你就没有注意到,他没脱锁子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