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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秦烈欲起身离去。

廖贞拉住他的手,红唇轻启:“烈郎,你去哪里?”

“我回客房去睡。”

“不要走,”廖贞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要你留下来,今晚咱们一起睡。”

那酒的浓度颇高,她一脸喝了好几倍,此时已经露出醉态,脸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衣领被拉开,露出雪白的肌肤,模样很是香艳。

秦烈却皱了皱眉:“你喝醉了,赶紧去床上躺着吧。”

“好啊,我们一起躺着,”廖贞抬起头,痴痴地望着他,“烈郎,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睡在一起的,你不能总是避着我,我会伤心的。”

“夫妻?”

“对啊,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我们彼此相爱,情深义重。你曾经为我梳过头,描过眉,这些你全都忘了吗?”

廖贞的眼底泛起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秦烈仍旧觉得陌生:“抱歉,我不记得了。”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如果你不受伤,就不会失去记忆。你对我如此深情,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廖贞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红红的脸颊越发娇艳诱人。

手掌下的柔软像是罂粟花,在吸引人堕入深渊。

秦烈刚才喝了点酒,身体本就有些热乎,此时某个部位随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他飞快地缩回手,后退两步,目露警惕。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廖贞没想到他会后退,先是一愣,随即委屈地说道:“那就是很普通的酒而已,我喝得比你还多,我怎么可能会往里面加东西。”

秦烈的确是忘了很多事情,但不代表他变傻了。

他只喝了一口酒,根本不可能让他的身体发生如此明显的变化。

除非那壶酒里加了别的东西。

此时在秦烈眼里,面前的廖贞娇艳诱惑,像是披着人皮的粉红骷髅,危险级了。

他想也不想就转身往外走。

“烈郎!”廖贞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嘴唇蹭他的脊背,软软地哀求,“你别走,求你别走,今晚留下来吧,我很需要你……”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忍不住动摇。

更何况秦烈此时的身体非常燥热,身体某处正在疯狂地叫嚣。

他绷紧浑身的肌肉,声音低哑:“放开。”

“我不放,我想跟你在一起,我要你……”

秦烈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转身将她一把抱起来,大步朝床走去。

廖贞的脸上立即浮现出惊喜之色。

当她被放到床上,正要起身迎合秦烈的时候,就见他拽过被子,将她整个人团团裹住,并用床单捆住,打了个死结。

廖贞:“……”

秦烈站起身,看着被捆成粽子的她,沉声说道:“你现在很不冷静,为了不让你做出冲动的事情,只能暂时委屈你一晚上。”

廖贞万万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去勾引他,换来的竟然是这种结果。

“你放开我!”

秦烈没有理她,转身往外走,手指刚碰到房门,就听到廖贞叫道。

“你别出去,我哥在外面,要是被他知道你把我绑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烈回头看向她,目露嘲讽:“没想到廖戈会对他妹妹和他妹夫的房事如此关注,居然还要守在外面,难道咱们不办事,他就不会放我走?”

廖贞感觉很难堪,努力地辩解:“我跟哥哥相依为命,他对我非常照顾,之所以守在外面,也是为了不让我受委屈。”

“我们不是夫妻吗?他为什么觉得我会让你受委屈?”

廖贞答不上来,只能含糊地说道:“他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说你就一定会让我受委屈。”

秦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失忆,不是变傻,如此拙劣的谎言,你真以为能骗到我吗?”

“烈郎,我没有骗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秦烈打断她的话:“是真是假,我自己回去查清楚。”

既然廖戈守在外面,为免引起冲突,秦烈决定暂时不出去,等明天趁廖家兄妹不注意的时候,他再悄悄离开。

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来历!

秦烈走到桌边,坐到椅子上,双臂环胸:“今晚咱们就这样凑活待着,你赶紧睡吧。”

廖贞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目光哀怨:“烈郎,你真的就如嫌弃我吗?宁肯坐在椅子上睡觉,也不愿意碰我。”

秦烈闭上眼,假装没听到她的话。

廖贞又说了好多话,可都没有认得到秦烈的任何回应。

过了片刻,她开始哼哼唧唧,发出极其甜腻的呻吟,嘴里还不断呼唤烈郎。

秦烈睁开眼,瞥了她一下,见她此时正在被子里扭动身躯,脸色潮红,眉间轻蹙,像是在经历某种极其隐秘的折磨。

一个正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露出这种模样。

秦烈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酒壶,再次确定,这壶酒果然有问题!

为了能让妹妹成事,廖戈特意拿出他珍藏的好酒,那酒的度数很高,容易醉人,不仅如此,他还往酒里加了点儿助兴的药物。

双重保险,就不信不能成事。

目送秦烈进了廖贞的屋子,廖戈守在屋外,眼睛一直盯着房门,要是廖贞没能勾引成功,那他就只能对秦烈来硬的了。

这里可是他们廖家的地盘,他们人多势众,就算秦烈力气大,也很难逃得出去。

盯了许久也没见到房门打开,廖戈猜想妹妹可能已经成事。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贴到房门上,竖起耳朵偷听。

屋里传出廖贞甜腻柔软的呻吟,那一声声烈郎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廖戈无声地笑了起来,妹妹跟秦烈果然已经成事!

他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

次日一大早,廖戈就来敲门:“阿贞,秦烈,起来吃早饭了!”

秦烈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廖贞。

昨晚她整宿都没睡好,此时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底还挂着青黑色,看起来非常憔悴疲倦。

他起身走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的被褥床单,然后再去开门。